已经有一周没和哥哥做过了。

她习惯用平时的思维方式去思考,只要晚上洗过澡后藏在他的被窝里,不管多晚回来,他都会温柔又耐心的吻她摸她,然后她下面的痒就会被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和暧昧的顶弄给止住。

这种色情回忆让易如许的手指越揉越快,她脸颊开始变得潮红,嘴里也溢出丝丝呻吟,她倒在哥哥的电脑桌上,眼眸湿润着出神,用另一只手揉起了自己的乳房。

迟迟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这让易如许头脑与身体都难受的发涨,她不高兴的直起身体又看向电脑,鼠标犹豫了一下,退出图片文件夹,点进了视频文件夹里。

期待与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她偷偷看着哥哥的收藏,做起了易于澜平时被迫禁欲时坐在这里曾干过无数次的事。

里面的封面隐隐透出了淫靡的气息,易如许选了个后入的姿势点了进去,小低音炮里很快传出了色情至极的呻吟娇喘。

“嗯……嗯,啊啊……”

她看到自己的手指紧紧摸着墙壁,腰线因为十足的欲望扭出了暧昧的曲型,海藻般浓密的黑发搭在雪白的蝶骨上,身体因为后面男人的顶撞而不断微耸着,从后面甚至隐约能看见前面的两个乳房在来回晃动。

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揉她前面的奶子,他在不停变换形状,像是想要挤出乳汁一样,几番揉捏后他就松手又掐住了纤细的腰,拇指在她陷下去的腰窝上摩挲着。

“……宝宝,我好喜欢从后面干你,背长得真好看。”

“嗯、嗯,啊……我讨厌,不要……”她伸出手想拽他,然后直接被身后的人抓住手按在了纤细的腰肢上,拉着她的胳膊狠狠操干。

穴眼被狠狠捣弄,水声传了出来,他干得更凶,呼吸也变得急促,这种速度让他忍不住低喘起来,嗓音暧昧到有些催情。

“讨厌我?”他抬手拍了一下她雪白柔嫩的臀瓣,然后捏着一把臀肉用力顶了她一波,“还是讨厌我这样干你?”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做到张嘴大口喘息,那种无休止的操干让她越发接近高潮,大概五六分钟过后,她抖得很厉害,被插到高潮了,呻吟变得破碎,身体扭得让人视线黏上就挪不开。

易于澜大概是要被她夹射了,把阴茎抽了出来,在她臀缝拍了拍,又捏住龟头狠狠揉着她还没合拢的粉穴。

“转过来,给哥舔舔鸡巴。”

画面里的自己大概被操的有点神志不清,听话地蹲下来抓着他粗大的肉棒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易如许隔着一层屏幕能更直观的感觉到哥哥的性器如此夸张,她一只手居然握不住。

好想舔……

她又咽口水了,伸出小段舌头跟着画面里的自己一起对着肉棒上下舔吮,她喜欢含龟头,喜欢用舌尖去堵住那个会往外面流淡咸液体的小孔。

可是现在眼前什么都没有,她感觉到无人抚慰的身体传来了一阵寂寞。

想给哥哥打电话听他说话,想……

她突然想起哥哥车祸后,就连她的名字也记不起来了。

易如许心里一阵发凉,那种好像少了什么的孤独感让她觉得自己被夺走了很重要的东西,她迫不及待的想钻到他的怀抱里闻他的味道感受他的体温,想被他紧紧搂着压住发顶,可这一切现在都没办法实现了。

哥哥对她根本就失去了那种想要亲近的感觉。

易如许低下头,看见自己白色的裙子上多了一小片水渍,她慢慢掀起裙子,内裤在光线下淫靡而湿润,淫荡的汁水已经流到了她的臀缝前,凳子上垫的白裙居然也湿了一小片。

哥哥的那个很长很大,最开始的时候每次插进来都痛,而且根本就不能完全顶进去。可是后来慢慢地,身体被调教的越来越习惯那个正常女性都适应不了的尺寸,光是揉一揉还没插进来,她的小穴里就会流出大量滑溜溜的水。

她眼圈一红,孤独感瞬间就充斥了内心。

易如许默默地独自流泪,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哥哥的低喘声,满脸泪水地抬眼看过去,自己被他射了满脸精液,看上去很不开心的样子。

“宝宝生气了?”

“走开。”

“过来哥给你擦擦。”

自己没有理他,随手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抹脸,易于澜的手指勾弄着她肩上的发丝,细心抚摸时,给人的感觉眷恋又爱慕。

他过来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画面也随之熄灭。

易如许没心情再去翻看其他视频了,她脱掉裙子,一件件褪去内衣和内裤,关掉灯在堆满衣服的床上拉开被子,把赤身裸体的自己给藏了进去。

怎么躺都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想哥哥了,哥哥不在了才知道每天抱着他入睡已经成了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在两人还没有发生关系的时候,哥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许她过来和他一起睡,那段时间长达两年,可她还是会想很多办法爬到他的床上钻进他的怀里。

现在想想,或许哥哥早就拒绝过了,就像他学习什么总会比别人快一步,他的挣扎与混乱,大概也比自己要早的多。

易如许难受到一直在哭,她停不下来,在他的床上哭到了大半夜,最后慢慢睡着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堆哥哥的衣服。

33·想她 <掠夺[兄妹 H](雪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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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想她

易于澜失眠了,明明伤到了头,可他还是感觉脑内有某根敏感的神经正在拉扯着他的思绪,固执的不允许他入睡。

他想思考自己对那个女孩的悸动到底来自哪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产生?如果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那难道是自己很早以前就已经对她有类似乱伦的禁忌想法了?

他不是不敢想,而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喜欢她什么?总不可能只是她那张漂亮的脸吧?

易于澜一直就是个利己主义,而现在他则是开始权衡起两种选择带来的得失。

如果顺应自己内心的欲望,想办法把她睡了,有很大可能会需要在未来面对乱伦被亲朋好友发现的风险。

而且,如果自己这么长时间下来都没成功睡到她,可以说明她一定不喜欢自己,或者是存在某方面的顾虑。

至于另一种选择,什么都不做,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除了需要忍受莫名的躁动外,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与风险。

眼下来说还是拿第二个选择最安全,最合适。

很快就理智的处理好了自己的想法,易于澜准备休息,可脑子里还在不断浮现白天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