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以后会死,一定是死在她身上。
易于澜不断将她流出的湿滑液体卷走喝下,像是从蕊里舔蜜吃,易如许已经完全沉浸到性欲里去了,她摸着哥哥的头发呻吟,舔穴和被鸡巴操感觉很不一样,被操的话,久了下面会痛,但舔的话,多久都不会痛。
易如许已经不再反抗了,她乖乖地打开腿让易于澜在她裙下舔小穴,易于澜舔了一会儿,用两根手指扒开了她的阴唇,在裙下并不刺眼的柔和光线里凝视了妹妹微微颤动的穴肉一会儿,用舌尖慢慢地在嫩肉和入口的边缘上勾画。
她身体一阵阵的发麻,被舔的舒服的要命,易于澜用舌尖轻轻勾弄她穴口暴露出的粉色嫩肉,速度逐渐加快,易如许发出了类似于哭声一样的呻吟,纤细分明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那赤裸裸的快感随着易于澜的舌尖动作累积的越来越高,直到他很懂的突然将舌尖刺入她的穴内用力顶弄,易如许终于崩溃,高潮仿佛被打开的花洒一样来了,大量水液漏了出来,她颤抖着浇了易于澜一脸透明淫水。
裙子下面的人抽出了一只手,边吃她下面的水,边飞快地撸动起自己的勃起,很快他就在她裙下喘了起来。
没过多久,易于澜迅速钻了出来,爬到易如许身上跨坐,对着她微张的粉红小嘴射了出来。
女孩潮红的脸蛋上挂上了精液,她的睫毛、鼻尖、脸颊和嘴角上都有易于澜的发泄物,射完之后,他用龟头在她脸上将精液都涂抹开来,而女孩乖乖的逆来顺受,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
结束之后,她舔走了嘴角的一点液体,睁开朦胧湿润的大眼睛看着他,咽下了嘴里的精液。
易于澜看着她喘气,和妹妹对视了片刻后,他伸手按住了她的唇瓣,弯腰与她接吻,交换起口中的津液。
“宝宝……哥哥爱你,哥真的好爱你……”他在接吻的间隙里不断地对她表达自己的爱意,疯狂又深情,沉甸甸的,满是一个男人渴望守护与收藏的占有欲。
易如许在他的吻下微颤,她的口水没来得及咽下,顺着嘴角滑到耳边。
每次都是,哥哥对她说这些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才好。
如果告诉他我也爱你,那他们之间是不是就再也没可能分开、永远都会像这样被捆绑在一起了?
易如许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从那些密切到让她有些窒息的管束里,她看到了一件事情。
哥哥想要的不止是她的感情,她还得是一个可以和他亲密到不分你我的私人订制。
他正在试图用自己所有的爱与温情,慢慢掠夺掉她的全部人生。
简直甜蜜到令人绝望。
27·我不去了 <掠夺[兄妹 H](雪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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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我不去了
易如许的底线到底还是要比易于澜高了不少,哪怕她再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和别人谈恋爱,但只要一想到晚上被亲生哥哥那样侵犯,心里还是会产生出不少障碍。
她做不到边在脑子里复盘自己在易于澜面前的淫荡模样,边一脸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去和林哲说话。
所以她真的老老实实的安分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成果就是,她把自己和林哲之间的关系降回了没认识前的那种水平。
易如许是有点生气的,她没有和林哲说过话,可她对易于澜的态度也足够冷淡。
那个人大约也是知道她有点不悦,这一个月都乖的像条狗,除了自己不陪他的时候他会生气,别的时间里,他的脾气甚至软的有点不像哥哥。
后天就是十一长假了,易于澜被妹妹冷落了长达一个月的时间,心里早就敲起了算盘。
他想着带她出国,一块去法国转转,说不定在那种浓郁的浪漫氛围下,她能对自己发情。
易如许今天又在画室多待了一会儿,因为回家的时候提前打过招呼了,所以易于澜早就知道这件事,妹妹快要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精致的烛光晚餐。
食物摆好盘端上了桌,易于澜去浴室洗掉了一身的油烟味,换了件黑色衬衫,扣子只扣了下面几颗。青年露出的脖颈和锁骨肌肉,与黑色衬衫形成了极具吸引力的对比。
趁着头发还湿,他在镜子面前用手拨弄了一下造型,有点郁闷的想着妹妹是不是早把他这张脸给看习惯了,长得再好对她来说也已经没什么吸引力。
易于澜抿了下嘴唇,思索片刻,决定去法国学习学习新菜式,更新一下自己的菜单。
易如许回来的不算准时,但也没有迟太多,易于澜对了下表后,走过去帮她把包给接了过来。
易如许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还是落在了解开的扣子上,开口道:“哥?”
易于澜弯起唇角看着她笑,心想小家伙的眼神果然还是很诚实的。易如许心虚极了,抬手帮他把扣子一颗颗的扣上了,没太反应过来的易于澜一时有点懵。
但他也不好说自己解开衣服是给她看的,人家既然亲手给他扣回去了,那估计是觉得不自在了。易于澜随手把她的包挂到架子上,前后脚和她一块来到餐桌前。
今晚的菜都比较小份精致,易于澜站在她身后帮她拉开了椅子,在她道谢坐下时,还伸手把她的头发都勾到了耳后,俯身凑过去说道:“我可以关灯点蜡烛吗?”
易如许脸都白了,指甲也掐进掌心。
“嗯。”她点点头,看着哥哥动作从容优雅地点上了蜡烛,然后关了灯,坐到了自己面前。
“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易于澜挽起袖子给她剃了一块鱼肉放到盘子里,易如许慢腾腾地拿起筷子,她心里有事,再好吃的东西放到嘴里也有点食而无味。
前几口他们都没怎么说话,直到易于澜喝了口红酒,易如许才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和他说一下自己的决定。
“哥哥,我们教授组织十一长假的时候去敦煌临摹壁画,我报名了。”
易于澜沉默了一会,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放到一边,靠到椅子上看着她说道:“有硬性规定,还是自主报名?”
“是自主报名。”易如许不安地揉着裙子,不敢抬头与哥哥对视,视线就落在雪白的盘子上。
“如如,哥十一想带你去法国玩,敦煌那趟能取消吗?”易于澜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流露出来,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易如许,一眨不眨。
易如许的嘴不受控制的打颤,她想开口,但是背脊都在发凉,大脑有种缺氧的感觉,没办法完整的执行指令。
“可以吗?”他在整个房间的氛围都即将凝固的时候开始追问答案,对于争取自己权益这种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回避,小时候他也一直都是易如许权利的代行人。
易如许不爱说话,不喜欢理人,这都没关系,因为她的哥哥会替她将一切都打理清楚。
无论是某人对她说了什么无理的话、还是她本人需要向外界索取什么,每次都还没来得及纠结该怎么开口,该说的就已经由哥哥帮她传达到位了。
所以她的表达能力极差,差到有时候易于澜自己都会被她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