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没有沙沙的记忆,石智突然如释重负。至少在某个程度上,沙沙还依旧纯洁,依旧是她心中永恒的白月光。
石智低着头,继续说:“我跟心心说了你的事,本想带着她一起来的,可她不愿认你做父亲,表现得很抗拒。”
听闻此言,犹如一把斧头硬生生劈开卫诗礼脑颅,苦楚直达每一颗神经细胞。他紧张地说:“不,你最好在撒谎骗我!试图激怒我,是不是?”
“没有,她过去喜欢你,只是把你当玩伴。”石智依旧冷静。
盛怒的卫诗礼冲着石智大喊:“都是你的错!搞得现在心心现在不认我这个亲生父亲,你满意了?嗯?”
连日的折磨已经让石智疲惫不堪,现在卫诗礼的言语也像刀子般划伤她,石智只得说:“我就问你一句,你带走心心,打算怎么抚养呢?自己带?还是把她丢给你的父母?保姆?还是你的姐姐?亦或是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让心心见自己的母亲了?”
卫诗礼确实没有想到那么长远,方才盛怒的气焰消了几分,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未来的事,未来再说。”
石智忍不住落泪,“你根本没有认真想过,一个先天哮喘的孩子怎么可以没有母亲?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重要的是现在如何照顾好心心。我可以给你无限制探视权,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随时随地来看心心。我们或许。。。。。可以像离婚夫妻一样共同抚养孩子。”
“离婚夫妻?我们都没结婚呢,就离了?”卫诗礼惊呼。
石智抹了抹泪,淡定地说:“这是最好的法子,想必你家人那边也会同意。”
卫诗礼直接用双臂撑着桌边,将石智困住,眼神凶狠又阴沉地盯着她,“直到现在,你还不清楚我的意图吗?”
石智红着眼眶,脸色惨白。面对可怜楚楚的美人,卫诗礼却暗暗发喜,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一进门就噼里啪啦说个不停,这是求人的态度?”
“可是孩子不能没有母亲!”拼命执着的石智让卫诗礼想起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过去的她也曾像现在这般苦求父亲,让自己与孩子在一起,甚至不计较名分。
卫诗礼紧紧钳住石智手臂,唇线紧绷,愣是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一直盯着她,抓着她,生怕她跑了。
绝望的石智说:“只要你能放过我和心心,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卫诗礼眼底掠过一丝玩味儿,阴冷地扯着嘴角,“这才是求人的样子嘛。跪下,把衣服脱了。”
0020 (二十一)心意相通(当面自慰+脐橙h)
他靠坐在深红皮质木椅上,翘着二郎腿,眼神贪婪,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石智缓缓跪下,眼泪如珠儿般滚落不止,滴落在她解下衣扣的纤纤玉指上。
“是不是我陪你一晚,你就能放过我?”
“才一晚?你想得美!”卫诗礼抿了一口红酒,看着石智雪白胴体,生育过后的石智胸部更大了,犹如两座巨大的山峰挺立着。两颗小小的珠珠因为受凉自顾自地凸了,娇艳欲滴,在邀请一双唇来采撷。
幸好翘着二郎腿,不然就暴露自己勃起了。
“自慰给我看。”说完这句话,卫诗礼都紧张得吞咽了一下。
石智已经没有了眼泪,她的双目透着彻骨冰冷的寒气,深不见底。
他要脱光她的衣服,她就要卸下他的所有防备。
她跪坐着,打开双腿,径直将两根手指刺入穴道。没有前戏滋润的穴道干涸难行,每入一分都疼痛不已。可她坚强地忍着,紧咬牙关,然后开始盲目地抽插。一来一回,撕扯着薄弱的内壁和阴唇,好似道道燥热的火星子,带来灼烧般等痛楚。
卫诗礼本以为能现场观赏活色生香的艳丽场面,不料却是一个女人在痛苦地自残。
更可怕的是,她在死死盯着自己,甚至一直都没有眨眼。身下巨大的撕裂感让她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眉头紧皱,发出稀碎的喘息,可她仍用极度耐人寻味的凶狠邪恶眼神瞪着卫诗礼,好似恶龙狩猎,下一秒就能将他生吞活剥;又似法官审批,在呵斥着他:“看你在干什么?!”仿佛在赤身自读的人是他,而不是石智。
卫诗礼只觉后背发凉、冷汗直冒,紧贴着椅背,视线却不能离开她,眼睁睁地看着她手指仍在不停地拉扯穴道,她进入的不是自己的阴道,而是他的心灵之路。
无论过去多少个世纪、跨越宇宙变迁,她依旧掌控着他的灵魂。
“停下!”他双手紧抓扶手,后背冷汗直冒,“我让你停下!”
太晚了,石智看着受惊的卫诗礼竟然萌生一丝愉悦。
“住手!”卫诗礼起身试图阻止她,但她马上就要抵达高潮了,跪趴在地上,单身支撑,另一只手仍在机械运动着。
“啊!”,是一声微弱的叫喊。
石智浑身瘫软在地,表情平静地就像刚刚做完一张数学模拟卷。
卫诗礼倒吸一口冷气,“你这个疯子!”
石智浮起一抹诡异的笑,“怎么?你不是一直很想操我吗?现在我赤身裸体躺在你面前,你反而害怕了?”
卫诗礼惊魂未定,但作为男人的尊严不能丢,硬着头皮都要上!他立即脱下长袍,露出早已饥渴难耐大几把,滚烫的大肉棒仿佛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俯身压上石智。
“啊~”
卫诗礼一边热烈地深吻,一边双手玩弄她的奶子,抓得白白的肌肤留下道道红指印。身下的大鸡吧还恶意地顶弄她的小穴,反复摩擦刚刚被弄得红肿的脆弱的阴唇和小阴蒂。
“啊!唔。。。。。”卫诗礼长舌灌入,犹如蛇吐信子,侵入她的口腔深处,瞬间点燃了石智,一股一股的淫水涌出穴道,肌肤因情动而升温泛红。
刚刚才高潮过的石智此刻敏感至极,大鸡吧的龟头徘徊在穴口,就是不进,极尽挑逗。就在卫诗礼吸取乳头时,她大叫着潮吹了。一汪清水喷溅而出,空气都弥漫着血腥的情欲味道。
“就是等我出手,你才发骚是吧?”卫诗礼一把拉起石智,让她坐在自己胯上,“来,像你以前一样。”
迷迷糊糊的石智只说:“你不是没有那些记忆吗?”
卫诗礼大手捧着她的翘臀,用力揉搓,又“啪啪啪”击打,“只记得你在上面操我了,快!”继而大鸡吧一挺,直接贯穿。
不料石智伸出爪子,掐住他的脖子,瀑布般的黑发下,她的眼眸闪着鬼魅般的光,低沉地问:“那么多记忆,就记得这个是吧?嗯?”
象是主人的训诫。
她掐得并不用力,卫诗礼还以为是某种情趣。突然,石智开始抖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甚至扭着腰转着圈地折磨他的小兄弟。穴道里湿滑紧致,加之石智故意地用力一夹,让卫诗礼爽到上天。
他们共同腾云驾雾,倏地直飞冲天,猛地又俯冲下落。虽然他也久经沙场,但很快就缴械投降了。因为眼前的是石智,是随意操控他生理与心理的神明与恶魔。
完事后的卫诗礼仍不肯放手,压着石智亲个不停,没有抽出射精后疲软的几把,估计蹭蹭又会硬了。
石智眯着眼,摸到了卫诗礼后背上密密麻麻的疤痕,每一道那么触目惊心。指腹拂过时候,隐约都能感知到他当时为了救她所承受的痛苦。她突然“哇”一声地哭了,吓得卫诗礼一下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