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被主人玩？”林锐问了一个答案明显的话。

“喜欢。阿瞳最喜欢被主人玩。”他开始发出呻吟，林锐知道，他在勾引自己上他。

“今天不行，你身体还不好，还发烧了。”林锐觉得自己不至于拿一个大病初愈的低烧病人开玩笑。

可阿瞳却偏偏将乳头在他的手上研磨：“主人……发烧的奴隶才好玩，比平时更暖更舒服。”

他的声音发哑，热情的邀请着。

林锐差一点就举手投降了。

他的性器已经在裤子里稍稍抬头，阿瞳用渴望的眼睛看着他。林锐到底理智占据了上风，不管他的咽喉还是后穴，肿都没消，连插进后穴的按摩棒还涂着药。

他不疼吗？

肯定疼的。

但勾引人上他是他的本职也是本能，他也通过“被人使用”来获得安全感。至于是舒服还是疼痛，应该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这就是性奴隶……是床上的玩具。忠诚的，基于本能的完成自己的职责。

“不行，要明天，不，至少后天，阿瞳不能勾引主人。”林锐说完这句话，他愣住了。勾引？他也在用这种词形容沈夜？

他看着阿瞳有些沮丧的点头说好，有些恍惚。竟然有这么一天，沈夜身无寸缕，将自己的乳头放在男人的手指上研磨，希望别人上他。而这个人，拒绝了他的邀请，对他说：不要勾引人。

像个笑话。

阿瞳继续乖巧的趴在他的膝盖上，潮红的脸色和泛起的情欲被他自己悄无声息的压了下去。看起来很温馨。

也很悲哀。

还好阿瞳不会思考，林锐想，这一切由自己来承担就好。

他伸手抚开了阿瞳有点长的头发，将他的额头轻轻露了出来，阿瞳发出轻轻的笑声，林锐看着他的眼睛：“然后最后两条规矩，你一定要记好。第一，阿瞳永远是林锐的，林锐永远永远不会不要阿瞳。”

“啊……”阿瞳发出了属于他的声音，他的眉毛都抬起来了。

“第二，阿瞳是林锐最喜欢的小宠物，林锐会永远喜欢阿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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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做你想做的事（1），/?act=showpaper&paperid=6410233，　　阿瞳的身体太虚弱，林锐就这么捏着他的乳头，他眯着眼睛，能看出倦意。

“困了？”林锐轻声问他。他本以为阿瞳会点头，没想到他立刻睁大了眼，跪的更加笔直，眼神里有点害怕。

“没、没有。”他显得很心虚，将身体往林锐身边挪了挪，试图将软软的性器放到林锐的脚边，林锐知道，他是让自己玩。

林锐将脚拿开了，阿瞳对于林锐拒绝的行为总是显得很沮丧，哪怕这种行为分明是在保护他。林锐伸手揉着阿瞳的头发让他放松下来：“诚实的告诉主人，阿瞳是不是困了？”

他这才很为难而小心的点点头：“有一点……但是……”

“困了就说，阿瞳想睡，就可以睡。”林锐想将阿瞳抱到沙发上，当然，他最终是拍了拍沙发让这个个子并不矮的家伙主动爬上来的，阿瞳睁着有些茫然的眼睛看着他，似乎在等他下一道新的命令，就发现林锐轻轻将他的头往下压，最后放在了林锐的大腿上。

阿瞳就这么躺在了林锐的大腿上，他下意识的在林锐的大腿处摩挲起来。

“你在干什么？”林锐有些吃惊，阻止了阿瞳的行为。

“主人不想用奴隶的嘴吗？”他说着就要用牙齿去叼林锐裤子上的拉链。

“不用，等你休息好再说。”林锐对他的反应有点儿微怒，这种怒气被阿瞳敏锐的察觉到了，他很快垂下了头，然后蜷缩在了沙发上，头枕在林锐的腿上。

他并不放松，他只是在不解其意的遵从林锐的命令。

林锐有点心疼了起来，他伸手抚摸在阿瞳光滑的胳膊上，他的本意也是安抚触摸，可阿瞳还是转过身，将乳珠放在了他的指尖。

沈夜……

林锐看着怀里开始熟练呻吟讨好他的人，微微的皱着眉。

取悦和浪荡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在他的世界里：你躺在这里好好休息，应该已经被划出认知范围以外了。他的客人或者主人，跟他接触的目的都是让他张开身体迎接所有的凌辱和虐待。

如果给他穿上衣服，带上当年的眼镜，他也会认为这只是一场他人兴趣使然的游戏，然后将雪白衬衫下的酮体主动放到别人的手里，在别人触摸他双腿的时候，主动张开，将性器和后穴送到别人手里扭动。

还会微笑。

不计较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如同那天聚光灯下的公共调教。

林锐深吸了一口气，他脱下外套盖在了如今被称为阿瞳的人身上，阿瞳因为这个行为感到更加的困惑，抬头看着林锐。

林锐拍了拍他的头：“主人给你的命令，从现在开始睡至少四个小时。”

“是，主人。”他这才微微的闭上眼睛，很快进入困倦的睡梦之中。

他几乎已经失去自主判断的能力了，只有林锐对他下命令，他才能够完全的执行。

他睡觉的时候紧紧的蜷在一起，双手因为训练自觉的背在身后，但紧紧的握在一起。他很害怕，他会做怎样的梦？

梦里面，是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喷着热气的犬只；带着血痕的鞭子，还是无数踩着皮鞋的客人。

林锐对于如何治愈这样一个被极端虐待过的病人并没有经验，他只能按着感觉走，第一步，至少让他重新建立一点简单的自主行为：比如困了要睡觉，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累了要坐下来休息。

哪怕会主动对林锐提出申请，也可以。

但在这个过程中，他需要知道，为什么沈夜会变成这样。

将尊严和自知打破，然后进行重塑，这个过程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