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不太知道那是什么,但林锐对他做的事情,都是好事。
猛然之间,他感觉耳朵中的耳鸣消失了,世界恢复了一片生气。
而林锐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他的耳道里:“乖。”
27几乎要哭出来,他在林锐的怀里轻轻的蹭。
“27是死了吗?”
“不是,你还活着。”
“所以,林锐是27的主人了?”
“对。我是你的主人。”林锐亲亲他的额头,他感觉面前比他年长的青年分明像个孩子,止不住的往他怀里钻。
“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不是27了。”林锐看着他,27的喉咙里在发出一个声音:“啊?”
“我听他们说,买下的奴隶都会拥有一个名字,而不是只是一个随时会被剥夺的编号。”林锐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把过去忘掉吧,你不用再害怕了。”
这件事林锐认真的想过,给他一个新名字或许能给他新的安全感,但沈夜这两个字暂时只能封存,他需要给他一个新的、亲切的称呼。
“主人想叫奴隶什么?”怀里的青年激动了起来。
“你有一双很漂亮的黑色眼睛。”林锐微笑的看着他:“先叫你阿瞳,如果你以后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你就会拥有一个更好的名字。”
“好的,阿瞳会努力的。”他看着林锐,眼睛里透出漂亮的光芒来。
他有预感,他的人生会在此刻发生巨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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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7遇见林锐前的日常,/?act=showpaper&paperid=6409655,
彩蛋
在艾尔克的统治之下,岛上奴隶的规章制度极为严苛。所有B级奴隶都按规定住在宿舍里。
宿舍在地下,无法见光,四周都是铁皮墙壁和铁皮地面。
先穿过一个空旷的广场,然后便是一个巨大的洗漱室,一个个清洗用具挂在上面,一次可以容纳五十个奴隶同时进行清洗身体的工作。
污浊落在地上,顺着下水道孔流入不知名的方向,清洗完身体的奴隶带好器具,排成队进入幽长的走廊,走廊内是一个个大小方正的笼子,刚好容纳一个奴隶蜷缩进去睡觉。
整个宿舍一片安静,光亮只刚好够看清面前的道路,不允许交流,不允许发出任何杂音,压抑的毫无生机。
27就呆在属于他的笼子里,蜷着身体,从一个个漫长的灰夜中醒来或睡去。
他对于未来没有任何期盼,在调教当中,他学会的最深一件事就是少思考,多执行。他将大脑放空,身边的先生笑就跟着笑,被插入就扭着身体呻吟,看对方的喜好说骚浪或者下贱的话。被关在笼子里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他就盯着笼子上的铁栏杆发呆,偶尔他会在上面磨磨指甲,天长日久,竟然也有了一道磨痕。
单调的游戏,但在27单调的生活里,他竟然觉得有些好玩。
奴隶的休息时间不固定,完成每天五人的任务之后,他有了八小时的睡眠。他一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会在电击的唤醒前提前醒来,然后他就会跟那道划痕做没什么营养的游戏,而今天他有点特别的发现。
地下室严防死守,但终究让一只蚂蚁爬了进来。
27蜷在地上,双手拷在身后,他不知道那只蚂蚁是怎么进来的,只知道它出现在自己的鼻子前,在地上打转。
“呜?”27发出一个小小的鼻音,他想对那只蚂蚁吹气。
但终究只滴下了两滴口水落在蚂蚁身前。
蚂蚁绕了个路,从笼子缝中钻出去消失了,27的目光追随了它好久,直到它彻底消失在黑暗里。
很多小事,能让27越来越麻木的大脑感到兴奋和有趣。
八小时的休息时间到了,微弱的电击让27身体弹了一下,他该起床了。自动控制的笼门按时开启,他从里面有点艰难的转了个弯,爬了出来。
他因为那只蚂蚁有了微妙的好心情,爬到洗漱室,由先生给他将身上所有的束缚解开,然后清洗自己的身体。浣肠,清洗膀胱,还有每一寸头发丝,他会在吹头发的时候将刘海稍微弄的有点儿卷。
这样更好看,跟讨人喜欢。
“今天看起来不错。”他爬出宿舍的时候,负责看门的守卫用脚抬起了他的下颚:“完成三次任务才能排泄,五次才有饭吃,知道吗?”
“嗯。”27点点头,他莫名的对完成任务有点儿期待。
奴隶接待客人之前都是空腹,这是为了避免发出任何不好的事情甚至先生心血来潮洗胃,也不希望洗的太脏。
他爬出地下室,终于看见阳光落在身体上,门口有调教师在接他,对方会在他和其他几个同样出来的奴隶项圈上扣上金属链子,将他们牵到酒店大厅、海滩旁边,会宴会中心。
没有人牵引,奴隶是不知道该去哪儿的。这个规矩在任何奴隶的心中根深蒂固,以至于有一次,先生为了玩乐将他扔在了椰子林里,他也就在那里跪了整整一夜。
茫然而无助,只等着有谁来找到他。
27跟着调教师一步步往前爬,今天的他被拴在了沙滩旁的栏杆上,等着人随时取用。
很快就有一个从海里游完泳的先生走上来,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就分开双腿,熟练的把自己的后穴扒开。
性器插了进来,他浪荡的叫着,周围也有先生围了上来,用了他的嘴。
他被一前一后插着,两只手还在努力的玩着自己胸口的乳珠,几次差点被顶上高潮,但他都忍住了。
先生将性器从两个口里退出来,他水液从里面湿哒哒的往外淌,他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去,后穴也努力夹紧,他听见身边的人在笑,说他又骚又贱,他也在笑。
他的笑引来了更多的看客,有人让他躺在沙滩上玩自己,他立刻翻了过来,将两条腿打开,然后用手去摸自己刚刚被射的一塌糊涂的后穴。
“用这个吧。”有人扔给他一根树枝,他不知道是谁扔的,反正接住了,一把捅进自己的后穴里。
“你多久能高潮?”又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