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演戏吗?”沈夜突然问。
“没演过……”瑞塔想了想:“不过我可以试试。”
皇宫内。
林锐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
到晚上为止,皇帝非常愉快的用各种各样的器具将他彻底打开,柔软的药膏塞了进去,他的后穴酥软发麻,一根根粗细不同的橡胶阴茎塞进他的身体里,抽插,搅动,把他的身体变成一个彻底张开的东西。
他不确定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大概是跟假阳具一起的配套道具。但不管怎么想,都迈不过泄欲工具这个大类,他完全知晓了沈夜为什么会在长时间里,那么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个人造出来的性玩具。
林锐发现自己现在也是,而他坚持的时间远比沈夜要短得多。
皇帝的要求已经算温柔,到了午夜十二点,终于得以将正常大小的按摩棒塞进他的体内,这个假阳具外头还带着一个假的阴囊,在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的声音。
他每过一个小时会被换一次姿势,此时他正躺在地上,两条腿被分腿器分开,压在了胸口,有人拿着假阳具继续一下一下缓慢而坚定的插入,抽出,他的性器已经涨的发疼,而这一切大概还要持续十天。
他已经哭过一轮了,现在抽泣着全身发抖,皇帝已经出门开过一次会,用过晚餐,正在换晚上的睡衣,一边换一边欣赏这个几乎永恒的游戏。
身体纤细修长,没有吃过任何苦头的青年大张着身体在他面前,性器勃起,却只能往外渗着前列腺液。他的身体通红,瞳孔几乎无法聚焦。
皇帝蹲在了他的面前,饶有兴趣的看他:“小狐狸,舒服吗?”
他面前的青年呜咽出声,哭起来。
“别……别弄了……求你了……”
林锐从来不够坚强,他知道自己是个软弱的人。
“多久了?”皇帝看向了周围的暗卫。这几个机器一样的人发出声音:“六小时十五分。”
“疼了?”皇帝皱着眉头询问,抽插还在继续,有人将手指塞进了这个刚刚被扩张的后穴里,林锐全身都绷紧了。
“用过药,应该不会太疼。”
“忍一忍,小狐狸。”皇帝看着林锐笑出来,这种委屈、不甘和屈辱的表情是在任何奴隶身上都找不到的:“你可能要习惯,以后都得这样。”
林锐的哭泣声渐渐大了起来,他的腿直哆嗦,伸出手想要去抓皇帝,暗卫将他的手腕拦了下来,压在地上。
“受不了了……难受……射不出来……前列腺要坏了……”林锐的声音被每一次插入搅的断续,皇帝让暗卫抬起手,让他抓住自己。
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林锐突然有一丝感动。
“小狐狸,求人 要有求人的态度。”皇帝轻声说。
林锐楞了一下,他的嘴唇,蠕动,词句在嘴里转了一个弯,很快变成了:“主人……小狐狸受不了……求您停一停好不好?”
“主人……”
他哀鸣着。
他想起了那个冬季,他对卓扬玩笑着说,自己最多熬一个礼拜。
他真是高估了自己。
为了得到短暂的舒缓,不要说下跪了,他什么都能喊,完全没有尊严。
不知道沈夜知道了,会不会觉得这个主人丢人。
皇帝,他的“主人”,摆了摆手,恩赐了他一刻的平静。
致命的快感与性欲停了下来,他如同一条终得喘息的鱼,无力的瘫在地上。
“休息半个小时。”皇帝在他耳边开口,林锐感觉恐慌淹没了上来,他艰难的爬起来跪在人面前谦卑的询问:“能不能……能不能休息……”
“我之前说过什么?”皇帝的声音带着笑,但里头透着冷漠:“我喜欢看你硬起来的样子。”
林锐想要说点什么辩解,又听见了皇帝的声音:“你自己是奴隶岛主,不会不知道什么是奴隶的规矩。为我的喜好去调整自己,是奴隶的荣幸。况且你把自己献给我是自愿的,我不想在这件事上跟你重复太多次,你要知道,撕毁已经签署的合约,会比你没有对我许诺还要让人生气。”
他冷冷的看着林锐,问了他一个几乎致命的问题:“你是谁的,林锐?”
“我……我是您的。”林锐虚弱的开口。
突然,皇帝的手杖从高处落下,用力敲在了林锐的手背上,他大声的哀嚎了一声,被暗卫按住才没有乱挣扎,他抬头看着皇帝冰冷的表情,连忙改变了自己的措辞:“奴隶……奴隶是主人的……”
在这种情况下,林锐的反应速度倒是快得很。
冰冷的表情变成了微笑,林锐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战战兢兢的观察着“主人”的心情与态度。
“看来你不反悔?”
“不反悔,主人……”林锐感觉自己的手背多半肿了,但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既然这样,就用对待真正小奴隶的方式对待你吧。你不是想休息么?”皇帝笑了一声:“去给他洗干净,吃点东西,休息半个小时,然后继续。”
林锐几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奴隶不能算是人的一种。
他发现当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才会好受一点。
他又躺在了那张一看就想呕吐的床上,管道涌进身体里,他们根本不管林锐的膀胱是否已经续满,腹部是否疼痛,只是机械性的操作着。
林锐在扭曲的疼痛中感受自己被灌满,揉搓,排除的顺序,他甚至为今天不用洗胃而感到些微的高兴。
人真的是一种很容易妥协的动物。
他还是非常容易妥协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