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的,漂亮的少年,跪在他的脚边。锦缎一样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金色的头发像幼猫的绒毛,在阳光下透着光亮。
他的四肢蜷曲着,被殷红的绳索捆绑,双手折在身后,挺胸露出乳珠,头与肩抵在地上,双腿分开,一支蜡烛插在他翻红肿胀的后穴里。蜡泪从红烛上滴落下来,在臀与大腿上爬满,性器的与囊袋上也有所滚落。
烛泪还在不停的落下,从臀上一路翻滚,挂在了大腿内侧。
他似乎已经睡着了,身体纹丝不动,但眼睛分明是争着的,空洞的看着前方。
“如果疼,就忘掉自己在做什么,忘掉自己是谁,让脑袋里就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雪花。”
有一个温和的前辈这么教导他。
“如果觉得难受和绝望,就想一点好的事情,哪怕他是假的,反正不管在做什么,都不会变的更糟糕。”
他跪了一夜,他现在的“主人”喜欢用这种方式在夜里点灯,并在睡前笑着跟他道一句晚安。
红烛下面埋着一个跳蛋,被过长的蜡烛死死的按在前列腺上。跳蛋的震动似乎永不停止,他自己的性器因此而感到兴奋,当然,他并没有什么释放的权利。年轻人漂亮的性器被同样的红色绳子缠绕住,尿道口被一根漂亮的玫瑰花塞住。
生理性的尿液和欲望都被卡死在出口,他轻轻的呼吸着,看着面前的地藏菩萨像。
地藏菩萨是皇帝的生辰菩萨。
据说他的慈悲,能保佑皇帝长生。
长寿的皇帝睁开了眼睛,在暗卫的帮助下从床上坐起来,他看着身边漂亮的烛台。帘幕终于得以打开,灿烂的阳光让安度的眼睛终下意识的眯了一下,他几乎僵死的双腿和身体被阳光点醒,全身的胀痛被提醒。
他几乎摸清楚了皇帝的喜好,没有性能力年迈的老人喜欢用道具彰显自己的精力,并乐忠于命令他的暗卫替他行驶男性的权利。
他来的第一天,皇帝就询问他的初夜是否还在。他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张开身体,让一个男人进入他的身体。
他有些紧张,但很快就习惯了。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想起金,那个跟他在一起四年,却没有舍得碰他一下的人。
“我反正是会早死的,到时候你给我陪葬,就太不合适了。”金笑着对他说。偶尔金也会找一些我不喜欢男人,我对小孩没兴趣的借口,但安度知道,金是心疼他。
他也心疼金,所以他觉得自己可以为金做更多的事情。
如果最终的落点是天人永隔,那他要一个干净的身体有什么用呢?
还不如赌一次命。
烛火被熄灭了。
老人醒来,他守夜的任务完成。
有男人抓着他的胳膊,将红烛从红肿的穴里拔出来。已经凝固的蜡泪被撕开,让已经被微微烫伤的皮肤有一些撕裂的痛,然后男人的性器插进来,他随着动作摇晃着身体。
这可能是老人对于自己晨勃的一种想象,不过安度不是很在乎这个。
他已经摸清楚了老人的性格,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喜欢匍匐于他脚下的顺从;但他又不喜欢太听话的,卑微而胆怯只会让他厌烦。
所以在每次安度疼或者忍耐的时候,他都要皱着眉发出一丝难以忍受的呻吟,眼睛中透出一点暗淡的泪光来,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不哭出声。
“如果有必要,哭一哭也没关系。”沈夜告诉他:“装哭装乖装听话,甚至装不听话,你都可以做。”
在男人的龟头顶到他敏感点时,那个跳蛋被推向了最深处,他发出一声有些悲痛的呜咽,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被更加有力的按住了。
老皇帝笑出了声,伸手摸着少年漂亮的下巴:“小猫,不舒服吗?”
他叫他小猫,没有确切的名字,也没有有名字的必要。
正在性交的男人将他拧了九十度,让他更好的被皇帝抚摸下巴。在这个游戏里,大家都是皇帝的玩物,无非谁更痛苦,谁更舒服。
安度发出微微的啜泣,点点头,用令人爱怜的,哀求的眼神看着皇帝:“想射……想……”
“那可不行。”老皇帝笑着拒绝,伸手从男孩的下颚抚摸到喉结,最后伸手拨弄了一下漂亮的玫瑰。男孩在他意料之中全身颤抖,鸡皮疙瘩肉眼可见的立了起来,他被轻而易举的撩拨,却无法得到任何发泄,这让皇帝觉得满意且舒服。
“你可以求一点别的。”老皇帝提示他。
“小猫想……想尿尿。”安度轻声开口,他已经一个晚上没有排泄,小腹涨的有些发疼。
“可这里没有猫猫尿尿的尿盆。”老皇帝说的似乎有点可惜,他在侍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站在了安度面前。
“呜”安度委屈的发出一声呜咽,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射了,他敏感的全身发抖,脸透着漂亮的红润。老皇帝喜欢看到这样年轻的少年,站起来,将自己衰老的性器放进他的嘴里。
这是每天早上的例行排泄。
皇帝有他的尿盆。
“林锐把你调教的真乖。”
排泄之后,皇帝对安度表示满意,安度顺从的将一切吞咽下去,他知道,皇帝夸奖林锐,就对意味着他的金生存的希望更大一分。
“不错的年轻人,比达邦有意思。”老皇帝喃喃了一句,安度像猫一样在他的脚下轻轻蹭着。
皇帝看着猫一样的少年笑了,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让我的小猫也撒尿吧。”皇帝轻轻笑了,一声命令,有人给安度递来一个琉璃盏一样的壶,放在他勃起的性器前。
男性勃起后是无法排尿的,安度此刻还沉浸在刚才性行为的余韵里。跳蛋在精液的润滑下在肠子内乱撞,他没有注入过任何药剂,四年几乎是清心寡欲的生活让他的身体跟普通的少年没什么区别。
他不会通过后穴高潮,他只会跟男孩子一样射精。
但他不会射出来。
西装革履的暗卫带着手套,将那朵玫瑰花拔出来。
带刺的玫瑰重新抽离,在尿道上划出深深的扣子,安度疼的发抖,惨白的脸色透着不安,他咬着嘴唇看见性器在疼痛中一点点软下来,像猫一样弓着背发出微微的悲伤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