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主人衣服了吗?”沈夜问。

“没有。”林锐摇摇头:“我在想,我杀掉他,是不是不太好。”

“为什么不好啊?”沈夜看着他。

“他是我亲爹。”林锐重复:“杀兄弑父,不合适。”

“他对主人好吗?”沈夜歪了歪头。

林锐被他影响的也歪了歪头:“不太好,他从小没养过我,长大了觉得我有用,才把我接回去。我好几次快死了他也没管过,我觉得他就当我是个工具人。”

“那他死了活该。”沈夜愤愤不平的说,似乎还想上去咬两口。

林锐捏了一下他带着耳光印的脸:“你觉得,所有对主人不好的人都该死吗?”

“对啊。”沈夜说的理直气壮:“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为什么会有人欺负主人。”

“因为全世界只有你觉得我是好人,他们都觉得我是坏人。”林锐跟沈夜在一起,总是想笑。

“那他们都不是好人。”沈夜更生气了。

“不能这么说。”林锐又开始抽烟:“我又不是小孩子,说什么世界亏欠了我啊,是他们逼我的啊这种鬼话,我真的是在做坏事,他们恨我恨的理所应当。愿意靠近我的人,都是想从我这里拿点什么走。”

他低头看着沈夜,他觉得沈夜能听懂。

沈夜的眼睛微微低了一点儿,然后抬起来,露出了那种又悲伤又温柔的表情:“主人成为了所谓的坏人,很不开心吗?”

林锐想了想,他点点头:“是啊。”

说出口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点奇怪的话。

“那阿瞳如果能想办法把主人变成好人就好了。”阿瞳咬着嘴唇:“可惜阿瞳没什么用。”

“没事,你很有用。”林锐伸手摸摸他柔软的发顶:“可惜我遇到你,遇到的太晚了。”

林锐很喜欢跟阿瞳相处。

虽然他并没有说出口,他的行为也依旧残虐。

但他看到阿瞳的时候会很放松,会跟他聊一点儿奇奇怪怪的事情,会跟他讲自己今天高兴或者不高兴。他觉得阿瞳是最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的人,每次都会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亲亲他鞋边的地面,以示安慰。

这种安慰对他来说很有效,他看着这只垃圾一样的狗,第一次诞生了不希望某个奴隶,甚至某个人死去的想法,虽然他施虐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激烈,但他却竭力控制自己在一个不永久伤害沈夜的限度上。

沈夜笑着陪他玩,每次等他来都真心的高兴,主动为他表演将血痂撕开,伤口重新划烂的垃圾游戏。

沈夜无限的纵容他,安慰他,然后用无限温柔的眼睛看着他。

林锐不会夸奖他一句,而是骂他:“阿瞳真是个烂婊子。”

沈夜会在这个时候笑。

林锐随后会补一句:“我是个烂人。”

然后看沈夜满脸的不高兴。

海岛一年几乎没有四季,现在已经是新年。

林锐在这里待了很久,就算偶尔飞去其他地方也会尽快回来,他的别墅里安顿着好几个男女奴隶,每一个都训练有素,为他提供一切可行的服务。

他只要想,那些曾经真正的公主少爷就会分开腿给他随便玩弄,他也会毫不客气的将人压在任何一个地方操进去。

他把一个拥有着巨大乳房的女奴压在了办公桌上,但阴茎塞进那个柔软甬道的时候,身体的燥热得到了舒缓,内心却觉得没有太大的趣味。

总是这样,他们张开柔软的身体,迎接的是主人的操弄。

主人到底是谁,可能也不太要紧。

林锐退了出来,穿好裤子离开,被晾在那里的女奴吓得脸色都发白,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其实他们谁都没做错,是我这个人烂的出奇。”林锐看见跪在原地等他来的沈夜说:“如果我去精神鉴定的话,多半应该关起来避免危害社会。”

“才不是。”沈夜总会在这个时候反驳,然后见林锐笑就又勉为其难的说了一句:“那阿瞳能拴在主人房间里吗?”

“不能。”林锐回答:“他们会把你救出去,然后给你看病吃药。以后再也没人打你了,你可以睡在柔软的床上,有好东西可以吃,甚至有女人可以睡,你会有体面的工作和漂亮的房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不用在地上乱爬。”

“主人呢?”沈夜非常着急的难过。

“我被关起来了呀。”林锐对这种想象显得很有兴趣,他拿出手机,递给沈夜:“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就给警察打个电话,我把证据都给你,你在法庭上指证我,说不定就自由了。”

“阿瞳不要自由,阿瞳要主人。主人不能被关起来。”沈夜很生气的摇头,他整个脸涨的发红,拒绝着林锐递来的手机。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林锐的手机掉在地上。

沈夜吓了一跳,他有些发慌,可他的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头就被林锐按住了。

“今年过新年。”林锐把沈夜的头往胯下按,沈夜看到了那个微微隆起的鼓包,察觉到了什么,紧张了起来。

林锐解开裤子的拉链,他看见一个微微勃起的东西伸了出来,沈夜的呼吸都要停滞了,他顺从的张开嘴,那个东西猛的插了进来,伸进他的喉咙里:“新年快乐,阿瞳。”

新年快乐,主人。

他的嘴堵住了,在内心说。

所有人都发觉,林锐的脾气变好了。

或者说他的施虐对象有所固定,那只他从地下室拎来的狗承担了他所有暴虐的怒火,其他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少。

虽然被宠幸的次数也在降低,但大部分人对此的感知是庆幸,毕竟奴隶也想盼着生活好一点,每被干一次没有任何夸奖赏赐,只有一顿毒打,这种完全的凌虐,没有谁会太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