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忙的,跟你不一样。”长发那位并没有被林锐的话题岔开,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既然有幻影这么大的事,那辉夜之城你还忙得过来么?”
林锐被问的有些措手不及。
在他起初的认知里,辉夜之城是这帮兄弟都最讨厌的产业。有石油金融、股票赌场可以经营,干嘛当一个拉皮条的老鸨?
林锐随便应付了两句转身离去,他觉得这里面必定是走漏了什么消息。正在给他院子里浇花的七叔看着他皱起的面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而他的专属司机阿东,则很及时的凑了过来。
“刚才四少爷和五少爷找您了?”阿东问。林锐点了头:“他们问我辉夜之城的事情。辉夜之城能挣很多钱吗?”
“具体不知道,但比起其他产业,算少的。”阿东回答:“产业听起来大,但其实是伺候达官贵人的活儿,大部分钱都用在维护四方关系上了,可能去个零才能跟四少爷手里的东西打平手。”
“那他们怎么注意这个?”林锐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们是对幻影有兴趣?”
“传说中的新型毒品,谁都有兴趣。”阿东笑了笑:“四少爷他们两个人是做矿石和赌场生意的,这两年皇帝想将矿业、博彩、军火这些重要收归国有,他们跟老爷讨论退路好多次了。如果能拿到幻影,他就有了退路。”
“明面上的东西皇帝要抢不能不给,背地里的东西皇帝不会抢,反而会因为要安抚你,而让你放手去做。”林锐一想这些事就觉得有些烦,点了根烟,就听阿东补了后半句:“所以四少爷两个人,多半还是对幻影感兴趣。”
幻影,杨恩玉,周文峰……
一条条线,最后总是容易连上那个他想保护的人。
林锐皱了眉头:“我之前在宁川做的事情,父亲知不知道?”
“都知道,但老爷觉得那是小事,他不想管。”
“那哥哥们呢?”
“不清楚,我可以去查查看。”阿东点头。
“去查一下四哥五哥到底了解到了什么地步,他们对幻影有多感兴趣。”林锐下了命令。
他对达邦家从来没有什么幻想,兄弟阋墙甚至九龙夺嫡都在预料之内。
“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所有他们的资料我都要,越详细越好。”林锐瞥了一眼阿东:“宁川有句老话,一仆不侍二主,你也明白的,对吧?”
“当然,六少爷。”阿东鞠了个躬,匆匆走了。
林锐一个人站在花丛边安静的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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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交织
外面的世界有多么波澜壮阔,与牢笼中的囚鸟永远无关。
沈夜不知道忍耐了多久,终于对着按摩棒坐了下去,上面粗糙疣状的突起从他的身体里刮过,他不受控制的战栗着高潮了。
他的身体在林锐的纵容下,几乎失去了控制高潮的能力,过去长达半年的欢愉,他几乎是以一个情人的方式活在林锐身边。
他还让自己喊他的母亲为妈妈,他还记得那个烟花灿烂的除夕夜。
可他的身体终究是这个样子,要被时刻插入,要被巨大的东西贯穿,他的后穴将这个大到吓人的按摩棒毫无阻碍的吞吃干净,他半跪在那里全身战栗,淫水潮吹着从后穴溢出来。
这次高潮持续了十几秒钟,他全身酥软,几乎瘫在地上,性器也微微勃起,总算是止住了无休无止的漏尿。
而就在这个时候。
有人来了。
笼子位于公共区的中央,旁边四通八达,无一不链接着甬道,沈夜看见两个高大的黑人从甬道那边走过来,刚好看见了他高潮的那一幕。
黑人明显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他从情欲当中抽回了理智。他慌张的不知道往何处躲藏,将按摩棒吐了出来,后穴因为开拓而微微张着。他的身体欲火其实并没有完全消除,事实上他的离开是将自己的泄欲给打断。
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想找个地方蜷起来,一步步爬向角落。
目光可以转开,但声音总是会传过来。
“刚才他趁人不在,自慰高潮了?”一个黑人用法语开口:“我怎么看老板那些奴隶,没谁浪成这个样子。”
“废弃品嘛,管不住自己的。”另一个黑人很老道的介绍:“这里都是上头淘汰下来的,放在笼子里的是这里淘汰下来的。总之就是废物,别理他,丢人。”
“你看那地上有尿嘿,他怎么跟狗似的发情还尿尿,他妈的臭不臭啊。”声音继续传过来,沈夜垂着头。
他的手指发抖,用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将助听器拆下来。
他蜷缩在那里,世界归于寂静,没听到就是没发生过,他逃避的将自己蜷的更小一些。那个劣质的助听器被他放在了食槽旁边,似乎到了进食时间,食槽开始往外吐那些恶心的食物。
没有了排泄物,那些白色的面糊没有任何其他的味道,他低下头,一点点的舔食。
吃东西……再瘦主人要不喜欢了。
他用林锐的影子将其他的声音挤开,不管后穴是不是能合上,身体是不是狼狈的爬着,也不管是不是还在没用的滴尿。
生活给他的经验是,他不太聪明,想得越多越难受,所以尽量想的少一些,把所有决定权和选择权交付给别人,他只负责接受。
吃完了东西,然后去喝水,他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子站在了他的面前,似乎是刚才那个黑人。
他没有抬头,这个笼子隔绝了他与别人的接触,禁止对方触碰,也就意味着没有谁会骂他打他,他可以放心的蜷在地上睡觉。
他蜷缩着,头抵着笼子,突然感觉头顶的栏杆被谁恶意的踹了一脚,他连是谁干的都不想深究,往里面蹭了一点儿。
不想理他们,想主人了。
他口欲难耐,低头吮吸着自己的拇指,他想象着这是林锐在剐蹭着他的上颚,很快就迎来一次甜腻的高潮。
他沉浸在情欲和对于林锐的思念里,那粒纽扣还躺在他的身体深处,他觉得自己的肉体依旧在跟林锐纠缠。
把对林锐的欲望转嫁在一粒纽扣身上,这种对于物欲的交织纠缠来自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