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总是让他一个人扛啊!”林锐几乎是吼着说出来这句话:“他做错了什么!他也是个人!”

“他不是人,林锐。”J冷冰冰的语气在那边想起来:“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觉得他是人,但他根本不是。岛上爬着的或许有宠物,有肉便器,有飞机杯,但就是没有人。”

“林锐,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非要说不正常的话,其实不正常的是你。全世界六十亿人,只有你一个人把马桶当宝贝。”J一字一顿。

“他是人。”林锐的声音在夜风中凝固:“是我的宝贝。”

“林锐……”J透着一丝叹息。

“告诉他我爱他。”林锐看着窗外的月光:“你们那边天黑了吗?”

“天黑了,怎么了?”

“中国有句古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什么意思?”J不太懂。

“我跟他现在看的是同一个月亮,把这句话也告诉他。”

“好,我知道了。”J点点头,挂掉了手机,他站在海滩上,看见旁边的艾德蒙正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干嘛,月亮很好看?”J问他。

“可惜没人跟我看一个月亮了。”艾德蒙突然喃喃的说了一句,蓦然笑了出来。

J觉得今天很别扭。

明明是风和日丽的一天,但所有事都彰显着不对劲。他走到台上,被按摩棒插开了嘴的奴隶哀嚎着痛哭,被两根按摩棒塞满的后穴在痉挛高潮的边缘徘徊。

这种程度对训诫来说已经很轻了。奴隶嘛,总是有他自己的规则要遵守的,他能从训诫上全须全尾的下来就已经算是走大运。J这么想着,上去将沈夜的头套摘掉,他的双眼迷离,几乎无法对焦,失神的看着前方。

J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沈夜终于回过神,他感觉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重叠,耳朵戴上助听器,一阵刺耳的蜂鸣擦过,他在一片滋啦的噪音中听见J的声音。

“这次多少个?”

“啊……”沈夜发出艰难沙哑的声音:“上面十六……下面……下面七个……”

“下面只有七个?”J向旁边的助理确认,助理点了头,确认沈夜没有数错。

“有多少人玩了你的胸?”J问。

沈夜嚅噎着嘴唇,他的眼瞳再次开始涣散,J抓了抓头,看见此时的平台附近无人:“四个,对不对?”

“对……对……”沈夜咬着自己的嘴唇,再次痛哭起来。

“哭什么呀……想要高潮?”J不太理解,按理说,B级奴隶的忍耐限度远超过此,而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应该根本不构成羞辱。

要是放在以前,他只会怂的要命的抬起头,然后扭着屁股露着笑问:先生要不要插一次试试看。

为什么会哭呢。

沈夜果然摇头,他并不是因为忍耐不住而哭泣,他的手还被束缚在胶衣里无法动作,长达五小时的亵玩让他身体欲火难耐,但更多的是内心的躁动。

“奴隶……奴隶被别人碰过,主人会不会不要奴隶了?”他没有道理的询问,紧张的时候,他还是用奴隶来称呼自己。

“不会。”J这一点敢担保,林锐的恋物癖估计没得治。

“那主人到哪儿去了……他刚才还在的,他刚才还在的。”沈夜再次没有意义的重复着简单的句子,他不停的转头,茫然的看着周围。

他之前将J误认成了林锐,而在被头套带过三小时以后,他的神智抽回,没有再找到那双白球鞋的影子。

每个小时的回答问题时间不过两分钟,他还来不及问,眼睛就再次被蒙住。

他找不到他的主人了。

而那些伸过来的手都不是林锐,一个也不是。

他分得出来。

他的恸哭也来源于此。

“主人不喜欢看吗……主人是不是觉得不好看了……”沈夜的大脑一片混乱,但他还记得林锐给他的承诺:“主人还会来接奴隶吗?”

“会。”J点头,他不能给沈夜太多休息时间免的太突兀:“你主人说,他还爱你。”

“真的吗?”沈夜哽咽的语气停滞,他的眼睛里重新有了光。

“真的。”J用调教师们最喜欢用的语气告诉他:“你知道先生从来不骗你。”

沈夜已经没有这么好骗了,但在这件事上例外,他对林锐的爱意抱着一千万分的相信,他不停的点头:“对、对……你们不骗我。”

J让助手将头套继续带上去,蒙住了他的眼睛。

沈夜再次陷阱黑暗,在听力消失前,他听见J的声音:“你主人说,现在天上的月亮,跟他看到的是同一个……好像是这个意思,他说是你们国家的诗,讲的是什么?”

“海上生明月……”

沈夜呢喃着念出那句诗。这个文字他记得。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林锐是个直男,不会说情话,但他记得一些课本里的句子。

沈夜也记得,来自千百年前唐朝的句子,诉说着绵延的、真诚的爱意。

灵魂陷入沉寂的夜色,但月光笼罩着至暗中的灵魂。沈夜被禁锢在台上,他的全身酸麻,血液几乎已经无法流通,他疲劳的嘴再次被口枷打开,后穴因为过度的玩弄而大张着。

冷空气灌进两个穴里,淫乱躁动的身体开始难耐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