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

这个名字在他躁动的情欲里穿梭，帮助他绷紧自己的神经。

不能高潮。

主人要的不是一个过分浪荡的贱狗，你要做一个取悦主人，而不是自顾享乐的性玩具。

林锐在门外，跟周在一起。

现在是周的工作时间，他恪尽职守的在这儿守着，他毕竟算是客人，林锐用厨房里的红茶招待他。周非常客气的表达了感谢，然后跟林锐一起坐在二楼的起居室里对坐。周刷着手机，似乎在安排工作，林锐则看着面前的红茶发呆。

沈夜还没有尝过。

他还没来得及尝红茶的味道。

“很好的茶，谢谢您。”周打断了尴尬的沉默，他微微抬起手执意，英俊的五官笼在下午冬日的阳光里，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电影明星。

“不客气。”林锐实在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只能有些疲惫的问：“你们每次都这么训练么？”

“是的。”周点头：“不过如果是B级的话，人多，可能一次训好几个，这样比较方便。”

“他以前……”林锐话说的磕磕绊绊：“以前表现的怎么样？”

“还不错，他很恭顺，就是有些硬性条件有问题，比如关于痛欲。除此之外都还可以，毕竟”周微微笑了：“您应该看过他的资料，他被打破了。”

“嗯。”听到这两个字，林锐放下茶杯的手颤了一下，他想质问周是不是他干的，他当年为什么这么做，但他不能。

问的太明显，就偏袒的太明显。

他还不能这么做。

“虽然他以前是B级，还有残疾，年纪也大……但他确实长得不错，穴也很好，所以我们才将他留到了现在。”周仿佛在谈论一只卖出去的狗：“而且他很忠诚，您可以放心的使用他，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反抗的。”

“是吗？”林锐回应的漫不经心：“那就好。”

“我看得出来……”周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您很喜欢他。”

林锐有些紧张了起来，但他并不会将这一点表现在脸上，甚至没有反驳，只是长叹了口气：“是啊……第一个奴隶，好不容易买的。”

嘟囔了一句，仿佛是少年好不容易攒钱买的一辆车。

“其实您可以要个更好的。当然，我听达邦先生说了，他是您的试验品，所以您会对他特别关照，我还听说，您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周说着，不知道是在简单评论，还是在试探。

“嗯，打破的太厉害没有意思。”林锐点点头：“他最早气质不错，是个S级的材料对吧。”

“是的，但是这也是达邦先生担忧的地方。”周是在提点或者示好：“27号以前是个挺危险的家伙，如果让他想起来太多，我们谁也没法保证他的忠诚度。他有些害怕……”

“害怕我实验失败？”林锐看向周。

周并不否认：“您毕竟年轻，他如果哪天真正觉醒了，说不定能瞒过您。”

“所以你这是帮我给他巩固记忆来了？”林锐问的非常直白。

周点头：“达邦先生说了，他还是需要知道自己是个玩具，最多是个有个性的玩具就行。如果我的工作和您的实验同步进行，能够让他恰到好处的知道自己是个玩具，同时又有早期人的个性，是达邦先生最想看到的结果。”

林锐看向了游戏室的方向，房间隔音很好，他转过头看周：“那你呢？你怎么看？”

“我？”周对提到自己有些惊讶：“我只是达邦先生的一个雇员而已，拿钱办事是我的准则。”

他看见林锐的表情开始动容，随即补了一句：“当然，我只挣那些我该挣的钱，毕竟我不想像艾尔克一样，最终把自己命给弄没了。”

林锐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我不想管你们的私事，我只是个干活儿的，谁给钱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当然，我不能违背达邦先生的指令，毕竟我还想活命。

林锐看向了时间。

将近四点，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周同样看了一眼手表：“您不用担心，我来之前研究过他的资料，都在他的极限范围之内。”

林锐总感觉听见了一些哀嚎与痛哭。

“这个时候有一些难受是必要的，先生。”周冷静的回答：“这也有助于他知道，谁才是能拯救他的人。”

哀嚎。

是沈夜的声音。

他被情欲折磨的发疯，身体在笼子上不停的摩擦以缓解饥渴。

性器勃起之后在笼子里卡成一个扭曲的形状，尿也滴不出来了，只有后穴里的淫水往外淌。

想高潮……

他后穴在高潮的边缘疯狂徘徊，仿佛在火山旁边欲沸腾的岩浆。如果没有绳子捆着，他可能立刻会将两个穴在有棱角的地方研磨，以缓解他躁动的饥渴。

好想高潮……为什么会……这么淫乱……？

他将欲望的勃发归结于自己身体的卑微，他不是不想放纵，而是那句话一直在吊着他的忍耐力。

“如果没做到，主人可能，不会喜欢你。”

虽然只是可能。

但他还是害怕。

主人……

那个温柔的影子在他面前晃动，他仿佛看见了对方抚摸自己的样子。他因痛苦和情欲嘶吼出声，因孤独和恐惧感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