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国王看着他下体依旧连着的狗阴茎,他已经尽可能的放松了,但成结的性器还是卡在那里。

“是……是……”沈夜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该用什么称谓合适:“是肉便器在被格萨利大人用……”

谦卑总是没有错的。

“用的这么高兴?”国王冷笑了一声:“早知道你这么喜欢被狗上,就应该让你在犬舍呆一辈子。”

“不……不是……”他尽可能的解释,但他并不擅长解释:“肉便器喜欢……喜欢人……喜欢被主人们上……”

他的主人并不是国王陛下,他不太愿意承认这件事,可没有办法。

他有些无助的把目光转向法利什,他的主人之一,法利什则用嫌恶的眼睛看着他,转过头,并不说话。

而旁边的中年男子意识到,现在,需要一个替罪羊。

“他每天都跟格萨利做,格萨利来了,他的屁股摇的最欢,他们两个还在一起玩。”中年男子平静的叙述着。

“一起玩,玩什么?”国王问。

“球,什么的。”中年男子眼皮都没多抬:“每天都要玩很久,然后格萨利再跟他做两次,再走而且,他每次高潮,几乎都是在跟格萨利做的时候。”

“是这样吗?”国王问他。

沈夜这次可以说话,但他无从辩解,只能点点头:“是。”

“看来你更喜欢当母狗。”国王冷冷的看着沈夜,沈夜想摇头,但他也意识到这并没有说服力。

“格萨利。”他喃喃的开口,做最后的努力。

“什么?”国王不解。

“他应该是喜欢格萨利。”中年男人机敏的翻译。

现场的人都露出了嗤笑的表情,法利什的的恶心显露的一览无遗。

“你是想当格萨利的母狗,是吗?”国王问他。

沈夜点点头,他用温柔的眼睛看着格萨利,他想起了在岛上那个黑人养犬人的一句话:你想跟它结婚吗?

如果国王现在要让他跟格萨利结婚,他肯定会一口同意,并且愿意用任何代价去交换。

虽然他忘了,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东西。

“好,很好,我买来的奴隶不喜欢他的主人,喜欢狗。他们两情相悦,还一起咬了人。”国王点点头,沈夜也点点头,沈夜还没有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危险。只是重复:“是……是喜欢格萨利。”

“那这样吧,我本来想着你们怎么才能分开,既然你们互相喜欢,那就不用了。”国王用手杖敲了一下地面,咚的一声,沈夜这才觉得害怕。

“一起埋了吧,碑就不用立了。”

国王简略的开口。

仿佛处理一件不要的衣服。

沈夜反映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但他的力量太微弱,根本没有人管,侍从只是将他放了下来,跟同样猛烈挣扎的格萨利一起按住,准备抬出去。

“陛下……陛下……”他喊着陛下,眼泪夺眶而出,哭得一塌糊涂,他从来没这么恐惧过,他想要求他,却不敢喊主人。

“陛下……求您了……格萨利不是故意的……求您了……它是您最喜欢的狗……”

“替它求情?”国王饶有兴趣的转过了头:“那你呢?”

“奴隶……奴隶……”他有些惶然无措:“奴隶……奴隶只忠于陛下……”

“奴隶,我不喜欢想法太多,妄念丛生的家伙。”国王转过头看着他:“但你说对了,格萨利是我最喜欢的狗,是你勾引的它,对吗?”

“是的,是母狗勾引的它。”沈夜不停的点头,他的眼泪无法终止,他狼狈的一塌糊涂。

“为什么呢?”国王问。

“母狗喜欢被狗上。”沈夜尽可能找与格萨利无关的理由:“已经被上出瘾了,一天不上都不行,母狗忍不住。”

“原来如此。”国王点点头:“然后你教唆它去反抗主人,咬我的法利什,是么?”

“是的。”沈夜点点头:“因为当时法利什大人要用肉便器,但母狗只想被狗上,就怂恿了格萨利。”

他一边说,旁边的人一边笑。

只有格萨利呜咽着。

“看来格萨利是无辜的,而你淫荡又肮脏。”

“是,是的。”沈夜不停的点头:“是母狗淫乱的过分,母狗不喜欢被狗上的时候被打断,所以就怂恿了格萨利。”

几乎拙劣的借口,但国王接受了,那它就是真的。

“拔出来。”国王歪歪头,侍卫开始将连接着性器的部分拔出来,当然,有了刚才的对话,谁都知道要保护谁。

沈夜疼的几乎晕死过去,他挣扎的太厉害,旁边人还给了他好几个耳光。他开始因为耳光而耳鸣,恍惚中他几乎看见了人生的走马灯在眼前闪过,一大堆他看不懂的影子从面前掠过,幼年的砖瓦房,高中时期的黑板、白色的长袍、恍惚的无影灯、飞驰的钢琴键、床上坏笑的小兔子……

他在逼近晕厥之后,格萨利终于脱开了他的身体,他的肠肉被翻了出来,里头尿液和精液撒了一地,周围的人捂着鼻子散开,只有一个奴仆过来用花洒冲走了这些东西。

“真恶心。”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沈夜一动不动。

“处理掉吧。”国王下令,沈夜只是张了张嘴,他微微笑了一下。

他在回忆什么呢。

那一瞬间,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