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阿瞳么?”他看着林锐,林锐看着他。

“说好了把阿瞳灌满的。”

都学会耍赖了。

林锐觉得阿瞳想要东西多少算是一种长足的进步,于是揉着他的头发,将他再次压在了自己的下体上。

忍住在客厅沙发上排尿的羞耻,将膀胱排泄一空,他感觉到阿瞳的喉咙在不停的吞咽,那些液体被他迎接了下去。

“好喝吗?”林锐亲亲阿瞳的头顶,总觉得这个问句太恶趣味了。

“主人给的都好喝。”阿瞳舔了舔嘴唇,他赖在了林锐的怀里,但林锐已经明白他的身体大概发生了什么,于是用手顺着他的腰抚摸下去。

两腿之间湿漉漉的一片,应该是在用嘴含上他性器时就已经开始有反应了。林锐知道他可以忍,但却舍不得让他忍,他的身体也的确舒服,多少次都觉得是罕见的人间尤物。

只有在上阿瞳的时候,林锐会罪恶的想,艾尔克也有了不起的地方。

可是,现在的林锐,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想狠狠的要阿瞳好几次,把他上到哭上到求饶,然后带着被他操晕了的大脑在宿舍里浑浑噩噩的把这几天度过去。可是,这仅限于林锐的一厢情愿。

现在他尿都尿光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往那个饥渴小嘴里塞的。

林锐自认投降,将按摩棒的档位调到了高。阿瞳立刻在他身体地下呻吟起来,手抓着林锐的大腿轻轻颤抖,整个身体都泛着微微的红色。

“主人……主人阿瞳要高潮了……”果然,刚刚他就已经濒临高潮了。

在好几次的口交当中,林锐惊讶的发现他的喉咙也会有高潮反应,剧烈的收缩之后,唾液极速的分泌,他的身体后穴也会因此也渗出更多的淫液,更加饥渴的期待下一次入侵。“半小时一次,好不好?”林锐不想让阿瞳因为高潮而被抽空了身体,也希望他总有一天能从漫天的情欲里被抽离出来。他让阿瞳趴在那里先自己忍着高潮,走到卧室里给J拨了一个电话。

J正在他的红发婊子上努力耕耘,接到了这个电话时,他的鸡儿正好不容易捅开了法国奴隶的后穴,被夹得生疼,一动也不敢动。

“太子爷有事吗?”J的声音透露着痛苦。

“你怎么了?听起来跟上刑似的。”林锐吓了一跳。

“他妈的这个婊子屁股紧的要死。”啪一个耳光声传来,随后是那个法国人愤怒的嘶吼:“他妈的让你不做扩张润滑!我早说了咱们俩都会疼你是猪吗!”

第二个响亮的耳光声:“你这个婊子怎么跟主人说话的?还他妈扩张润滑,老子就是要把你整个人操穿!不见血你他妈能记得住自己是条母狗?”

“这跟母狗不母狗有关系吗!老子是男的,那他妈是拉屎用的屁眼!”

“迟早跟你的嘴一起变成阴道!”

“可那不是现在!你他妈出去!涂了润滑油再进我求你了行不行?”

“他妈的不行!”

林锐听着一阵吵闹沉默了一会儿:“J,你实在想让他见血,为什么不用按摩棒先把他捅开?”

J也沉默了。

“所以现在你们是得一起见血了,是吗?”林锐非常关心也非常八卦的问道。

J依旧沉默着。

“没关系,夹萎了就出来了。”林锐很认真的劝慰。

“他妈的他吃了伟哥,他萎不了!”法国奴隶的声音再次吼出来。

“我没有!老子的肉棒从来不萎!你他妈再说老子吃伟哥老子把你扔木马上去!”

木马对于所有奴隶都有威胁奇效,法国奴隶的气势终于弱了下去:“主人,那求您先出去好不好?”

“不好。”

“那你操吧。”奴隶视死如归。

“你他妈命令谁呢!”J暴跳如雷。

林锐在这边冷静分析:“我估计他现在进退都疼,而且你们两如果都见血的话,鸡儿见血应该比肛门见血要严重一点。”

死一般的沉默。

林锐似乎听到了一个笑音,然后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制止了这个声音。

“你先说正事,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J一副大义凛然的语气。林锐也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啊对,阿瞳发情的太厉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克制一下?”

“这个……”J有些为难:“你知道,他本来就是……公器,然后训练强度又比别人大,所以让他不发情不太可能……但他忍得住,这你放心。”

“稍微想点办法。”林锐抓了抓头发:“多少缓解缓解。”

“那就把你的东西给他两张嘴塞满,然后按摩棒尿道堵乳钉口塞都换成震动的。”J说道:“最后别招他。”

“别招他是什么意思?”

“就是看着他的眼睛夸他乖,抱着他又揉又亲,甚至摸他身体捏他乳头,还由着他用鼻子蹭自己裤裆。”J 的语气带着嘲讽。

“……这个很重要吗?”林锐有些心虚的抬头看天花板。

“你觉得呢?”

“那你把震动的乳钉尿道堵拿上来给我。嘴里和后穴的按摩棒都有了。”林锐心感惭愧,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决定人为制造一些体液,但他还是不甘示弱的说了最后一句话:“等你想办法把自己弄出来再说。”

又是一声笑。

耳光都没能打断。

林锐回到客厅,他看见阿瞳趴在他做的位置上,嗅着他离去之后的味道,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他走到阿瞳身边,阿瞳立刻察觉,趴在他的脚边呻吟,背脊耸动,在白色的衣服下像一只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