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沈夜拖到了房间的角落,将他的项圈锁在了墙边,他太疲惫了,没有几秒就睡了过去。

他的身上还穿着衣服,零散着,但裤子被褪到了膝盖,裸露着躺在那里。

睡到第三个小时,艾尔克就将他唤醒了。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大脑还一片眩晕,他的后穴里的精液已经干了,精斑爬在他的屁股上。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但艾尔克坚定的告诉他已经到了第二天早晨。

“我让你睡了很久。”艾尔克笃定的说,地下室里看不见光,他很难怀疑。

艾尔克重复着这项训练,他让人不间断的插入沈夜的身体,明目张胆的给他注射催情的药物和肠道敏感剂,他让沈夜在被睡眠剥夺的情况下,念书、写字、计算最简单的算式,无一例外都是错误,因为那原本就是不会对的题。

助理们笑话他,而艾尔克则会摸着他的头安抚:“没关系,你想不想再试一次?不过你这么笨,也不是坏事,因为笨蛋不会杀人。”

“我很笨……”沈夜在男人的身体下起伏:“是……我很笨……”

他常常被上的满肚子都是精液,虽然每天的定额只是“三个人”,他的裤子和屁股之间脏的一塌糊涂,几天后已经没有人再愿意捏着鼻子上他,沈夜在极度的疲惫和快感中看着自己下体遍布的精斑,他询问了艾尔克一件事:“洗澡……”

他已经没有力气说出全部的句子了。

“27想洗澡?”艾尔克问他,他已经接受了27这个名字。

“嗯。”他点点头。

“让先生们教你怎么洗,你不会。”艾尔克与其说是商量,还不如说是在告知。

“我会啊。”沈夜虚弱的开口,他左右寻找着有没有能够出水的地方。

“好吧,你去吧。”艾尔克对沈夜开口,他指着角落里的水龙头开口。

沈夜对在这个房间里下体裸露已经缺乏反应,他一点点朝那边爬过去。

爬过去的原因的当然在于根本没有力气走路,但他已经没有精力管这个动作对不对了。

他试图拧开水龙头,但水管怎么也出不了水。

“看吧,我说你不会用。”艾尔克走过去拧开了开关,沈夜并不知道这东西上也有指纹解锁,他认为是自己使用方法不对。

“你得让先生给你洗澡。”艾尔克看着沈夜:“你什么都不会。”

“洗澡……我会……”他皱着眉头反驳,但他将水管对着下体冲刷时,发现那些精斑并没有变少,反而有精液落在了手上。

怎么回事?他有些着急的将水开大,但那些精液变多了。

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脏,他惊恐的往外爬,将已经脏的不像话的衣服和裤子脱掉。

他赤裸着,看着身上湿漉漉全都是粘稠的精液。

“我跟你说了,你不会洗澡。”艾尔克看上了他慌张的眼睛,再次拧开了水龙头。

清水流下来落在他身上,有人走上来帮他搓洗着身体。已经超过七天,没有一天睡够四个小时的沈夜分不出来,刚才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有一半是精液。

“奴隶就是蠢,没办法的事。”替他擦拭身体的人开口:“别自己做主张了,你做什么都做不好。”

“都做不好……吗?”沈夜抬头看着艾尔克,他想寻求一个答案。

“你可以选择听话,小东西。”艾尔克露出笑容:“我不会骗你。”

如果一个人告诉你,太阳是蓝色的,那么你会认为他是疯子。

但如果,所有人都告诉你太阳是蓝色的呢?

那么疯的,是你。

林锐翻完了所有的资料,他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他在里面待了一个月。”J告诉林锐:“他被从地下室接出来的时候,依旧穿着白衬衫和长裤,但他已经变了。艾尔克让他住回了他原本待的地方那是给优质训练奴隶准备 的房间,其实说穿了就是一个简陋地牢,里头有清洗用具和一个下水道口一个食槽,奴隶就躺在地上休息。但当每天晚上有人进入房间里操他时,他不再会挣扎反对,只会顺从的接受被咬着嘴唇等人弄完,在这期间他常常会数错数字,比如把2误认为4,把3误认为1.”

“但实际上他是对的,是吗?”林锐询问道。

“这一点无从考证。”J说:“但我觉得,是这样的。”

艾尔克为了击碎他的自信心,让他自我怀疑下了很大的功夫。后来,他做大部分事情都要进行询问,或者要得到别人的首肯,他对自己的选择和行为有着极高的怀疑,他要别人来带领他才能做事,哪怕只是吃饭和洗澡。

在地下室里头以及外面一个半月的训练里,他的后穴也被很大的开发了,先生们告诉他,他的后穴经常瘙痒是因为性奴天生如此,他信了;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方式就是在后穴里放按摩棒。

将信将疑的把按摩棒放进去,被药剂过分干扰的后穴很快得到了安抚。于是,他开始带着按摩棒睡觉。

艾尔克为了打破他的思绪,给他注射了超量的肠道改造剂,在他的食物里加入催情药剂,这才是他后穴过分敏感的原因之一。

那为什么他带上按摩棒以后就不再燥热了,只是因为食物里催情成分下降了而已。

最后一天,艾尔克喜欢用某种仪式宣告自己的胜利,他将沈夜的衣服穿好,从自己的别墅出发,将他带到了人来人往的俱乐部大厅里。

沈夜站在那里,看着人潮分外紧张,他后穴的按摩棒被取掉了,在这种情况下显得尤为紧张。

艾尔克告诉他,要他从俱乐部的吧台买一瓶红酒,再回到艾尔克的别墅里。

但沈夜的大脑此刻充满了疑问和恐惧:酒是什么?什么红酒?吧台?什么吧台?怎么买?买要钱吗?要多少钱?怎么回去?别墅在哪儿?回去的路怎么走?

谁能帮帮我?他站在离吧台不过十米的地方茫然的向四处看去。

他过于怪异的行为终于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有一个没见过他的调教师走过来,将衣着整齐的他当成了一个客人。

“您好,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调教师客气的问。

“我……我要一瓶酒……给……给别墅……”他艰难的开口,他看见了调教师手里的鞭子和脚上的靴子,更加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