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眼前的人那一副分明承受不住,却依旧弓起脊背,蜷曲手指,呜咽着忍耐的模样,实在太过脆弱与情色。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蜷缩着任由摆弄把玩,只偶尔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唤。

那些被挤入游景澄穴内的软膏被体温融化了大半,从那贴顺着首领肉棍顶端的小口处流了出来,落在那硕胀浑圆的冠头上,浑似这里也成了另一个生来就被用来操弄的肉逼,被这烫热的鸡巴给勾得动了情,正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骚水。

首领抓着游景澄的脚腕,微微眯了眯双眼,拿沾了汁液的龟头在那肉口处来回地磨蹭两下,然后猛然挺腰,借着那润滑一下将性器捅入了一截。

游景澄蓦地仰头,两边的足趾都情不自禁地蜷扣起来,微张的双唇间溢出一声满足似的吟叫那被粗暴破开的肠肉也无比主动地缠绕上来,将男人插入的肉具紧紧地包裹,蠕动着讨好,一副天然淫媚的模样。

首领见状,也不做任何怜惜,狠力把剩下的鸡巴一口气捅了进去。

滚烫坚硬的肉棒飞快地碾干过内壁上的肉褶骚点,一路捣操到肠道深处,游景澄蹙起眉,小声地喘息着,下意识地抬起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里面酸胀发麻的感受。

双腿间的屄穴又开始往外流水,不时地带出一缕因为被射得太深,而没法轻易地流出的精液,将游景澄狼藉的下身又添上新的水光。

将自己的阳具整根埋入了游景澄的体内,首领却并没有立即动作。他侧过头,看着边上那些在刚才那场人兽的交合当中,胯下就已经鼓起了一团的人,翘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饶有兴味的笑容:“怎么,不过来吗?”

“这儿可还有两张嘴空着呢。”

这句话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其中米凯尔的声音格外的突兀明显,但游景澄却无端地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有些费力地转过头去,看向米凯尔的方向,游景澄轻轻地摇了摇头,像是想要安抚他似的,略微弯了弯眸子:“这是我……本就该,来这里做的事……”

只不过,要是按照正常流程来的话,这些山匪之流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当然,在奥尼恩斯手里有了其他能够治疗瘟疫的手段之后,他就更不可能亲自去给这些人当什么“解药”了。

游景澄听到把鸡巴插在他身体里的人嘲讽似的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觉得他的行为可笑,还是说出口的这些话可笑。

但边上的那些人,确实因此而稍微沉默了片刻。

可那点良心上的谴责,显然敌不过能够活命的诱惑看这些人没有在首领发话的第一时间,就争先恐后地冲上来的样子,游景澄倒是信了刚才那套“原守卫”的说辞。

可原来是什么身份,对现在的状况显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在相互争执了一阵之后,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他们一个来到游景澄的面前,一个走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先后释放出了自己粗勃烫热的鸡巴。

游景澄的花穴这会儿甚至还没能成功地合上,没有任何困难的就吃进了男人挺插进来的肉棒那东西无论是粗还是长都显然比不上刚才那只公狗的阴茎,但顶端一点往上翘起的弧度,却总能在擦过内壁时,碾得那上面的骚点不住抽颤。他才挺送了两下,游景澄就爽得腰腹直颤,从口鼻中发出断续的泣音。

从耳畔垂落的发丝被面颊上的汗水沾湿,凌乱地贴在皮肤表面,游景澄柔顺地张开口,任由身前的人将那粗黑狰狞的肉屌挺入了自己的喉咙里,喘息着忍耐那无比强烈的呕吐欲望,没有护住自己小腹的手也按上了对方的腿,试图在三个人的操弄当中,维持自己身体的平稳。

显然一点也没有要顾虑游景澄感受的意思,那首领等另外两个人插入之后,就立马在他的体内驰骋顶弄起来,直干得游景澄的身体不住地颠晃,脊背和腰肢也如拉紧的弓弦一样弯折紧绷,轻微地发着抖,像是随时能够抵达无法承受的极限。

另外那两人一开始还显得有些收敛,但随着游景澄屄道和喉管的绞缩夹挤,他们的呼吸也不由地越来越粗重急促,一上一下地挺耸插干的鸡巴也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已然忘了自己的初衷。

游景澄每每被那两个奸弄自己两穴的人顶得往前滑去,撞上对方抵在地面的腿,又被对方发狠地撞回来,把身下的两根肉棍吃得更深,连身体的挣动都不由自己控制。

刚刚才被那么一只凶兽狠狠地捣插奸干,这会儿又被三个人一同操弄着身上所有能够插入的地方,游景澄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在体内进出的三根茎身有如烧烫的火棍一样,将他的三个地方都捣弄出滋滋的响动,连内脏都传来移位似的难耐感受。

他叫不出声,也没有力气去挣扎,只一抽一抽地落着泪。细微作呕的声音与断续的呜咽甚至不及白鞭插出的水响,软软细细的听着格外招人可怜也格外刺激旁人的性欲。每当体内有一根鸡巴抽出去的时候,立马就会有一根新的补上,无比精神地在他湿热的肉道当中顶干,直到毫无保留地射出所有的精液,和其他人一起把他的肚子撑得微微往外隆起。

游景澄的阴茎在这场延时的性交当中又射了两次,最后只能颤颤巍巍地半立着,从顶端滴淌着点点清液,被插干得湿靡红艳的花穴更是失禁似的往外流着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整个都浸泡在自己流出的淫水当中。

他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有没有高潮、又或者究竟有没有从高潮下来过,只是当那黏热的精液再次呛入喉管时,虚软地咳嗽几声,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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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获救后主动索吻抬起屁股吃鸡巴被操着喊相公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残存不多的良心,那些家伙到底没有禽兽到在游景澄晕过去之后,还继续轮流着操他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单纯地担心他会就那样,被一群人给干死。

但作为目前为止,他们手里唯一能够治愈瘟疫的手段,游景澄自然不可能就那样躺在床上,好好地静养的。在最开始的三天过后,每天都会有至少三人过来他的房间最多的时候有十人,往他的体内灌满精液再出去。

游景澄倒也有问过除了这些男人之外的女人和孩子都怎么办,但没有任何给出回答,他也就不再多话,安静地扮演着自己性爱娃娃的角色。

但在最开始的新鲜劲过去之后,游景澄就觉得有些腻味起来。

舒服自然还是舒服的,他这具天生淫贱的身体,无论怎么被欺凌奸玩,都能够感受到无比强烈的快感但就算再美味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让人心生厌烦。

尤其这些家伙根本就不顾他的感受,只自顾自地发泄欲望……甚至还有明显是强迫着自己来上他的,那动作机械僵硬得一塌糊涂。

游景澄发现,自己似乎在这个世界里被养得娇惯了。明明上个世界里的那些怪物,也一样不对他抱有任何感情……但老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果然不管放在哪儿都一样有道理。

轻喘着吐出嘴里被射进来的精液,游景澄按着自己被精液撑得有些鼓起的小腹,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虽然他很不满那些家伙的技术和态度,但他又确实很喜欢这种从内部被整个灌满的感受,甚至因此而考虑起是不是要在这儿多停留几天来。

然而,还不等他做出决定,刚被合上没多久的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而后是几声重物落地般的沉闷声响再然后,那扇本该上了锁的门,就被人猛地从外面踢开了。

因刚刚结束的情事而显得有些迟缓的大脑慢了半拍,游景澄顿了一下才想起来转过头去,朝那边看了过去。

穿着一身方便行动的短装的人站在那里,手中的握着的长剑还在往下滴着血,那一头靛蓝的长发上也溅上了几滴殷红的痕迹。那双与发丝颜色一致的眸子里的神色在最初的僵硬过后,转化成太过浓郁的心疼和怜惜,最后又被窜起的怒气所取代。

游景澄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看起来肯定很凄惨。

连日的性事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新旧不一的掐痕和齿印,背上肩上第一天的时候磨出来的血痕也没好全,不久前的那几个人又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射满了精液,连发间都带着斑驳的白痕那两张被使用过度的小口更是连合都没法合拢,只能颤颤地张着,往外吐泄着仿佛流不尽的精水。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来莱纳……!”握着剑柄的手用力到指尖和关节都泛着青白,贺宇洲恨不能把眼前除了游景澄之外的所有东西全都毁掉。但最后,他只是把剑深深地插入了由石板制成的地面,只留下一小截剑身和最上面的剑柄。

游景澄的嘴唇开合,好半晌才艰难地发出了低哑的声音:“抱歉……”

“我……没事……”这么说着,他的睫毛扑扇了一下,眼泪却忽地大颗地掉了下来,在他的脸颊上冲出一道明显的水痕。

“我、没事……”游景澄重复着这三个字,眼泪却越掉越凶,怎么都止不住,将他脸上的精斑冲刷得乱七八糟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贺宇洲慌忙上前,胡乱地去擦他的眼泪,那笨拙慌乱的模样,和前一次见面时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是我不好,我不该乱说话,不该没护好你……”

很多时候一个人受了委屈,并不会觉得自己委屈,但当别人忽然针对这件事送来安慰的时候,这些自己没有意识到的委屈,就会一口气地倒塌下来。

游景澄现在就有点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