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带着勃然怒气的声音被脑门狠狠地磕在地板上的声音截断,游景澄抖了一下,生怕自己的侍从就这么被弄死了。

不敢在这种时候说出任何求情的话,游景澄小小地吸了口气,朝米凯尔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没关系的。”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他弯了弯眸子,主动起身走到那只听话地蹲坐着的大狗面前,跪趴下去,捧住那两颗有着十足分量的卵蛋,低头在对方露出一点尖端的阴茎上舔了一下。

……好腥。

和人的鸡巴完全不一样。

游景澄的手指动了一下。

早在上个世界里,被各种非人的东西给里里外外都操了个遍,他当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突然变得矫情起来,觉得不能和狗做。

但是,和上一次被直接压着操不同,他这一回得主动去挑起这只狗的情欲说起来,这种生物连发情期都是由雌性决定的,真的能通过这种手段勃起吗?

很快,游景澄的疑问就得到了回答。

更多地往外探出的肉棒顶入了他的嘴里,内里的骨骼带起和人类的性器截然不同的坚硬触感,兽类特有的浓郁腥臭充斥着他的口腔,一下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见鬼……他好像兴奋起来了。

略微夹紧双腿,试图遮掩自己往外流水的骚逼,游景澄更加仔细地舔吮着口中粗勃的鸡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描绘起上个世界被那只和狼有点像的东西,操得不得不哭着往前爬的景象来。

本就沉甸甸的巨棒在勃起之后变得越发粗壮,游景澄根本没有办法将其全部吃进嘴里,而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显然也让面前的这只大狗焦躁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呜”声。

于是游景澄拿舌头抵着阴茎的顶端,将其推了出来,然后张开腿,把自己骚水直流的屄穴贴上了公狗胯间浑圆滚烫的柱头。甚至不需要他再去做什么,那公狗就本能地挺腰,“啪”的一声把那根硕长坚硬的鸡巴,狠狠地顶入了他湿腻骚淫的肉逼当中。

只知道发泄欲望的野兽当然不可能有任何怜惜的念头,这一下操得又深又狠,直接捅到了屄道的尽头还不够,竟硬生生地把那里紧闭的小口也给撞了开来,毫不停留地干进了敏感脆弱的子宫。

游景澄被这甫一生出,就抵达了最高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颤,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为了支撑身体而扶在了大狗身上的双手也蓦地收紧,用力地揪下了几根灰白交杂的毛。

而这一点疼痛,更激发了这只猛兽的凶性。

它低吼着往前将人扑倒,整个压在了身下那根插进子宫里的鸡巴随之往里进入得更深,顶得那娇嫩的子宫都仿佛变形。

游景澄张口想要浪叫,却在仰起头时倏地对上了米凯尔的视线。登时,一股难言的羞耻和亢奋从尾椎一路窜腾至头顶,游景澄呜咽了一声,竟直接那样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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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被狗屌插逼操穿子宫崩溃喷水

暖热骚黏的汁水一股脑儿地喷溅在大狗胯间的毛丛上,复又从上面滴滴答答地落下,滴在游景澄张开的两条腿的内侧,带起难言的细微的牵坠濡湿触感。

意识被这一下子攀得太高的快感冲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游景澄怔怔地张着口,听着周围落入耳中的诸如“骚货”、“荡妇”之类的词,只觉得那张被狗鸡巴撑开的骚嘴酸胀骚痒得不行,恨不得那些此刻正用唇舌议论自己、用视线奸淫自己的人,轮流把他们的鸡巴插进来,如他们此时所说的那样,把他干成一只只会哭叫着吃鸡巴的骚母狗,一个除了挨操什么都不会的鸡巴套子。

等这只狗操完……他们会这么做吗?

被心中的想象激得浑身发热发麻,游景澄甚至不等身上那股高潮之后的绵软脱力感过去,就主动地曲起膝,拿足尖轻轻地勾着身上大犬的后肢,摆出最适合肏弄的姿势。

而这只没有灵智的野兽,本来也没有多少耐心。

一直顶到了子宫最深处的鸡巴往外拔了出去,太过粗勃坚硬的肉具在从宫口退出时,磨得那娇嫩的小口一阵刺疼发痒,像在拿羽毛之类柔软的东西去搔结了痂的伤口,在那原本就难耐的疼和痒之上,又加了一更加难耐的、逼得人发疯的快感。

游景澄忍不住呻吟出来,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紧紧地绷起,连大腿内侧都抑制不住地细微颤抖,那张被强硬地撑成一个圆洞的肉口更是一副濒临极限的模样,只承受不住地抽颤,连那一圈艳色的软肉都被拉扯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裂开来,从中流出温热的鲜血。两边的大小肉唇颤颤地贴在那太过巨大的肉具上,顶端的那一颗小巧肉豆更是被拉扯得变形,在那贱穴无意识的夹缩中可怜地发抖。

“哈啊……好粗、嗯……”好似永远都不知道满足的淫穴被烫热硬胀的事物撑满的感受,着实舒爽到让游景澄感到头皮发麻,但这公狗胯下巨物的尺寸实在有点太过可怖,分明已经操到了他身体的最里面,却仍旧有不短的一截露在外面,而那与之相称的粗勃程度,更是令那张不久前才被尽情开拓过的肉逼,都传来难以承受的酸胀感,“……呜……不行、啊、吃不下……呃、太、哈……太粗了……呜……”

但压在他身上的这只野兽,却显然不可能听得懂他的意思。

更别说这个双性骚货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淫贱地抬高屁股,扭着腰无比急切地想要把那根插在穴中的肉棒吞入。

游景澄知道在米凯尔的面前,自己应该要收敛一点,维护一下自己懵懂不知情滋味的人设但同样也正是因为在这样一个早已经熟悉的人的注视下,他的情绪和身体都更为亢奋,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这种知晓自己的名字、身份、来历的人和那些坐在台下关上演出的陌生角色,完全不一样。

游景澄哀哀地喘吟着,更加用力地抱紧公犬伏低的身体,骚浪地挺送腰胯,在狗阴茎捅插进来的时候无比主动地迎上去,让那根丝毫不知怜惜的凶悍器具更狠更深地撞进自己酸胀发麻的子宫,带起将人的神智都吞噬的剧烈快感。

而身下雌兽的配合,让这只公狗变得更加亢奋,从喉咙里发出明显有别于威吓的低吼,紧接着他那结实有力的胯部挺得更快更凶,带着那根粗屌无比深重地在游景澄湿嫩的娇穴当中抽插起来。

兽类的肉屌和普通人类男性的阳具有着明显的不同,艳丽鲜红的柱身表面触感十分的滑腻湿润,在擦过骚敏的内壁时甚至没法起到任何舒缓那上面酸痒的作用,反倒将那种空虚推得更高可偏偏那上面却又盘布生长着丑陋粗壮,凹凸不平的不规则肉纹,紧跟在那湿滑的触感之后勾出更为强烈汹涌的舒爽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游景澄被巨屌填得满满当当、不剩一丝空隙的穴径。

“……呃、嗯……哈啊……太深了、呜……操、操进……哈啊……不……”那精悍的玩意儿每一回都不留丝毫余地地捅插到游景澄身体的最深处,再不做任何停顿地往外抽出,磨得那穴道内里的媚肉无尽翻滚抽搐,两瓣湿腻的肉唇被带得往外翻敞,露出那卖力地包裹紧缚着公犬肉柱的肉嘴洞口,游景澄哭叫着,呻吟着,面颊眼尾很快就晕开了一层艳色的薄红,被操弄得湿滑泥泞的肉口更加用力地抽绞夹吮,淫贱而不知餍足地持续拉拽着那能够给他带来无尽快感的滚烫巨物。

要是这公狗能够说话,此刻肯定也和周围那些眼睁睁地看着这场奸淫的人一样,一口一个“骚货”、“荡妇”地羞辱,然后再更加不留情面地将他这天生就该伺候公兽鸡巴的肉逼给捣穿奸烂,跟痴傻似的只能不停地流着水,成为一个最为服帖的鸡巴套子。

游景澄能够感受到周围的人落在自己被公狗压在身下的身体、自己被犬茎奸淫的肉逼上的视线而这其中,属于米凯尔的视线格外的凝实滚烫,游景澄甚至不需要回过头去确认,就能知道对方在看自己的哪里。

好棒。

“唔、啊啊……”

好爽。

“……嗯、不行了……要操坏了、啊啊……狗鸡巴好厉害……呜……哈啊……”

好像全身的所有细胞都被这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给刺激得亢奋活跃,连敏锐程度都变成了原来的无数倍。

“不要再操了、啊啊……好棒、呜……好舒服、哈啊、啊啊啊……”

甚至连那由于过度用力而生出的疼痛,都一同化作了快感。

游景澄呜咽着,抽泣着,将满是泪水的脸颊埋进公狗浓密柔软的毛发之间,修长的双腿却往两边张得更开,既像是想让那公犬奸干得更加方便凶狠,又像是想将自己那饱遭欺凌和蹂躏的肉穴更多的展现在周围的人面前。

他在穿越之前就不止一次地想过,彻底地抛开身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名气和身份,将自己是个淫贱的双性人的真相直接公开,脱光衣服在那些将自己捧上神坛的人面前张开腿挨操,尽情地展现自己下贱骚浪的本性而现在,这个被死死压下的想法,就仿佛以另一种方式成真了一样,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令游景澄的指尖都止不住地颤栗。

一瞬间,凶猛粗悍的阳具狠狠地贯穿游景澄湿热的屄道,干得他不由自主地仰颈尖叫,被操得艳红发肿的屄口也拼命地绞紧抽搐,蓦地从中喷出一大泡骚热的泉水,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泼溅在公狗身上和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

意识和身体好似被一同抛上了云端,抵达了从未有过的顶峰,游景澄大口地喘息着,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连抱着公犬的双手都没了力气,滑落下来软软地搭着它的前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