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愈合的伤口而挥得比平日里慢了两分的手,没能抓住朝腹部刺来的长枪,一声细微的“噗嗤”声过后,银色的枪头整个没入了柔软的腹部下一秒,殷红的鲜血随着劫匪拔枪的动作迸溅而出,有几滴甚至溅上了游景澄的脸颊。

其他的护卫都被隔得太远,即便发觉了这边的状况,也来不及赶过来帮忙,而游景澄在武力上是真的没有任何加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不会显得碍手碍脚。

但即便如此,在逐渐加剧的伤势之下,米凯尔也不可能敌得过面前只在脸上增添了一道划痕的敌人。

游景澄并不想真的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对于一个在和平年代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来说,这样的场面还是太过刺激了。

他甚至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跳出去表明自己的身份,好让对方出现一个够米凯尔反击的空隙来。

然而,在他把自己的想法实施之前,那边的人就猛地将人击退几步,一把捞住游景澄的腰,飞快地朝远离乱斗的人群的方向窜去,借着斜坡直接滚了下去。

因为整个人都被护在了怀里,游景澄虽然转得七荤八素的,却没有受什么伤。才刚到达斜坡的底部,游景澄还没有从那阵眩晕当中缓过来,米凯尔就一个挺身跳了起来,带着游景澄继续往前跑。

那无比敏捷的动作,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身受重伤的人该有的。

游景澄就那样物理意义上的脚不沾地地,被米凯尔抱着,溜进了附近的一户农家。

就那门户大敞,却一个人都见不到的模样,想来也早已经无人居住了。

“抱歉,我先处理一下伤口,”“啪”的一声合上木门,米凯尔闭上眼睛缓了一下,才出声说话,“之后应该会有人找过来。”这么说着,他把游景澄放到地上,打算去屋子里找些能用的东西,却不想才一抬脚,整个人都晃了一下,亏得面前的人及时伸手,才没让他直接摔倒在地。

游景澄抿了抿嘴唇。

这一回碰上的劫匪显然不是那些走投无路的民众,要不然奥尼恩斯分派给他的护卫也不会陷入苦战这个人更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

看着米凯尔衣服上变得更深的血色,游景澄扶着他的手稍微挪了下位置,直接按在了那处在刚才剧烈的运动之下,撕裂得更加严重的伤口。

感受到身前的人的身体由于疼痛而猛然僵硬,游景澄手上的力道却反倒加重了几分:“这种伤,就算处理了……能马上就好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做法……所以,就当成是我强迫你的,”游景澄仰起头,朝米凯尔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就当是来自主人的,不可以违抗的命令。”

“我不想……”从伤口移开的手轻轻地拉开了被鲜血浸染的腰带,穿着素色衣衫的少年半跪下去,“……真的失去重要的人。”

游景澄张开嘴,将身前的人双腿间,安静蛰伏的事物含入了口中。

作为神殿的圣子,能够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游景澄从始至终都作为被索取被讨好的一方,对这种服侍他人的行为显然很是生疏。在一开始,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去应对那根一进入自己的口腔,就迅速地勃胀变硬的东西。

即便是在安静的状态下,也是鼓囊囊一团的事物,在挺翘粗勃起来之后,一下子就将游景澄的口腔整个挤占满,连舌头都无处可去,只能被推到角落,软软地贴着柱身的表面,感受着上面凸起的青筋有力的勃动。

有反应的话……说明至少不讨厌吧?

纤长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少年水润湿亮的眼眸清澈得令人一眼就能望进他的心底。

米凯尔的脊背有些僵硬,想要把人推开的手悬在半空,好半晌都没能落下。

而这对于游景澄来说,无异于最大的鼓励。

他仰起头,更多地将那根滚烫硕长的鸡巴吃进口中。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抬起,轻轻地托着那根变得越发沉甸甸的入帮,白皙修长的手指与那狰狞丑陋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对比,显露出一丝圣洁的旖旎。

在先前的奔跑当中,就有些松了的发绳彻底地散了开来,如瀑的墨色长发立时在身后垂落,散在纯白的衣袍上,遮掩住了上面基础被蹭染上的血迹。对此一无所觉的少年仰着自己白皙优美的脖颈,自下而上地与面前的人对视,一双漆黑的眸子专注而虔诚,只倒映着那一个人的模样。

如同在进行一场将自己尽数奉上的献祭。

呼吸不受控制地一乱,米凯尔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要把胸口那阵鼓噪的情绪压下,但他此时连吸入肺中的空气,都是滚烫而灼人的。

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地攥紧又松开,米凯尔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游景澄衣襟将人拉起,粗暴地摔在了门上。

还不等游景澄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声清晰的裂帛声之后,他的腿就被抬起下一刻,坚硬粗壮的肉具就粗暴地推开了窄嫩的穴口,发狠地往里挺入。

“呜、嗯……哈啊……”无比娇嫩的部位被强硬地破开侵犯,难以忽视的压迫感让游景澄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抓住了身前的人的手臂,他努力地忍耐着,不做出任何挣扎,额上泌出的汗珠却已经将发丝沾湿,连卷翘的睫毛都染上了些微潮意。

米凯尔知道自己应该稍微进行忍耐,顾及一下游景澄的感受,但那个咬着自己阴茎的地方实在太热太紧而面前的人喘息着忍耐的模样又太过勾人,他甫一插到最深处,就不受控制地挺插起来,一下一下地干到那蠕动着分泌骚液的肉道的最深处。

“……呜……等等、哈……慢点……嗯、伤口会……呃啊……米、米凯尔……哼……”抓着米凯尔胳膊的手无法克制地用力,将那里的布料攥成一团,连血液造成的潮意都带上了几分高昂的热度,在手心不断地扩散,游景澄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那有限的空间里,只觉得身后压着的门扉都被对方操干的动作弄得吱呀作响。

然而,抛开了某些桎梏的侍卫的动作反而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变得更加凶猛强悍,每一下都带着要把他操烂似的狠劲,把屄道里更多地分泌出的骚水插得噗嗤作响,在穴口处四散飞溅,将游景澄的腿根和阴户都弄得一片湿黏。

一个被捅了肚子的伤患,还能有这样的体力和精力……这真的合理吗?

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某个明明已经濒死,却依旧能在外界的刺激下硬起来的瘟疫病患,游景澄有些走神。

这个世界,怕不是真的处于某个以淫欲为恩泽的神明的庇护之下。

“哈啊……!”悍然撞上子宫口的鸡巴拉回了游景澄的思绪,他仰起头,看着米凯尔那双颜色和奥尼恩斯无比相似,却蕴含着截然不同情感的双眼。

又一次大力钉入的鸡巴凶狠地撞开了花道尽头紧闭的胸口,没有丝毫停顿地侵入后方温热的宫腔。

直刺头顶的尖锐快感让游景澄全身紧绷,就那样到达了高潮。米凯尔被痉挛的屄道夹得闷哼了一声,猝不及防之下,竟也就那样交代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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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被抱着边走边草爽到喷水又被压在床上干

这么快的吗……?

感受着体内被灌入液体的鲜明触感,游景澄忍不住想问一句“处男?”。

……从外表是真的看不出来。

紧紧攥着米凯尔胳膊的手松了开来,游景澄还有点没从这来得太快太剧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稍显失神的双眼怔怔地和面前的人对视,倒映着对方越来越靠近的脸。

米凯尔的吻很轻。

就像是发泄完了刚刚一股脑儿冲上来的情绪一样,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带着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温柔与呵护。身下释放过后,没有彻底软下来的阴茎也缓慢地抽送着,摩擦着在高潮过后,变得更加敏感的内壁,带起与之前不同的和缓舒爽。

米凯尔并不会把自己的鸡巴全部从游景澄的子宫里退出,每当那处能够感受到些微勾蹭触感的冠沟擦过宫口时,他就重新挺腰进入,在那处娇嫩脆弱的秘境当中戳顶,勾出令人骨髓发麻的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