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连着被操的时间太长,他现在脑子里好像完全装不进其他东西了。

游景澄忽然意识到,那些花市小说里的主角,被操成了只知道张开腿让人干的鸡巴套子的情况,或许并不是夸张。

……不,会认真地想这种事,他的脑子才真的坏掉了。

感觉这两天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都没有时间能够好好地进行整理,游景澄收敛了下自己一不小心奔放起来的想法,放轻了力道在那道伤口上小心地抚摸了过去。

“疼吗……?”好一会儿,他才有点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

面前的人显然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好笑也有点僵硬:“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但有些疼是刻在骨头里。”游景澄有点执拗地坚持。

米凯尔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地回答:“不疼。”

还有点痒。在被这个人的指腹擦过的时候。

米凯尔的脊背挺得更直了一点。

似是对米凯尔的话不那么信任,游景澄盯着那道疤痕看了好一会儿,忽地低下头,将嘴唇印了上去。随后探出的舌尖也抵了上去,仔细地描摹舔舐。

那无比鲜明的湿滑触感激得米凯尔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把怀里的人给一把推了出去然后又在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猛地抓住游景澄胳膊,将人重新拉了回来。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撞上了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膛,游景澄忍不住吃疼地哼了一声。米凯尔动作一僵,显得有些慌张又有些窘迫:“抱歉,但是不用……”

“可我说不定可以……”没有去在意自己撞疼了的鼻子,游景澄试图说明自己的能力。

“我说了不用!”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前的人打断了。那比平时要高出许多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严厉,配合着他阴沉下来的脸色,有种难言的压迫力。

游景澄指尖一颤,剩下的话就那样梗在了喉咙里,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了,米凯尔张口想要补救,却不想怀里的人在他之前先开了口:“对不起。”

“我忘了有些人不喜欢这样的治疗方式,”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游景澄扬起笑脸,“不问你的意见,就直接动手,果然有点过分了吧?”

“反正我也醒了,剩下的事就我自己来吧,”不给米凯尔出声的机会,游景澄一口气说了下去,“你本来也不擅长做这些不是吗?”

依旧是那样贴心地为他人着想却显然有什么地方,和以往有着分明的差别。

米凯尔感到胸口有点发闷,却又找不到这种情绪的源头,也不知道该怎样去缓解这样的感受。

“……你没有办法自己清洗。”最后,他只能干巴巴地说出这样的话,来拒绝游景澄的提议。

游景澄想要反驳,但在动了一下之后,发现自己根本连脱离对方坐直都做不到,只能承认对方的说法,打消了想要自己动手的念头。

和另外两个人比起来,米凯尔的动作显得很是生疏和笨拙,但好歹不会把人弄疼。而游景澄这一回也安静得过分,甚至连对方的手指不小心按上敏感点的时候,也只是收紧扣着对方胳膊的手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米凯尔,”在被自己的侍从揽着腰,从水里抱出来的时候,游景澄终于再次开了口,“那种事情……”他垂着头,没有去看面前的人的表情,出口的话语当中,满是动摇与困惑,“……不是和谁做都可以的吗?”

“正是为了让我能够去帮助、去拯救别人,”就像是想要说服自己一样,游景澄加重了音调,搭在米凯尔身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用力,在那蜜色的肌肤上按出浅浅的凹陷,“神明才会赐给我这种能力的,不是吗?”

米凯尔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神殿从小对这个人所灌输的观念与他们不同,而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说明这其中的区别,更不知道如何去评判对方的想法。

有人因为这个人的行为保住了性命……今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因这个人献出身体而获得拯救,米凯尔扣着游景澄腰肢的手无意识地用力了几分,胸口那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憋闷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最后他还是没有回答游景澄的问题,只是沉默地为这个人穿好衣服,送回已经整理好的床上。而游景澄也没有再做进一步的追问,在他盖好被子之后,就闭上眼睛,安静地睡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游景澄:这货是最难勾的一个!

当前宁茶6,教宗6,贺宇洲1,忘记更新票数了

44事后发烧一些过度前往莱纳

大概是真的超出了身体的负荷能力,游景澄那天之后起了烧,昏昏沉沉地在床上睡了好几天,连奥尼恩斯派人过来通知的试药结果都没听进耳朵里去。

这倒是很符合他所扮演出来的这个角色的心境,也省得他去想这段时间里,到底该怎样才能在不会触碰到那些变得有些紧绷的弦的情况下,和几个人相处了。

拧着眉头咽下被喂到嘴里的药,游景澄就钻回了被子里,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然而,以往本该在这时候替他掖好被角就离开的人,却依旧坐在床边还伸出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还很难受?”不属于自己任何一个侍从的声音响了起来,游景澄眼皮轻颤,好半晌才艰难地睁了开来,露出底下晕着迷蒙的眼眸。

“抱歉,”对上游景澄的视线,奥尼恩斯略微弯了弯眼睛,“是我做得太过了。”

游景澄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宛若确认这并不是幻觉一样,轻轻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他又小小声地开口:“能……抱抱我吗?”

原本白皙的脸在高烧下变得红扑扑的,分明没有要哭的意思,那双眸子也依旧雾蒙蒙的,透着病中特有的困倦,眼前的人整个地都显露出一种平日里没有的脆弱令人忍不住想要小心地守护,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磕了碰了,在那水晶的表面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扶着游景澄小心地坐了起来,奥尼恩斯揽着他的腰,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和气息立时变得清晰起来,奥尼恩斯垂下头,看着游景澄在倦怠之下,更添了几分稚气的五官,抬手一下一下地顺着怀里的人的脊背。

明明在一开始只是出于些许兴趣的逗弄,可现在,这最初的一点在意,似乎变得有些失控起来。

这样的感受……还真是久违了。

怀里的人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在安抚下逐渐软化下来,靠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也开始一点一点的,看起来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

“如果你想的话,”奥尼恩斯忽然开口,“可以换个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