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忍着……”俯身贴上游景澄的脊背,宁茶将手指更深地探入他的口腔之内,狎昵地勾住那条柔软的舌头拉扯夹弄,“叫出来,”他狠狠地撞上内壁上已经被干得肿胀发麻的前列腺,低哑的嗓音里满满的都是浓烈的情欲,“……我想听。”

“叫出来,”宁茶搅弄着身下的人口腔中蓄积而起的唾液,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景澄……圣子殿下。”

“……呜嗯、哈……嗯、啊啊……慢点、呼、呃嗯……宁……咕、嗯……”不知道是被那代表着身份的称呼给刺激到了,还是自身的忍耐本就到了极限,游景澄用牙齿抵着宁茶的手指,终于含糊地叫出声来,“太快了、啊啊、太快……嗯、宁茶……呼、呃啊……”

“太深了、嗯……屁眼要被操坏了、哈啊……骚点好麻……呜、不要了……啊啊……”就仿佛无法承受身后过于猛烈的操弄一样,游景澄胡乱地说着和刚才截然相反的话语,被撞得摇晃发颤的身体却如同发情的雌犬一样,扭动着摆晃着,主动把那张被操得浑圆大张的肉嘴往后送,迎合着男人凶悍肉棒的激烈侵犯,“好棒、啊啊、好爽……不……嗯、要被干死了……啊啊、太大了……呜、要被大肉棒、操烂……咕呜、哈啊……”

被游景澄那骚媚淫浪的话语和反应给激得越发亢奋,宁茶紧紧地扣住游景澄痉挛收紧的手指,身下冲撞挺送的速度,竟又往上提高了一截。

顿时,有如骤雨般汹涌袭来的快感将游景澄猛然卷入,几乎要将他的意识彻底地淹没和掩盖过去。从口中发出的媚叫变得越发高亢淫浪,被牢牢地压制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紧绷,连腿根处的软肉都细微地痉挛。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张开的双唇间溢出,把宁茶钳制着他下颌的手掌整个淋湿,透着淫猥的水光。

没有任何抚慰的花穴不住地翕动抽绞,失禁似的往外流泄,把游景澄的阴户和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弄得一片粘腻,连下方的床单上都被弄得留下了一片明显的水痕。

“呃嗯、啊啊……不行了、真的……哈……慢点、嗯、好舒服……啊、宁茶……”身后的人顶撞的力气太大,每一回都把游景澄的身体撞得如起了浪的水面的小舟一般,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能翻到,却又被那贴在后背的身躯给压着,无法真的倒下,只能在那有限的空间里来回地扭动轻颤,任凭身后那柄巨炮在自己体内凶猛地打桩狠捣。

“哈啊、嗯啊……宁、呜……宁茶、啊啊……好棒……嗯……大鸡巴操得好爽、咕……唔……”只感到自己的眼前随着身后那深深的奸操而一阵阵发白,游景澄不受控制地加重了抵在宁茶手指上的牙齿的力气,但下一秒,残存的理智又会让他回过神来,颤颤地放松了力道,抽噎着在上面碾磨轻咬,像是想要借此缓解体内太过猛烈的浪潮。

“可以咬……没关系,”宁茶拿指腹轻抚着游景澄的唇瓣和牙齿,用和身下凶狠的动作完全相反的温柔语气,轻哄着逼近了极限的人,“就当是刚刚弄疼你的惩罚,”他低低地笑了一下,“……还有现在让你舒服的奖励。”

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刚刚卸去了力道的牙齿就狠狠地咬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在宁茶的手指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血液特有的腥咸味道在高潮结束之后,才有些迟缓地传递了过来,游景澄感受到体内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鸡巴抵着自己的肠壁,从顶端射出粘稠有力的精柱,一点点地将肉道里的缝隙充盈。

“好胀、嗯……”游景澄无意识地呢喃着,带着些微哭腔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餍足与软媚,“……都、呜……都射进来了……”

宁茶贴着游景澄的背喘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他软得没有骨头似的身体,一起往边上倒在了床上。

“刚才,”忽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探手往游景澄腿间的花穴摸了一把,“这里好像也高潮了?”满手的湿润,“明明用的是后面……也会又感觉吗?”

“别、嗯……别碰……”被宁茶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给弄得浑身发抖,游景澄夹住他贴覆上来的手,嗓音软得仿佛要化开来,“受……受不了、呜……”

似是有些惊讶游景澄居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宁茶停顿了片刻,才再次出声:“插这里的话,会更舒服吗?”

“我、我不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余力去比较两个地方被奸淫时的快感,游景澄有些慌乱地蜷起了身体,一副羞耻到不行的样子。

“我是在问,”见怀里的人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宁茶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一点,“我能插进去吗?”他拨开那两瓣软蔫绵腻的阴唇,拿指尖往入口顶了顶,“……这里。”

游景澄的睫毛颤了一下:“可是你刚刚、说……”

“我脑子坏掉了,”宁茶打断游景澄的话,“你不脏……哪里都不脏,”他自嘲似的轻哂了一声,“我只不过是嫉妒。”

“嫉妒那个家伙能先我一步,把肉棒插进你这里,”知道自己如果不说得足够明白,身前的人就根本听不懂他想表达的意思,宁茶索性选择了最不加修饰的说法,“我气的是我自己……却把气撒到了你头上。”

“可、可是……”游景澄露出困惑的表情,“如果你、想要,我……”

“我之前以为我不想,”猜到了游景澄后面的话,宁茶贴上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所以说我脑子坏掉了。”

游景澄眼中迷惑的神色变得更明显了。

“如果还生气的话,”不觉得自己能够三言两语地,就让这个对这方面完全不开窍的人,理解这种名为“喜欢”的复杂感情,宁茶轻声笑了一下,把自己还在渗血的手指再一次送到了游景澄的唇边,“可以再多咬两口。”

这时候才想起自己不久前干了什么,游景澄露出慌张的表情:“那、那个,疼……疼吗?”

“不,”宁茶蹭了蹭游景澄的后颈,“甜的。”

……这根本都不是一个感官了好吗?!

游景澄的嘴唇动了动,忽然冒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贺宇洲好像也、被我,咬出血了……”

宁茶本来还算好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不许再提那个人的名字,”他停顿了一下,“……至少今天不许。”

得到了怀里的人愣愣的答复,宁茶就那样咬住了他颈后的皮肤,将手指往花穴里送入了一点,重新征询起对方的同意来:“可以吗?”

“……嗯。”好半晌,游景澄才别开脸,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作家想说的话:】

目前教宗3票,宁茶3票,贺宇洲1票,其他人0←果然大家都喜欢最先告白的那个吗23333

36双性骚货被教宗诱哄拿骚水当药引

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心意,还得到了一个不算差的回应激动之下的宁茶做得很是过火,导致第二天游景澄甚至都没能下得了床。

果然,之前觉得这个身体耐操,不过是因为每一个性爱的对象,都懂得把握分寸而已。

趴在床上让艾克斯推按着自己酸疼发胀的腰,游景澄哼哼唧唧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弹。

察觉到了他和宁茶在那次情事过后,变得微妙起来的气氛,艾克斯似乎变得有点焦躁起来说实话,游景澄并不是很能理解这一点,毕竟这个人对他的想法,更类似于在见到了照射而入的一束光之后,想要更紧密地与之接触相连的趋光性,而非宁茶对他的那种感情。尽管这里面肯定有所差异,但其中应该并不存在任何与“占有”相关的念头。

不过,即便想不明白,也不妨碍游景澄顺着对方的借口,趴在浴池的边缘让对方再操一次。

……当然,现在这就是他放纵的后果。

虽然也不是完全没法起来,但那种连走路都跟踩在棉花上一样的感受,游景澄实在是不想去体验太多次,干脆点还是乖乖地趴在床上,不要去增加其他人的工作量比较好。

“圣子殿下,”可就在游景澄即将在这张床上,再次度过这一整天的时候,推门进来的米凯尔却带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教宗大人找你过去。”

“奥尼恩斯大人……?”游景澄眨了下眼睛,露出有些疑惑又有些期待的表情。

以他对那个家伙的仰慕与依赖,显然不可能找理由取消这次会面。

一如往常地穿上衣服打整好自己,游景澄踩着有点飘的步子走出了房门。

不知道是出于对游景澄的担忧,还是对奥尼恩斯的警惕,这一回即便游景澄坚持,宁茶也还是跟着,把他送到了奥尼恩斯的房间里。

然后就被对方给挥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