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跟着游景澄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见到过许多次,但每一回那柔软的布料,贴着这个人的皮肤滑落的景象,依旧旖旎得令宁茶忍不住遐思。

不知道是不是在顾虑什么,贺宇洲在游景澄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有情难自禁时在他腿上掐出的几道指痕,在那片雪白薄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被射入子宫的精液在之前的行走中早已经流出了大半,半干的精斑黏在满是狼藉的阴户上,沿着大腿内侧往下,蜿蜒出无比情色的白印。

靠近腿跟的那圈嫩肉连同臀尖一起,在先前的性事中被反复地拍打摩擦,泛起的大片红晕到现在还没彻底地褪去,在那点滴精斑与淫水痕迹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可怜。

仿若审视一般的视线,从游景澄的发顶一路舔舐到他不安地挪动的裸足,宁茶伸手轻佻地拨弄了一下他胸前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出口的嗓音是自己未能察觉的低哑:“是谁?”

“什么……”没能在第一时间理解宁茶的意思,游景澄下意识地想要发问,但旋即他就反应过来,有些慌张地给出了回答,“是、之前成人礼上,那个莱纳来的……”

“病患?”确实有点没有料到这个答案,宁茶偏了下头,面上的神色越发温柔,“所以你就和他做了?”

“我不是、他非要……”游景澄想要否定,却又发现自己没法完全否认宁茶的话,而与此同时他又没能完全理解之前贺宇洲的意思,一下子各种想说的话在脑海当中撞成了一团,变成了前后不搭、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说明,“他说要带我走、我不知道……不对,我拒绝了,但是他……”而越是着急,游景澄的话就越是混乱,“我想喊你们的、可他说,要在你们面前……那个、我……”

“你没有拒绝他。”宁茶知道,这里面有许多他需要去了解的信息,但他现在却一点都不想考虑那些无关的事。

“我、不是……”游景澄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把想要表达的意思顺利地说出来,连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不过也是,”没有理会游景澄的样子,宁茶兀自低笑了一下,“……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拒绝’。”

那一次给这个人上药的时候,如果不是他自己收了手……宁茶相信,游景澄哪怕红着脸咬着唇,一脸羞怯可怜的样子,也依旧会乖乖地任他分开双腿,让他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捅进那个刚开过苞的肉穴里面去。

神殿的圣子从一开始所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导。

宁茶冷静地这么想着,同时却又感到胸口里攒着的那一团东西,晋江控制不住地炸裂开来。

“既然谁都可以的话,”玩弄似的拨碾着游景澄奶头的手指忽地用力,夹住那颗泛起艳色的肉粒,狠狠地一掐,宁茶径直把这个浑身发颤的人推倒在了他身后柔软的床铺上,“……我也是没问题的吧?”

被紧跟着俯下身来的宁茶给压在了身下,游景澄像是没能听明白他的意思一样,露出些许迷茫的神色。可很快,那根隔着对方的衣服,抵在了自己腿根的事物,就让他理解了眼下的状况。

“如果,我让你做的话,”并没有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表现出软糯的羞赧来,游景澄现在看起来宛若奉上自己的所有珍藏,乞求他人停留的小动物,“你就……不会生气了吗?”

而他的身体,正是他能够像这样作为代价交付出去的东西。

这份过度的乖巧,让宁茶压抑的情绪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

“当然,”他低声笑了一下,“我保证。”

“不过,”看到游景澄微微亮起来的双眼,宁茶停顿了一下,恶意地用膝盖顶了一下他腿间泥泞的软穴,“我不要用这里,”他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这个少年,从双唇间吐出一个冰冷的音节,“脏。”

游景澄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好似并不能完全理解这个字的意思,但眼前的人的态度,让他本能地理解到这并不是一个该让人感到高兴的词。

“转过去,趴下,”带着命令语气的声音冰凉得甚至不带任何嘲弄,游景澄抿紧双唇,沉默地转过身,按照要求摆出宁茶想要的姿势,“屁股抬高腿分开。”

“……真欠操。”在这句低哑的话音落入耳中的下一秒,游景澄就感到一个炙热坚硬的事物抵上了自己的后穴,发狠地往里推挤。

【作家想说的话:】

目前教宗3票,贺宇洲1票,宁茶1票,其他人0

斯文败类果然受欢迎,暗搓搓去加戏份先

32屁眼里夹着鸡巴和精液被告白

“唔、疼……哈……”没有经过任何事先的扩张与润滑,宁茶那根粗勃的肉棒和游景澄臀瓣间,那张从未经受过外物侵犯的尺寸显然无法相符,哪怕他努力地配合着放松身体,那种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依旧让他额头冒汗,面色发白,双眼也噙满了泪水。

这个家伙,就真的一点都不管后果的吗……呜咽着咬住了被自己揉成一团的床单,游景澄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挣扎着把压在身上的人给掀下去。

分明看出了游景澄的状态,可宁茶却丝毫没有放缓自己动作的意思,反而防备身前的人逃跑一样,掐住他的肉臀,将自己的性器更用力地往前挺送。

那张透出嫩粉色泽的小口被顶得抽搐,连带着周围的软肉都被一起往里凹陷,一颤一颤地显露出几分承受不住的脆弱来一直到那圈粉白色的薄肉被撑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能从中撕裂,渗出殷红的血液来,宁茶浑圆硕硬的龟头才狠力挤进去半个。

可即便成功地开了个头,接下来的侵入也依旧没能变得轻松分毫。

烙铁一般的硬长巨棍一寸寸地挺入干涩的甬道,仅有的那点从柱头渗出的腺液,根本起不到任何润滑的作用,游景澄只觉得身后的人每推入一点,被侵犯的部位就传来难以忍受的艰涩触感。那种有别于疼痛与快感的异样感受,让他连脚趾都蜷扣起来,颤颤地夹着趾缝间,那一点能够到的布料。

宛如刑罚一般的插入持续的时间太过漫长,游景澄的身上都因为疼痛和隐忍,而覆上了一层细密的薄汗。披散的发丝丝缕地被黏在泛着水光的肌肤上,死死地抓着被单的手指关节由于用力过度而泛着白,从眼眶里滑落的泪水被柔软的布料吸收,泛起些微的潮意。

当游景澄感到身后的人的胯贴上自己的臀尖的时候,甚至生出了几分恍惚,那种仿若真的被一根硕长的烙铁,从身体深处贯穿的感受,甚至令他有点不知道该将之归人舒服还是难受。

……好疼。

但是又有一种微妙的、不知道该如何具体形容的爽意混在里面,一下一下地撩拨着被钝痛刺激的神经。

好胀。

感觉像是只要再增加一点点,就能从内部被挤破一样。

好热……就如同点燃的火种被一下子增加了太多的木柴给压住了一样,闷闷地传递着热度,随时都能整个爆发出来。

游景澄的思绪都变得粘稠而混乱。

而身后的人在经过了短暂的休息之后,再次行动了起来。

他拔出自己插到尽根的鸡巴,然后再狠狠地送入不带任何技巧的粗蛮操弄,同样无法带起任何的快感,那火热坚硬的肉棒在擦过肠壁时,只带起干涩而难耐的疼痛。

游景澄相信,宁茶应该也是同样的感受。

可即便如此,对方也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只一下一下地挺腰,像是钉入肉楔一样,深深地把整根鸡巴都捅入肠道当中。

明明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太多地偏离自己预估的剧本,可游景澄这会儿还是有点想哭。

早知道就稍微给自己留点退路……至少该进行某种程度的安抚才对。

这是他目前为止有过的最疼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