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样是在神明庇佑之下的生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奥尼恩斯叹了口气,“但他们不会对你表现出任何敬意,只会将你当成一味能够治疗瘟疫的药草,一个让自己重获健康的道具。”
而道具,是不需要任何的爱惜与尊重的。
奥尼恩斯能够轻而易举地想象得到,这个本来就不懂得拒绝的人,要是到了那里,最终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过去这样的事例并不少见。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主动与被动罢了。
没有把这件事向游景澄说明得太清楚,奥尼恩斯捡起地上的衣服,仔细地为两人穿好,然后才把人从桌子上抱了下来:“能走吗?”
像是在为刚才的事赌气,游景澄闷闷地“嗯”了一声,就想从奥尼恩斯的怀里离开但他才迈了一步,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去,好在被奥尼恩斯及时地伸手扶住,才没有直接摔倒在地。被推入屄道中的布团随着动作被夹挤推碾,移动间带起难以忍受的酸痒,催得游景澄的腰腿更加绵软,好半天都没能成功地直起身子。
“让侍从……”奥尼恩斯停顿了一下,忽地改了口,“我送你回去,”他俯下身,将怀里的人横抱了起来,“之后记得好好上药。”
游景澄攥住了奥尼恩斯胸前的衣襟,好一会儿才小声地问他:“教宗大人……会检查吗?”
奥尼恩斯笑了起来:“你想让我检查?”
游景澄又不说话了,靠在奥尼恩斯胸前的脸上,露出气闷和委屈的表情简直让人一看,就能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眼中浮现出些许笑意,奥尼恩斯没有再说什么,抱着人走出了房间。
事实上,如果换作以前不,更准确一点地说,应该是如果此时的圣子换了一个人,他在刚才对方提出要前往莱纳城的时候,就该点头同意了。甚至在对方主动提出之前,他都有可能直接找个由头,将人派遣过去。
拥有与生俱来的加护,被选为圣子的人绝不会因为单纯的性爱而死亡在能够切实地得到治愈瘟疫的功绩的前提下,这对神殿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那些“异教徒”对前往救治的圣子所实施的“暴行”,则更是巩固民众对神殿信仰的、再好不过的宣传材料。
但很多所谓的伤害,并不单单会体现在身体上。
虽说在大部分情况下,一个失去了心灵的人偶,最是适合他操控,但奥尼恩斯并不认为自己此时有特意去做这种事的必要
垂下眼看着怀里安静地蜷缩着的少年,奥尼恩斯在心里叹了口气。
没什么好不敢承认的。
他对这个人生出了保护欲。仅此而已。
至少在目前不会对自己产生负面影响的状况下,奥尼恩斯并不打算违背自己的心意。
24堵着骚穴的布团被拿出骚逼不断喷精
一开始的目的就不纯,游景澄在过来奥尼恩斯这边的时候,并没有让任何人进行陪伴尽管宁茶以“这不合规矩”进行了反对,但最后还是没能拗得过他。
所以理所当然的,本来就满心不安的宁茶在看到好端端地自己走出去的游景澄,被奥尼恩斯抱着送了回来的时候,心情自然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尤其是在注意到对方身上还残留着的,那让人一眼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媚态之后。
维持着标准的笑容目送奥尼恩斯离去,宁茶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没在游景澄的面前,摆出什么难看的脸色来。
没有来由的,他在这个人的面前,似乎总是特别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米凯尔,”视线挨个地扫过房间里的三个人,最后落在了一旁笔直地站着的前骑士团成员身上,宁茶开口,“带圣子殿下去洗澡,还有上药。”
米凯尔愣了一下,似是有点意外这件事最后会落在自己身上。但他不善于提出疑问,也习惯于接受交付到自己手中的任务,片刻的诧异过后,就点头应了下来。
反倒是游景澄,在听到宁茶的话之后,露出少许不情愿的神色来。只是,到底是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些许压迫感,他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敢把话说出口,就那样任由宁茶在看了自己一眼之后,带着艾克斯去给自己准备洗浴的用品去了。
直到现场只剩下了自己和米凯尔两个人,游景澄才伸手扯了扯这位近侍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他:“能不能晚点再洗……?”
显然没有料到游景澄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米凯尔拧起眉头,露出不解的表情:“为什么?”
“因为……”游景澄忸怩了一下,出口的声音变得更小了,“我不想……怀其他人的,孩子……”
没能从游景澄的这句话当中,取得任何自己能够理解的有效信息,米凯尔眉间的褶皱不由地更深,就跟碰上了什么自己没办法解决的难题一样。
“……算了,没什么,”看出了米凯尔的为难,游景澄露出泄气的表情,“我就是随便问问。”
“圣子殿下,”然而,米凯尔在盯着游景澄看了一阵之后,却忽地出了声,“你是主,我们是从,”他说得很认真,本就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更显沉稳,“我们的任务是满足你的需求。”
听明白了米凯尔想说的话,游景澄微微抿起了嘴唇:“但我不想……那样……”
“那你就是个失格的主人。”米凯尔的话严厉得连一点情面都不留,甚至有那么一点真的刺痛了游景澄自己。
脑子里有相应的阶级概念,和切实将其当做社会的规则是不同的事……之后的行为,也得把这一条放进去才行。
放在膝上的双手攥紧又松开,游景澄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抬起头重新看向米凯尔的眼睛:“对不起,我知道了。”
“我会努力去当一个不会让你们丢脸的主人的,”他小小地吸了口气,努力地扬起了一个笑容,“那么现在,先带我去浴池吧。”
米凯尔宛若确认什么一般地和游景澄对视了片刻,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的点了点头。
比起刚才刚做完的时候稍微恢复了点力气,游景澄倒是能自己走路了但还塞在女穴里的那团布料在迈步的时候,带起的触感实在太过难熬,他只尝试着走了几步,就喘息着靠在米凯尔的怀里,让对方抱着自己过去了。
早已经对游景澄的生活习惯了若指掌,宁茶和艾克斯在池边备齐了所有游景澄所需要用到的东西就是换了游景澄自己来准备,都不一定能有这么完美。
从米凯尔的怀里下来,游景澄的双脚才刚沾到地面,就忍不住小小地“呜”了一声,那带着些许软腻的颤音让米凯尔不由地蹙起了眉。
他显然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并没有虚弱到哪里去的人,会连自己走路都做不到。
但很快,在看到游景澄脱下衣服之后,那微微鼓起的小腹时,米凯尔脑子里就隐约生出了一点猜想。
“米凯尔、那个……”大概也是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要求有些难以启齿,游景澄红着脸蜷起了脚尖,朝着米凯尔的方向稍稍打开了双腿,“先帮我把里面的……拿出来……”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游景澄怯怯地想要移开视线,却又在想到了什么之后,又重新转头看了过来,好似要证明什么一样,笔直地看着米凯尔的眼睛,出口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刻意的强硬,“我、我够不到。”
米凯尔忽然觉得,他刚刚似乎做了一件非常多余的事。
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说出拒绝的话语来,米凯尔沉默了片刻,就单膝在游景澄的面前跪了下来,低下头看向对方双腿间那个小巧的女穴。
想来是不久前才被狠狠奸干过的缘故,那多娇嫩的肉花此时还是湿乎乎的,穴口附近覆满了一层混着精液的粘腻淫汁,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晶亮。那两瓣细长蔫软的肉唇被干得外翻,软软地贴在被拍打得泛红的肉阜上,露出下方那张还没有从性事中缓和过来的小小骚嘴那肉洞就仿佛被操得没法合拢一样,从中间张开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小圆洞,隐隐可以看到里面湿红淫软的媚肉,在他的视线之下不住地绞蠕夹缩。
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