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就连在自己呼吸时,轻微地在皮肤上擦过的干草,都在残忍地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快感,毫无间歇地钻入骨头缝里,游景澄用力地夹紧双腿,小幅度地磨蹭着,试图缓解那逼得人发疯的酥软麻痒,以至于连之前离开的人,什么时候又来到了自己身边都不知道。

“已经清醒了吗……”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游景澄浑身一颤,好半晌才抬起头,看向在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从这个角度,他才看清对方头顶的一对尖角,“也对,确实有说过今天没有喂药的事。”

较之先前多了一丝行为的嗓音优雅而磁性,好似从哪个没关严实的缝隙当中钻入一般,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蛊惑意味。

“不过,哪怕是到了这种时候,也不愿为自己纾解吗……”仿若实质的目光扫过游景澄被彻底弄湿的腿间,男人低声笑了一下,像刚才一样踩住他的一条腿往边上推开,“是身为精灵的自尊真的有高到这种程度,”然后在游景澄下意识地想要做出躲避的时候毫不留情地踩上那朵湿淋淋的柔嫩肉花,“……还是连这么做的力气都没有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被踩逼

最近听说正文放彩蛋可以防盗,我过来试试,敲蛋发什么都可以,不会禁言哒

彩蛋内容:

硬质皮革制成的鞋底狠狠地碾上充血肉蒂,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剧烈刺激让游景澄发出不成调的尖叫,只一瞬间就让濒临极限的身体全身发抖,从深处涌泻出一大股骚黏的热液,一股脑儿地浇在了身下的干草上。

然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男人,却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的意思。

“光喷水是不会射的吗……还真是有意思的构造,”只用脚尖勾了勾那根粉白色的小巧肉棒,男人没有对它再做什么,转而重新踩上游景澄绵鼓的肉阜,左右辗转着按碾,将那颗可怜的肉豆蹂躏得越发肿胀发红,连带着下方的两瓣花唇也不受控制地抽搐,往下滴淌者淫热的性液,“要怎样才能射出来?”

“……呜……啊啊、不要……嗯、疼、哈啊……”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样强烈的刺激,游景澄颤抖着合拢双腿,想要从男人的脚下逃离,但他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身体,根本连稍微支撑起来一点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颤抖痉挛,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你、啊……求……呜、求你……停、呜啊、呃嗯……”温热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将睫毛和眼角都弄得洇湿,游景澄小声地抽噎着,有些难以分辨自己此时体会到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啊啊啊、不要再、呜……哈啊……”

又一泡骚泉被喷了出来,往男人的鞋子上都溅上了几滴水珠。游景澄紧绷的身体好半晌都没能放松下来,可刚刚买下了他的所有权的男人,显然没有要顾及他感受的意思。

“需要再高潮几次,才能让上面也跟着射出来呢……”坚硬的皮鞋贴着阴阜下滑,碾开两瓣发蔫的肉唇,径直踩上了那张窄小娇嫩的骚嘴,“还真是令人好奇。”

“呃啊……!”与被玩弄阴蒂截然不同的麻痒沿着小腹流窜上来,游景澄不受控制地绷直了腰肢,又在下一秒跌落回去,被强硬地推着陷入了又一轮的快感浪潮当中。

太过剧烈的刺激吞没了身体其他的感官,只剩下了那不知该说是舒爽还是疼痛的电流,一次又一次地将游景澄送上云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潮喷了多少次,又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只是在男人终于移开脚的时候,整个地瘫软在泛着一股骚味的草堆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那么,”或许是终于达成了目的,男人在游景澄的面前蹲下来,轻声问他,“你的名字是?”

“游景澄吗……真是奇怪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游景澄听到对方靠得极近的声音当中,带上了一丝细微的柔和,“我是尤利斯·辛·马尔萨斯。”

“如你所见……是个恶魔。”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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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过度敏感的身体以及自慰

陌生的天花板。

身下也是和干草堆截然不同的柔软触感。

久违地没有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到那横亘在视野当中的木制栅栏,游景澄在舒适的绒被底下翻了个身,重新闭上了眼睛。

之前发生的事情在脑海当中缓缓地浮现,连带着身体的记忆也一同复苏。

丝缕难言的电流从尾椎往上蔓延,游景澄不由地夹紧双腿,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呻吟。

……好爽。

是依靠自己的双手,绝对没有办法体会的快感。

略微抬起的手贴着自己的皮肤,轻轻地探入自己的双腿之间,小心地拨弄那颗依然充血泛骚的蕊豆。

顿时,强烈过了头的快感传递过来,险些让游景澄直接叫出声来。

明明这具身体,一开始并没有敏感到这种程度的。

但是……好舒服。

“……嗯……啊啊、呜……”甚至没有进入下方的骚穴当中,游景澄就轻易地将自己送上了高潮。他小声地喘息着,浅蓝色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轻软的水雾,目光流转之间,满是勾人的媚态。

如果有什么东西什么比手指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的话,会更加舒服吗?

上一辈子碍于自己公众人士的身份,一直没有公开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也没有找过任何的恋人或者床伴,游景澄对于性爱的知识,全都来源于自给自足以及网络和书籍的充足资料。然而,这具天生就适合用来服侍鸡巴的身体,实在骚贱淫荡得不行,光是在脑中描绘这样的景象,就开始不断地传来饥渴的信号,催促着他赶快去将幻想付诸实践。

要真是有这么容易的话,他就不必为了这种事,而通过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穿越异世界了。

拨开两瓣湿软肉唇的手指探入窄热的淫逼当中,熟练地找到浅处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戳碾按顶,游景澄轻喘着扭动腰肢,不多会儿就又一次到达了顶峰。

从小接受的教育以及来自社会观念的压力,让他没有办法主动去撕开自己早已经穿习惯了的伪装,可来自身体的本能与渴望,却同样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的精神。

所以,当听到可以离开自己所在的世界,以与自身完全割裂的另一个人的身份不用顾忌任何后果地去做任何自己想做、放在正常人眼中,该被称作“淫荡下贱”的事情的时候,游景澄尽管有想过有可能需要付出的代价,却依旧没能经住诱惑,一口答应了下来。

然而直到现在,游景澄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的这个决定,而感到后悔。

插在屄穴当中的手指小心地抽了出来,带出了少许被堵在里面的淫热骚水,游景澄小声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感到自从穿越过来以后,一直都盘桓在自己体内的那股热意,稍微消退了一点。

直到这个时候,游景澄才有余力,支起身子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

……是个比原先所待的那个木笼子更大,也更奢华的空间。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符合游景澄精灵 身份,看不出材质的墙壁呈现介于浅绿与浅黄之间的色彩,分明看着和普通的石墙没有太大的差别,伸手触碰时却只传来柔软的触感。占据了半面墙的“镜子”当中,能够清楚地倒映出跟前的人的样貌,却并不存在真正的实体,无论游景澄怎么伸手,都无法切实地与之触碰。

而房间里其他的家具用品之类的东西,也都无比的齐全与精美,而它们最大的共同点,则是都不存在任何尖锐的、能够令人受伤的部分。

要游景澄来说,就跟某些特殊医院当中,用来防止患者自杀的房间一样。

不过,这里和那些地方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他所处的这个空间当中,并不存在任何门或者窗之类的东西。

虽然感觉挺不可思议的,但既然这个世界连精灵和恶魔都存在了,就算又魔法之类的特殊能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