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对你爸妈?”抬起头有点好笑地看了镜子里的人一眼,游景澄伸手推了推肩上的脑袋,露出略显嫌弃的表情,“他们出差的地方离这里不近吧?”
这得是多熊的孩子,才能为了让男朋友见自己的父母一面,就让两位长辈不远千里地赶回来又当天赶回去啊?
“他们手里的工作又不急。”然而,丁少文却一点儿都没有做错了事的自觉,甚至还带上了一点该被贴上“恃宠而骄”的标签的不满。
……有那么点招人的孩子气。
似乎在那次持续时间不久的会面过后,这个人就放下了什么东西一样,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要飘起来一般的轻快。
压下不自觉地上扬的嘴角,游景澄把拧干的毛巾挂回木架子上,垂下眼不去和镜子里的人对视:“我还没答应什么。”
“我知道。”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的肩头,抬手环住他的腰,“所以我会更努力地讨好你。”
被丁少文的用词给逗乐,游景澄忍不住笑出声来,又在下一秒掩饰似的咳嗽了两声,故作正经地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怎么讨好?”
丁少文停顿了一下,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阵,侧过头看向游景澄被水微微打湿的鬓发。
“比如,”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纤长的睫毛蝶翼似的上下扑扇,“要我把裙子穿回去吗,”丁少文放轻了声音,暖融融的气息喷吐在游景澄的耳后,羽毛似的在皮肤上搔过,“……主人?”
顿时,一阵难以具体描述的酥痒气泡似的往上,从尾椎一路冒到头顶,还在最后发出一声破碎一样的细小的“啵”声,挠得他的耳朵都一阵发痒,整个人都有点发麻。
偏偏造成了这一切的人没有丝毫的自觉,依旧专注地凝望着游景澄生着细小绒毛的面颊,一下一下地把呼吸继续喷吐在他的皮肤上,不知羞耻地撩动他的心弦。
“又或者,”看出了游景澄的动摇,丁少文收紧了捁着游景澄的腰的胳膊,一只手贴着他的身体缓缓地上移,紧贴着耳畔的声音在刻意的控制下,显得又低又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勾人,牵着线似的磨人,“……用身体……”
出于方便,游景澄身上穿的是丁少文的衬衫他带过来的行礼从第一个晚上开始,就被扔在了角落,连打开都没被打开过一下特意挑的过去的、小尺寸的衣服比游景澄的身体只稍稍大上一点,略显宽大的领口歪斜着露出一点肩头,堪堪遮住腿根的下摆随着丁少文的动作被往上扯起,露出私密处辩驳斑驳红痕的肌肤,在晨雾氤氲的早晨显得越发暧昧旖旎。
游景澄发现,丁少文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学生。基本上自己曾经在对方身上用过的手段,要不了多久,都能回馈到自己身上来。在令人牙痒的同时,又见鬼的让人无法抗拒。
在丁少文吻上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张开双唇,承受对方的掠夺和索取,游景澄在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一瞬之后,就被烫到一样地移开了视线,喘息着覆上了丁少文的手背:“换个、嗯……地方……”
“可是我想在这里,”已经学会了不再对游景澄的每一个要求都百依百顺,丁少文含住游景澄的耳垂,用牙尖轻轻地碾了碾,“可以吗,”他问,双眼紧紧地盯着镜子里的人每一丝神情的变化,“……主人?”
整个人都被这一声“主人”给震得一麻,游景澄错失了最好的拒绝的时机,没有任何抵抗力地跌入了对方设置的陷阱当中。
胸前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被揉得发皱的衬衫歪歪斜斜地挂在一边的手臂上,露出一颗在情欲下挺立肿胀的奶头,才被使用了一次的内裤被冰凉的刃锋剪开,滑落到纤细的脚踝处,在动作间带起细微的牵扯摩擦触感,游景澄微微并起双腿,又被身后的人强硬挤入的膝盖顶开,只能张开双腿,任由面前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自己诚实地反映欲望的肉茎,顶开衬衫的下摆翘起,颤颤地从顶端吐出清黏的性液。
“好湿了……”滚烫的肉棒贴上敏感的腿根,慢条斯理地来回磨蹭,丁少文垂下眼睫,感受着那逐渐被涂抹开来的濡湿触感,低哑的嗓音平稳而磁性。他隔着衣料对准游景澄的乳尖揉捻了两下,忽地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镜子,伸手撩开游景澄过长的衣摆,将底下的风光彻底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视线下意识地跟随丁少文的动作落在了镜中,游景澄立时就看到了自己满是水光的阴户,以及那根一点点地推开阴唇,抵上鼓起的蕊蒂,和他挺翘的阴茎并在一起的粗勃肉棒。
明明是同样的东西,可两者的色泽与尺寸却截然不同,那对比分明的狰狞与圣洁,甚至生出了几分令人眩晕的淫亵与靡艳,惹得游景澄的心脏都泵动得越发有力,传来些许鼓噪的跳动声。
难以抑制的热意在脸颊和耳朵上扩散开来,强烈的羞耻催着游景澄移开目光,可他却仿佛被蛊惑一样,怎么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个地方转移,只能收紧扣着丁少文手背的手指,忍受着胸口处越来越强烈的热度与酥麻,看着那遍布柱身表面的虬扎青筋,在粗硕挺翘的鸡巴抽送下,一点点地擦过骚红泛肿的阴蒂,为他带起来自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意。
“水流得更多了……”好似在提醒什么一般地开口,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的下颌,身下的事物从湿软的穴口处碾过,勾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栗。
“我该插哪里,”丁少文透过镜面和游景澄对视,浅色眼眸剔透又暗沉,在令人沉溺的同时,又止不住地让人感到些微的心悸有如习得了捕猎技巧的野兽终于放弃了蛰伏,显露出了一直被掩藏的本性,“……主人?”
分明还没有真的做什么,游景澄就已经觉得自己的双腿在丁少文的注视下有些发软。他逃避般地侧过头,避开了另一个人的视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随、随你……”
丁少文似乎笑了一下,低沉而短促的嗓音钩子似的牵动游景澄的心脏,让他有种被悬在半空的异样感受。
“看着我,”没有再得到允许的第一时间,就给出自己这道选择题的答案,丁少文握住游景澄扶在洗手台上的手,稍稍用力,将其牵到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隔着对方的手掌扶住了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看着我……景澄,”饱满硕胀的龟头顶开两片湿腻的肉唇,抵在无意识地张合的花穴入口上,将周围的软肉都按得微微往里陷去,“……看我操你。”
仿若具有什么敕令效果的言咒,丁少文的话音落下之后,游景澄就不受控制地将视线投向镜子,看着自己没有任何遮蔽的下身娇嫩浅粉的穴口被硕大的鸡巴强硬地顶开,颤抖地收缩着,一点点地将粗勃硕长的巨棒艰难地吃入,不时委屈地从中挤出一小道粘腻清亮的骚液,将大腿内侧的皮肤淋得湿亮淫腻,情色得一塌糊涂。
“唔……”原本就绵软的身体在视觉与触觉的多重刺激下更加无力,游景澄呜咽着蜷起脚趾,伸手扶住大理石的边缘,想要往前倒伏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却不想丁少文按住他的胸膛,带着他往后退了两步,来到了彻底无法够到洗手台的距离。
双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游景澄徒劳地绷直距离洗手台仅差分毫的指尖,张开双唇正要说点什么,身后的人就蓦地使力,“啪”的一声插到深处。顿时,尚未出口的话语就化作了拉高的媚叫,在蜂蜜中滚过一样粘腻软甜,勾着人将嘴唇贴凑过来,贪婪地啜吸尽每一滴汁液,仍旧意犹未尽地舔舐吸吮,品尝残留的馥郁甘美。
【作家想说的话:】
之前家里老人生病了,过去照顾了一段时间_(:з」∠)_
刚过去的时候人还挺高兴我能陪着,结果半个月过去连我妈都不太认识了……感觉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的难受
34镜前挨操/把你绑在我身边
敏感的身体在陡然加剧的刺激下猛地绷起,又在片刻之后瘫软下来,哆嗦着将粗烫的肉具更多地吞入,整个人都被那根深入的肉楔钉在另一个人身上,连逃脱的余地都没留下分毫。
扣着丁少文手背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几道细长的白痕,细微地发着抖,游景澄的脊背往后弯折,腰肢处的衬衫被汗水浸湿,牢牢地贴在皮肤上,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隐约地显露出底下的肉色。
“还没有全部进去。”带着游景澄颤抖的指尖,在他含着自己鸡巴的肉穴周围抚摸了一圈,丁少文蹭了蹭他的脖颈,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那根已然抵达屄道尽头的肉棒盯着花心,依旧在缓缓地使劲,试图往更深处侵犯。
游景澄被他顶得浑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软得好似下一秒就能化掉的身体勉力绷直,踩着拖鞋的双足更是极力地踮起,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抬高,逃开体内近乎折磨的难耐刺痒。
“已经、最……啊……最深、了……呜、嗯……”然而,身高的差距让他的举动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越加强烈的压迫感与酸胀感逼得游景澄眼眶发红,仿佛连颤动的睫毛也染上了几分湿意,“别顶、哈……别顶了……”他反手握住丁少文依旧带着自己在穴口周围揉按的手指,呜咽着收紧,“……进不……唔、进……不去、的……呃、嗯啊……”
“可是进去过。”明知道游景澄在说什么,丁少文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里面……不能进去吗?”
这个家伙,以前明明
发酸的脚跟无意识地往后一踩,游景澄的身体顿时下落了一截,更加用力地压在了体内的硬具上。顿时,一声短促的媚叫从他的嗓子眼里发出,与身下陡然喷出的小股热流一样,细细软软的。
“……喷水了。”显然也没有预料到游景澄的反应,丁少文停顿了片刻,才低下头看向两人相连的下身。他没有挣开游景澄的手,就那样带着他一起伸过去,接了一点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的骚水,在指腹间轻轻地蹭了蹭。
“……好敏感……”仿若感叹的话语刺激到了游景澄在与丁少文在一起时,总是变得格外强烈的羞耻心。他小小地呜咽了一声,没有任何征兆地掉下泪来:“你、混蛋……”
“死变态、呜……欺负人……”游景澄还从来没有用这样没有杀伤力的话骂过人,他一张脸布满了诱人的绯红,一边骂一边哭的样子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像个被欺负狠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出气的小孩儿。
这是丁少文第一次见到的模样。
心脏跳动得越加剧烈起来,丁少文轻蹭着游景澄的指尖,凑过去舔他脸上的眼泪,却被对方赌气似的避开,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微笑意。
每一回见到这个人新的一面,他似乎……就陷得更深一点。
“景澄,”丁少文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撩起游景澄衬衣的下摆,覆上他平坦的小腹,摸索着寻找到内部那团拳头大小的软肉的对应处,“游景澄,”久违地用上了连名带姓的称呼,丁少文低声笑了一下,插在游景澄体内的肉棒缓缓地往外撤离,“我果然……”然后在退至穴口时,猛然一口气捅入,“……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