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地喷吐在泌出细汗的皮肤上,带起撩人的酥痒。
“好胀、嗯……”软黏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似的鼻音,甜腻勾人得要命,那有些含糊的内容更是让丁少文的血流奔涌,心跳加速,胸腔里满涨的感情几乎要满溢出来,“射进来了、哈啊、好满……呜……”
“……丁少文……”又一次清楚地喊出了自己男朋友的名字,游景澄仰起头,张嘴去咬丁少文的下巴,又在对方侧过脸时和对方的嘴唇贴触,相互交换一个绵长的呼吸。
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与交流,两个人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对方的唇瓣,相连的下身也本能地动作,在那燃得更高的情欲之中,开始新一轮的交媾。
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在越发湿腻火热的屄道中来回地插送,将那处天然骚泉的穴眼搅弄得咕啾作响。淫水与精液混合的性液在顶插中被带出,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脏污狼藉,在皮肤贴触磨蹭时带起湿黏淫腻的异样触感。
“啊、慢点……哈呜、嗯……好……啊啊、好麻、好舒服……哈啊、又……唔……”很快就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游景澄甚至来不及去体味那之后的满足,就被另一个人迫不及待地再次抛进了翻滚的欲潮当中,裹挟着身不由己地起伏,“……嗯……丁少文、啊、丁……呃啊……呜……哼、还要……啊啊……”
勉强还在顾虑游景澄此时的状况的理智被挤占到角落,被胸口越涨越高的满涨亢奋与无法自如地活动身体的焦躁盖过,转化为更加不知餍足的欲望,丁少文仰头贪婪地攫取游景澄的双唇,身下顶操的动作越发快速凶狠,恨不能把自己整个钉进这个人的体内,让他再没有办法和自己分开。
“……不行、嗯……停……啊啊、要……哈啊、那里……呜……”勉力支撑起的身体在半途就跌了回去,被那根粗硬的肉具借着力道更深地捅入,游景澄颤抖着绷紧双腿,胡乱地抓着丁少文胳膊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要喷水了、啊、不要顶……呜嗯、丁少文……哈……啊、啊啊啊”
“不要动了、呜……受不了……哈啊……我没、力气了……”弯折成一张拉紧的弓一般的身体好半晌才重新软化下来,游景澄呜咽着把眼泪蹭到丁少文的身上,“别动……求你……呜……难受……嗯……”
用上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力,丁少文才低喘着停下了动作,还捆在头顶的手腕被抓出了几道明显的血痕。
他还记得白天时这个人低烧一样的状态。
“……嗯……”本就绵软的身体在放松下来之后更加毫无保留地压在了丁少文的身上,游景澄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软的哼声,猫咪似的在丁少文的颈窝里蹭了蹭,“谢谢……”不该出现在这种时候的软糯话语让丁少文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勾。
“好困……”越加浓重的鼻音带上了明显的困倦,游景澄小小地吸了下鼻子,将额头轻轻地抵在丁少文的肩窝,不再动弹了。
好一会儿,感受到身上的人喷洒在自己颈侧轻缓均匀的呼吸,丁少文才意识到对方就这样睡着了。
感受着自己身下插在游景澄体内的、还没有释放的事物,丁少文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故意来折磨他的。
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再去想自己此时的状态,丁少文再次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就这样睡着……肯定会感冒。
视线落在游景澄上身那件被汗水浸透、湿湿地贴在皮肤上的衣服,以及光裸着的修长双腿,丁少文挣了挣自己被捆着的双手,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阵发疼。
他真的……快要被逼疯了。
用力地闭了闭眼睛,丁少文好半天才抬起脚,去勾被两人踢到一边的被子。依旧埋在游景澄体内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戳弄碾磨,顶得睡梦中的人蹙起眉,从喉咙里溢出软黏甜糯的呻吟。紧热湿滑的屄道也无比主动地蠕动起来,淫媚地绞吮其中的事物。
……真他妈的见鬼。
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丁少文艰难地把被子勾到了游景澄的身上,盖住了他不着寸缕的下身,好半晌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扭头闭上了眼睛。
哪怕是这种时候……他居然都不想把这个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丁少文觉得,他果然是疯得足够彻底。
【作家想说的话:】
丁少文:痛并快乐着
之前打完疫苗之后反应有点严重,刚好又撞上了姨妈,彻底趴下起不来了,干脆就给自己放了个小假_(:з」∠)_
现在养好回来啦,没啥意外的话还是日更,谢谢暴躁的袭里的礼物,么么哒~
16强奸还是和奸/“我想操你。”
游景澄是被手机的震动吵醒的。
他拧着眉头,闭着眼睛,胡乱地摸索了好一会儿,才从角落里被挤成一团的枕头底下,找到了那个扰人清梦的东西。
眯着眼睛盯着屏幕上显示的“宋清”两个字看了好半天,才勉强从糊成一团的脑子里翻找出和这个人有关的信息,游景澄小小地皱了下鼻子,果断无比地按下了拒接,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儿。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异样。
……身下的触感不对。
温热,柔软,还能听到无比细微的“嘭”、“嘭”的跳动声。
脑子里昨天的记忆也不太对。
那模模糊糊的印象里,似乎有刚刚被他按掉的电话的人的影子。
心底抑制不住地生出了几分不妙的预感,游景澄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稍稍往上看了过去。
……然后就不偏不倚地对上丁少文的视线。
飞快地闭上眼睛,重新把自己的脸埋进身下那温暖起伏的床垫,游景澄深深地吸了口气。
然后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
因为拥有一套完整且成熟的女性器官,游景澄同样也拥有其具备的生育功能所附带的生理期只是他到底不是真正的女性,特殊的生理结构让他的这一时期有着极为独特的表现形式。
这种照样被医生统称为“生理期”的特殊时间段,并没有什么固定的周期有的时候前后半个月就能出现两次,有的时候连着几年都不会有这么一次状况,也没有什么固定的时间有时候短短一天就能过去,有时候甚至能持续大半个月,就连身体的症状都没有确定的形式游景澄所经历过仅仅是后腰酸软、身体乏力的情况,也经历过连续低烧的症状,而最让他难耐的一次,他就跟发情的母兽一样,浑身发热发痒,连着七天都处于想要把自己脱干净扔到大街上,跪下来求任何一个长鸡巴的男人操他。
好在那种几乎要把人逼疯的情况,也就出现了那么一次。否则就连游景澄自己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能一次又一次地依靠意志力强撑下来。
而这一次,显然又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他初次经历的状况。
游景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前面经历的两个世界乃至这个世界的前一整年,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都有些忘了自己这具身体所附带的负面状态。
他和别人是不同的。是极其独特而畸形扭曲的。
又一次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游景澄低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