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被我操射过。”
一股难言的颤栗从尾椎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游景澄不受控制地收紧手指,小腹和腿根也承受不住似的抽搐起来。
对游景澄的这个反应再熟悉不过,丁少文凶狠地刺上屄道深处的软肉,低头想要去亲他的双唇,却在最后一刻顿住,迟疑着吻在了他的颊侧。
都这种时候了,还假装什么矜持
紧紧地抓着丁少文的衣服,将他领口的纽扣扯得快要掉下来,游景澄仰起头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哽咽着抵达了高潮。
淫水和精液一股脑儿地溅射出来,将两人交合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丁少文闷哼了一声,强忍着自己想要继续挺插的欲望,停下来去揉游景澄紧绷痉挛的腰肢,亲吻他的耳尖,让怀里的人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好奇怪……
咬着丁少文脖子的牙齿缓缓地松了开来,游景澄顺着他的力道将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放回了露出木板的床上,失焦的双眼好一阵子都没能恢复。
明明丁少文做得并不算激烈,也没有玩什么特殊的花样,他的反应却实在强烈得有些过分了。
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还要强。
“游景澄,”从眼眶里滑落的泪水被轻柔地拂去,游景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纤长的睫毛轻微地扑扇了一下,“我喜欢你。”一滴泪珠从他的脸上滴下,落在游景澄红润的上唇,划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没入他的齿间。
是混入了些微苦味的咸涩。
有点像眼泪,却又有着无法错认的区别。
游景澄眨了下眼睛,任由眼眶的泪水随之滑落,然后仰起头,主动印上了丁少文的嘴唇。
7暧昧、温存、缠绵
游景澄还没有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不觉得自己能在段时间里弄明白这一点但这并不妨碍他将自己投入到这场紧跟而来的情欲浪潮当中去。
既然找不到明确的方向,那就只要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了。
总归他在这里的身份,和原本的“游景澄”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不需要去顾虑因此而带来的任何后果。
紧紧地抱着丁少文的背,游景澄仰着头承受他几乎要让自己窒息的深吻,扭动腰臀迎合那越发凶狠猛烈的操弄,从唇齿间泄出的喘吟粘腻骚媚,浸染了无限春情。
“不行、唔……你慢点……啊、我又要……哈、呜嗯、啊啊……”扭过头避开丁少文那总是亲不够的嘴唇,游景澄弓起背发抖,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又细又黏,带着浓浓的哭音。
被游景澄夹得头皮发麻,丁少文的自制力终于溃败得一塌糊涂,他掐着游景澄的腰,硬是破开那道浇在自己龟头上的水流,发狠地在抽绞的骚穴当中狠插了几下,才低喘着射在了里面。那种失控的表情出现在他平常冷漠的脸上,有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性感。
感受着冰凉的精柱击打在自己的内壁上,游景澄哽咽了一声,过度紧张的身体因为那从未有过的高潮,怎么都没法放松下来。
察觉到了他的状态,丁少文不敢乱动,低下头去亲他的嘴唇和鼻尖,温热的手掌也贴在他的腰侧,一下一下安抚地顺着,像在对待一只蜷缩成一团的小动物。
死死攥着丁少文衣服的手指一点点地松了下来,游景澄感受着落在唇上的温度,有些说不上来的恍惚。
怎么弄得好像真的第一次和人做一样……他略微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却不想在打好的腹稿说出之前,就先打了一个小小的哭嗝。
显然也被这意料之外的小嗝给弄得愣了一下,丁少文看着游景澄僵住的唇角,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无法否认,冰山融化的样子很好看,但这也让游景澄想要掩饰的那一点尴尬,变得更明显起来。
“……不许笑。”抬手捂住了丁少文的眼睛,游景澄有点微妙的气闷。
“嗯,”丁少文就真的不笑了,他伸手覆上游景澄的手背,把他的手拉开,又恢复了平时没有多少表情的模样,“哪里难受?”
游景澄:“……哪里都难受。”
还有,这种问题,难道不该把某根东西拔出去再说吗?
丁少文看起来又要笑起来了。但他及时地压下了嘴角,放开游景澄的手,按上了他的小腹:“这里?”
就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其他地方他也按不到。
贴上肚脐下面的位置,控制着力道轻轻地揉了揉,丁少文还没来得及询问游景澄的感受,就被他扣住了手腕:“你别、按……”
他本来就刚刚高潮,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敏感得要命这会儿体内不光夹着那根没拔出去的玩意儿,还装着被射进来的精液和没有完全流出去的骚水,丁少文这么一按,里面的东西立时就被挤了出去,那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感受让游景澄脊背发麻,有种从身体内部开始发软的感觉。
丁少文没能及时地停下动作,又往下压了一下。顿时,游景澄张口发出了一声猫咪似的媚叫,又往外流出了一股性液的屄穴也控制不住地夹紧。
“……死变态。”感受到体内那根硬了起来的肉棒,游景澄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
丁少文看了看游景澄显出几道指印的小腹,发现自己无从反驳。但他不确定游景澄还想不想要。
“我可以拔出去。”犹豫了一下,丁少文还是把选择权交到了身下的人手中。
……那你倒是一开始就别插进来。
感觉这个人的行为,和之前一样自相矛盾,游景澄略微别过脸,好半天才再次出声:“等下记得上药。”
然后理所当然的,游景澄又被压着做了一个下午。
到最后,丁少文床上的被褥全都被他踢到了地上,白浊的精液和清亮的逼水没有任何阻隔地落在木制的床板上,在上面留下斑驳的痕迹,淫乱色情得要命。
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地被丁少文抱着清洗上药,游景澄靠在丁少文的胸前,有种浑身被抽干的虚脱感。
“你就不怕精尽人亡……”感受着那根又抵在了自己屁股上的东西,他连挪一下位置的力气都拿不出来。
丁少文闻言沉默了一阵:“我只射了三次。”
“……”游景澄咬牙,“太久不射是病,得治。”
给游景澄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丁少文垂下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好,”他说,“你给我治。”
游景澄:……
见鬼的,他居然觉得耳朵有点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