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这是牧师,这里放甜品,烛台……呜呜,这张穿着婚纱的照片,是哥哥给我拍的,我喜欢这种裹胸的款式,还有胳膊这里的蕾丝……卡哇伊内,我最喜欢这个蕾丝…”
两个女孩子缩在床上,聊得很兴奋。Queenie仔细地看那些漂亮得仿佛发生在盛夏的图片,又看裴音的脸,一直看到对方脸红起来。
“怎么这样看我呢?”裴音悄悄问,捂住脸的手上,指甲还是婚甲的款式,尚未卸掉。
刚要说话,楼下伴随着音乐响起一阵笑声,两人到阳台上往下看,原来是花园里,亲眷的见证下,Queenie的父母在跳一支舒缓的国标。
他们看起来很恩爱,裴音对“恩爱”这个词的理解,此刻具象成为五六十岁后还能一起牵手跳舞。
“金桑有没有跳过舞?”Queenie跃跃欲试看着楼下,问道。
“啊……那个…”
裴音绞着手欲言又止:“婚礼那天,他带着我短暂跳过一会儿来着。那太浪漫了…跳几下脚就软,我没能坚持太久。”
落落大方伸出手,笑道:
“刚才我想说的其实是,妈妈说金桑活泼的样子很迷人。感情有进展,连她听到都会发自内心高兴。”
漂亮自信的女孩子有一双猫一样闪亮的眼睛,她靠近,轻轻卷裴音的发梢:“我跟妈妈说,金桑,可是已经在蜜月……”
一句“哈尼暮”直接把裴金金变成一颗柿子,她羞得快要哭了,使劲捂着脸祛热。
可心里仍忍不住想,的确是蜜月呢。
入夜小岛别墅里只有她和哥哥两人,那几个潮热的夜晚,李承袂的呼吸声比海风更清晰,手把手地教她做真正的新娘。
“我来教金桑吧?”
接住裴音递过来的手:“我们可以很快学会一支华尔兹,就当做我对金桑新婚的祝福好了。”
裴音用了一整个下午回味Queenie教她的舞蹈。
直到傍晚司机将她送回公寓,输密码进门,她仍感到胳膊上传来一阵阵绵软的、浪漫的余韵。
客厅飘荡着一股浓郁的饭香,李承袂系着围裙,一款居家型人夫男正专心给她调汤。
此时此刻,他们依然在蜜月。
裴音丢下包包,脱掉外套,穿着白天里那套端庄的淑女套裙,慢慢来到岛台,抱住哥哥。
她闭上眼,安静地靠在李承袂怀里,勺子递到嘴边,就张口吸啜。
“味道怎么样?”李承袂低声问她,那道低沉的声音在夜晚出现显得很恰当。
“好香。”裴音抱着他道:“哥,我饿了。”
“晚上都吃什么了?”李承袂开始按她那会儿电话里的要求,往中式调汤里下乌冬面。
“惯例晚宴那种漂亮饭,吃完胃很舒服,就是没法儿全饱。”
裴音卖了个乖,咕哝着跟他撒娇:“我还在长身体呢……”
这话是的确说到当哥哥的心坎上了,李承袂轻声嗤她,气息倒无比迁就柔和。他抬手按净烟机,拿碗准备给怀里的孩子盛面。
裴音却在李承袂给炉灶降小火的时候,慢吞吞牵住了他的手。
家里除了流理台这一处没别的声音,遑论伴奏的乐曲。但女孩子自顾自地靠在男人怀里,十指交握,于无言中慢慢晃出华尔兹的节奏。
“嗒嗒嗒…嗒嗒……”
她轻轻念着节拍,一点一点踩步子,李承袂知道那是一首很简单的舞,她跳得可爱,神情认真得像个小心翼翼回忆乘法口诀表的小朋友,生怕提前说出一句,就把后面的全忘了。
深夜跳一支华尔兹本来就很浪漫,男人配合地递出胳膊,让妹妹在结束拍的末尾,轻飘飘地转了个整圈。
裴音跳得面颊微红,她喘息着,欢呼扑进李承袂怀里。
“好开心,”她顺从地被哥哥抱到岛台台面,捧着他的脸接吻,抚摸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
“以后我也可以和哥哥跳一整只舞了!”
李承袂低低嗯了一声,抚着她颌侧的皮肤,沉默却汹涌地舔食妹妹湿软的唇舌。
仅仅是裹住还不够,含着吮吸也不够,舌尖饱尝她口腔的甜味,交换彼此的津液,他还想在裴音绵绵的哼唧声里,控制她的舌头发出更淫荡娇媚的呻吟。
“跟谁学的?”他问。
裴音气喘吁吁地望着他,没有回答,反而抵着李承袂的额头,含情脉脉叫他:“…老公……”
李承袂的眼神变了,他简单的拥抱动作在变得越来越有侵略性。裴音并不在意,问出几乎所有热恋新婚的女孩子会问的问题:“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男人沙哑地纠正她的措辞:“是爱。”
他把她从岛台上托起来,几公分而已,臀尖仍微微贴着台面,但小腹下面陷入的软处却严丝合缝地贴住他勃发的胯间。
这及其考验男人的臂力,但裴音如常撑坐在上面,被他撕开袜裆抱着磨穴,眼神渐渐迷离。
“是不是我自杀的那个时候?”她呼吸的节奏也随着动作开始变了。
“那之后哥哥好像变得主动了。”
“不是。”李承袂道:“早在那之前。”
他轻声道:“是一个晚上。一个我意识到我对你、对自己亲妹妹有欲望的晚上。”
性器头部被濡湿的唇瓣包裹,一点点入陷。
李承袂冷静地顶进来,看自己蜜月中的妹妹扬起脖颈,呜咽着绷紧全身,几厘米的距离就被顶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