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你们?”

敖望终于后知后豆э丁:酱`推`文觉的感觉到了事情的不一般,瞪大了眼睛。

他原本以为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图是幸元竹对姜远有想法,林知白和姜远只是同学,结果这架势是约好了去3p?

为什么他是被抛下的那一个啊?他的活儿不好吗?他的嘴不甜吗?他的花活不够有意思吗?

为什么姜远还有这么多人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不管,我也要去。”

敖望一只手搂着花,另一只手拉住了姜远的衣角。

他的头发染回了黑色,配着那张好看的脸,少了几分非主流杀马特的气息,圆圆的眼睛在夜色灯火里显着几分少爷式的委屈来,说得好像不是要去参与群p,而是闹脾气一般。

幸元竹和林知白立马看向了姜远,他们倒是想拒绝,但是他们知道姜远这人没有心,绝对能说出‘你们谁不乐意可以退出,名额替换’这种让人生气的话来。

“他们可以我也可以,而且他们看起来就一个比一个弱鸡。”

敖望推荐自己还不忘踩一脚对手们,都是炮友这两个人瞪什么瞪,大家都一样别搞什么人上人,而且别人有的他也要有,怎么可以忽视他辜负他。

这种踩到脸上的话不可不回应,林知白上下打量了敖望一眼,收回了视线。

此时无声胜有声,幸元在在心里为林知白鼓掌,林知白在气人这方面上也是有一手的,那种端着的感觉就就让人看着不舒服,但是这种轻蔑是对他讨厌的另一个人,那种感觉真不错。

姜远还没玩过这么大呢,不过愉悦自己是第一要义,所以他没拒绝,对着敖望勾了勾手指表示让他跟上。

幸元竹预订的房间早就办理好了入住,所以他们直接上去就行。

酒店里的其他人有些怪异的看着这个组合,‘少女’牵着身旁男孩子的手,另一边站着个表情冷漠不像是来跨年像是来悼念的男孩,后面那个抱着满怀玫瑰的男孩倔强的拉着前边男孩的手,挤上了电梯。

姜远才踏进房门就被人从后边抱住了,然后直接被打横扛在了肩上。

视线天旋地转,姜远立马就就知道扛着他的人是谁,除了敖望也没人能干出这事。

姜远被丢到了房间中央的水床上,水床摇摇晃晃,他正准备撑着手肘坐起来的时候,漫天的玫瑰遮住了他的视线。

那一捧玫瑰覆在了他的胸膛上,敖望的手里捏着花苞,手指转动花瓣就一片片下落,有一片掉在了姜远的唇上。

姜远未来得及拂去,就看见敖望微红的眼眸,还有他扑上来亲吻的凶狠动作。

敖望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姜远生吞了,以发泄自己的委屈和生气。他敖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爱答不理的委屈啊,还要和别人抢头花,还不是最受宠爱的那个。

姜远的唇被咬住,敖望亲的凶,舌尖完全不容他抵抗的侵入,那片花瓣被卷入在交缠的唇齿中,碾碎的花汁在唾液交换间彼此吞咽,姜远有些吞咽不及,淡红的花汁混合着透明的涎液从唇角下流,朝着下颌而去。

接吻的啧啧水声和轻喘声一下将夜晚点燃,姜远被亲的无法反抗的模样实在过于性感,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晃动,几乎让其他人瞬间意动。

姜远的外套在幸元竹和敖望的动作下丢在了床下,姜远穿在最里面的衣服没有外套那种待遇,而是被人硬生生撕开的。

布帛碎裂的声响像是催化剂,蜜色的乳肉在破碎处若隐若现,左边暗红色的乳珠在其中半遮半掩,刺激着人的眼球。

敖望抓着姜远的头发继续吃着他嘴巴,一只手却用力的揉捏着姜远半边奶子。

幸元竹的手勾着破碎的地方,眼里带着病态的狂热,将姜远的衣服撕的越发不成样子,让那对骚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花束胡乱的堆叠在姜远的身上,藏于皮肉下的青色血管随着呼吸起伏,似乎在吸吐之间氲出馥郁香气。

幸元竹舔着姜远的腹肌线条,让肌肤纹理在灯光下染上湿润的艳色。

姜远的声音被敖望堵在口中,身上传来的微痒的触感让他不自在的想扭动,他的腰腹格外敏感,所以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幸元竹喷洒在上面的的呼吸和舌尖的走向。

“远哥,你起反应了哦。”

幸元竹的手隔着布料在姜远的下体揉弄,布料被顶出个小帐篷,昭显着主人的情动。

姜远被吻得面颊通红,此刻他恰好被放开,用喘息回答者幸元竹的话。

敖望可不像幸元竹那么温和,他瞧见他就心烦,冷哼了一声,将所有的情绪转移到姜远身上。

他看着那对露在外边的大奶子,伸出手左右抽了两下,力道不重,却惹得那对大奶晃晃悠悠。

“哺乳期还挺着这对骚奶子出来卖弄,跨年夜还这么努力接客是为了给孩子挣奶粉钱么?”

敖望在床上就是个骚话精,他可不想在别人面前喊出小妈这种独属于他们之间的情趣,干脆给他们按了个妓女和嫖客的身份,三言两语把姜远变成哺乳期挺着奶子出来站街的婊子。

这种身份的刺激好像格外让人血脉偾张,总之敖望代入了一下,底下硬的更厉害了。

他没等姜远说话,埋头含住了半天乳头,吸吮磨咬,力度大到乳尖几乎要被磨破皮。

姜远本来想骂他一句傻批,可话刚到嘴边就被敖望吃奶子的动作弄得变了调,敖望真的是属狗的,乳尖这块地方又敏感的很,姜远被咬的眼里泛起生理性水雾,在难忍的时候又被舌头玩弄安抚。

快感夹杂着闷痛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推拒,却被幸元竹抓住了手扣紧。

“唔啊……疼……轻点……”

幸元竹在敖望说话的那一刻是有些错愕的,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忍不住将自己代入了恩客的位置,幻想了一下姜远刚生完孩子就要可怜兮兮挨操的样子,也可耻的硬了。姜远这么推拒又弱态的模样,无疑是将形象进一步固化。

“奶呢,怎么没有了?”

敖望不满地逼问,换了另一边吸咬,乳蒂被咬的肿大成之前的两倍,像熟透的葡萄,可怜的挂在乳峰上,等着人采撷。

“哈……有你妈……唔唔……”

姜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伸进他口中的手指给打断。

他抬眼发现林知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面前,面庞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可动作却格外色情。

纤长的手指夹住了软舌,林知白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手指在姜远的嘴里抽插,一会儿将舌头压下一会儿拽出来,弄得姜远只能张着唇,口水不断外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