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居然趁你不注意咬了你一口!
纤细的手腕边缘骤然出现两个红色的小洞,随之血液滋滋的冒出来,像是浅红的薄雾般在海底弥漫散开。
紧接着身体就是一阵痉挛,你几乎瞬间就丧失了所有力气,连基本的悬浮在海水中都难以维系,只能瘫软着身子缓慢的沉下去。
蛇尾趁机缠住你的腰肢,它的尾部几乎是你鱼尾的几倍长,榕树一样粗壮的蛇身围成环状,把你锁在中间特意留出来的凹槽里。
海蛇允许你进入它的领地,捕捉属于它的猎物,让你饱食舒坦,但前提是它要肏你。
磨砂质的眼睛僵硬的转动了一下,眼眸上覆盖着的薄膜折射出些微的冷芒,既然你一直逃避拒绝,那么就不要怪它了。
分叉的舌头莽撞的顶开你的牙关,探进湿热狭窄的口腔中作乱,它本是想给你再哺喂一些毒液让你虚弱的更彻底一些,可却被里面香软的小舌吸引。
海蛇粗暴的嘬吸着你软嫩的舌,甚至用锐利的尖牙轻轻的噬咬,几乎是想把你的小舌扯下来咽进肚子里去。
你难受的张口承受着海蛇的入侵,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根本合不上,过了许久它才放开你的小舌,转而舔舐更深处的咽喉。
蛇腹贴着你柔软的肚皮磨蹭,细密的鳞片剐着你腹部的皮肉蹭出一片红色,唇齿交融间,有什么鼓胀成一团的东西破开海蛇腹部的鳞片探出来抵在你的腹部。
你垂眸看下去,毫不意外的瞥见了雄性的生殖器,可那居然是......两根!
一根粗大到足以把你的花穴撑的裂开,另一根长到能直接捅进你的胞宫里射出浓浓的精水。
棒身还布满了细密的粒状鳞片,鳞片一张开就能把你的肉穴刮烂肏碎,说不定一次交配下来它就会把你干的彻底废掉!
可你没一点力气挣扎。
滑腻的蛇尾在你腰肢和鱼尾的交界处一点一点的摸索,终于找到一片微硬的鳞片,它顺着缝隙重力揉按了几下,那块鳞片果然陷进去一点。
海蛇亢奋的翕张着腹部的鳞片,它找到了你的生殖腔!
蛇尾浅浅探进湿热的小穴中,末端纤细的尾部逐渐深入,然后是更粗的蛇尾,像是把一个漏斗从尖端塞进你的下体一般由细变粗。
身下被侵犯的感觉越发强烈,平坦的腹部逐渐鼓起涨大,里面一团触手一样的肉物是它的蛇尾。
它艰难的剖开过分狭小的花道,一点一点的往里面送,直到遇到宫颈,犹豫了一下停了下来没有再深入,把这里留给跃跃欲试的肉棒。
蛇尾刚一抽出去那根较粗的肉棒就顶替着肏了进去,嫩穴里的褶皱从四面八方着硕大的龟头,几乎是一进去就卡在了甬道里不上不下。
硕大的肉根撕扯着小穴,不顾你痛的呜咽想要强硬的塞进去。
蛇尾环住你的腰,随着肉棒猛地往上肏,蛇尾就箍住你的腰肢一把按下去,一鼓作气残忍的破开花道把龟头径直肏进去!
肉穴被骤然扩大,周边的嫩肉都被扯像是要崩坏一样的隐隐发白,内脏的空间几乎都被挤压的近乎稀薄,硕大的肉根占据着整个花道快速的操干起来。
蛇腹下另一根细长的肉棒肿胀的难受,想要随着海蛇的撞击一起塞进去,但太艰难了,它只能退在外面操干着你的穴口。
你眼角溢出一些不易察觉的生理盐水,鱼尾像是被死死地钉在海蛇身上了一般,仿佛你是一条雌蛇,而不是和它种族不同,却被逼迫着压在腹下操干奸淫的人鱼。
小穴被插的不自觉的收缩,花径里像是生出几百上千张小嘴一样卖力的吮吸着,爽的海蛇愉悦的眯着瞳仁,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同族雄雌整日厮混在一起,原来操干自己的雌性这么爽!
肉棒每次抽出来都带出粉色的嫩肉,像是把粗长的钢棍硬生生戳进你身体里后又强硬扯出。
它丝毫不留情面的大力抽插,棒身的鳞片都微微张开,随着肉棒狠狠的肏刺剐蹭着脆弱的内壁,像是要把你肏烂才罢休!
蛇类粗粝的鳞片刮的你腹部都有些轻微的破皮红肿,宫颈口在肉棒的猛力撞击下也战栗的张开一条细细的小缝。
海蛇一把将粗硕的肉棒抽出来,换上了另一根等待已久的肉棒。
相比较而言细一些的肉棒其实也将近有你手臂粗细,它顺着之前的痕迹一下子就捅开宫颈口,子宫像是薄纸般被贯穿撕破,被肉棒鞭笞的无处可逃。
海蛇在里面肆意畅快的抽插,把子宫挤压的变形,宫腔都被插成了它的形状。
操干了数百下之后,海蛇才紧紧桎梏住你的腰,肉棒猛地插进最深处,直接在子宫里射了出来!
巨大的蛇躯储藏着大量的精水,源源不断的射进你的子宫里,白色浓稠精水几乎灌满了整个生殖腔,把你的肚皮撑的鼓大起来。
你累的要昏死过去,可海蛇只是换了一个肉棒继续肏干你的穴,在它的种族的传承记忆中,大量持续的交配会提高受孕的概率,所以你的职责也才刚刚开始而已。
交配中,它甚至对你产生了一股难以克制的食欲。
你对它的诱惑性太大了,把你的血肉吞吃下去彻底融为一体这个念头几乎是顺利成章的形成。
瞳孔眯成纤细尖锐的竖痕,近十米长的蛇躯想把你整个吃进腹中绰绰有余,只是日后的发情期恐怕会很难熬,所以它也只能按捺下这个想法。
但如果哪天你想逃走,它一定会把你活活肏死吃进腹中,然后继续回到海沙之下长眠。
PS:私设如山
0030 怀着遗腹子的庶妹你&杀害你 夫君的嫡兄他(2)
你成了嫡兄的爱妾。
夫君下狱被杀,婆家为求自保,竟然把怀着遗腹子的你献给曾经和你背德的嫡兄。
破落的小轿子从后门抬进去,寂静的王府没有一点多余的动静,仅仅只有两个接应的婆子把你领进了新房。
新房并没怎么布置,雕花大床间也没有枣和桂圆这类娶正妻的吉利物件。
细嫩的手有些不安的放在隆起的腹部上,你蒙着盖头坐在床边等嫡兄从宫里议事回来。
烛火燃下浓稠的红泪,跃动的火芯散发出温红色的微芒,良久,你狭窄的视线里才出现一双蟒纹玄色皂靴。
翡翠玉如意轻慢的挑起红盖头,随即是一阵你熟悉的冷香。
“兄.....”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