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华感觉到一根指尖浅浅往里戳刺,穴口的肉缝被戳开,乖巧地吞着被指尖送进来的内裤布料。
程濡洱呼吸陡然变重,被指尖软糯的触感刺激,阴茎硬得快要戳破西裤。他往后撤了撤,唇贴在芝华耳边,说话间嘴唇刮着她烫红的耳廓,“梁小姐,你好敏感。”
语气是愉悦的。
芝华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她不清楚怎样算敏感,第一次被人压在身下说荤话,脑袋发懵地喘着气,腿间又是一股热流,控制不住地流到程濡洱掌心。
“嗯?一夸你就流水?”程濡洱失笑,勾着手指又戳进去一点。
“啊……”芝华牙关一松,关不住呻吟,缩着身子往上躲。
程濡洱不拉她,在无光的房间里,居高临下看着那一团身影缓缓往上挪。芝华显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直挪得把花穴正好送到他唇边。
双臀忽然被抬起,接着腿间刷啦一下,内裤被扯下来。芝华心跳都跟着一顿,慌张地想坐起来,花穴肉缝忽然戳进一截湿滑滚烫的舌头,慢条斯理把穴口舔了一圈,忽然重重地吸了一口,将涌出来的蜜水吞了下去。
芝华被吸出泪来,眼前浮现平日里神色冷淡的程濡洱,此刻他正埋首于她双腿之间,舔弄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鼻尖是她的香气,程濡洱舔得上瘾,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磨她的阴唇,激得芝华伸手来推,被他一只手扣住,另一只手伸下来,沿着布满水泽的穴口揉了揉,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手指完全被吞进去,和舌头一起埋进她的穴道,浅浅地开始抽插。
穴里的褶皱像无数个吸盘,愈来愈紧地咬着他,芝华的喘息忽然变了调,腿间一阵收缩,一股热流浇出来,被程濡洱吞下。
程濡洱知道,芝华被他送上了高潮。他微微偏头,在芝华的大腿根咬了咬,“啪嗒”一声单手解开皮带,将粗长的阴茎释放出来。
阴茎在空气里兴奋地跳了跳,马眼渗着几滴前列腺液,程濡洱摸了一把花穴,把满手的水抹到肉棒上,腰腹往前送,用龟头浅浅磨着阴蒂,听见芝华断续的呻吟,诱得他咬住后槽牙,将龟头往肉缝插去。
刚吃进去一点,程濡洱就不得不停住,甬道太紧,穴口裹得他生疼,太阳穴跟着一跳。
“嘶……放松点。”程濡洱轻吻她的眼睛,两根手指伸进穴道扩张穴口,绷着脸艰难呼出一口气。
“怎么这么紧?”他微微用力,让芝华又把他吃进去一截,闷声笑她。
紧得根本不像已婚,程濡洱几乎被这快感逼疯了。
芝华晕晕乎乎,根本答不上来,只觉得疼,疼得令她想逃跑。
“呜呜……你、你能不能出去。”她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兽,在他身下哀求。
“可以。”程濡洱声线平稳,抓着她的双乳开始浅浅抽插,“求我。”
“求求你……拔出去……疼……”芝华软糯地喊。
只是这种哀求,带来的是反作用,令程濡洱心痒难耐,控不住力道插到底,骤然贯穿了她。
“好,我拔出去。”他这么说,身下动作却完全相反。阴茎整根没入,双唇含着芝华熟透的耳垂,像吸奶般吃着。
甬道内的软肉像丝绒,层层叠叠缠住他,吸着他更往里去。芝华被痛感凿穿,浑身止不住抖,小穴紧咬着横插进来的肉棒,吸得程濡洱差点射出来。
“你骗我!”芝华有气无力地喊着,被插得失了力气,连指控都像撒娇。
他闭了闭眼,稳着不动舒了口气,轻轻在芝华体内抽送十余下,摸出床头矮柜的避孕套拆开,将阴茎拔出来戴上,又一次全根没入芝华体内。
芝华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好心退出去了,没想到隔了片刻又冲进来。
“不骗你。”他的声线逐渐不稳,像打翻的瓷盘,掐着她的腰开始抽插,“射完了就拔出去。”
起初节奏很缓,力道也不重,只是浅浅地拔出一点,再顶回去。后来程濡洱的手越来越用力,抓得她的腰都快断了,身下的抽插也越来越重,恨不能把她撞碎似的,痛感逐渐变成奇异的痒,随着他的频率一波波往心头钻。
芝华想,她一定是一叶孤舟乘着海浪,否则世界怎会摇晃得令她忍不住抱紧他。
程濡洱知道她受不住,怕把她插得狠了,以后会逃避,只忍着爽了片刻,抵着她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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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让芝华先浅浅休息三小时吧~
017|17 堵住 h
月光攀过窗棂落进来,洒在二人身上。芝华累得睁不开眼,被程濡洱抱进浴室冲洗。
淋浴喷头的水成股冲在淫靡处,芝华背靠着程濡洱胸膛,倚着他才勉强站稳。程濡洱一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伸下去揉她红肿的花穴,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时不时侧头啃咬她的脖颈。
像糯米纸般脆弱的脖颈,见她第一眼时,就忍不住想吃一口。
“这里肿了。”程濡洱哑声说,“真娇气。”
腿间半软的性器,挤在芝华湿润的臀缝里,随着动作不时摩擦到肉缝。
这里光线太好,芝华眯着眼倒在他怀里,站着的双腿微微打颤,看见他那双好看的手,正覆着她的穴口,舒缓地揉弄。手指微曲按进去,手背跟着绷起,青筋起伏。
他用水冲了一会,按了一点沐浴露往芝华身上抹,从腰到乳头,再往下沿着臀部抚至小腿。
“站稳。”程濡洱抚着芝华,让她面向自己,靠在浴室的白瓷墙上,抓着她的脚踝,“腿抬起来。”
芝华伸手撑在程濡洱肩头,乖乖顺着他抬起右腿,将自己的花穴向他敞开。她脸颊一热,扭脸不敢直视,尤其是程濡洱腿间晃动的阴茎。
沾着泡沫的手再次探进腿间,又摸到满手滑腻,程濡洱低声笑,抬眼看她酡红的脸,“怎么越洗水越多?”
阴茎完全充血,虎视眈眈地蹭着微微打开的肉缝,芝华伸手捂住穴口,细若蚊蝇地讲:“真的肿了,疼……”
“我知道。”程濡洱挑眉,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臀瓣,打开淋浴帮她冲洗泡沫,竟然真的没再继续。
芝华出去后,独自在被窝里躺了会儿,半梦半醒地听见浴室水声停止。她试图睁眼看,但累得昏昏沉沉,没力气再撑开眼皮,只剩耳朵听着房间里似有若无的动静。
干净的香波味融进鼻息,她感觉床垫一沉,被子被人掀起一个角,热腾腾的身子贴过来,不讲理地圈住她的腰,将她扣进怀里。
“好困……”她小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