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嘴巴被玩得发疼发麻,后穴却迎接着猛烈的高潮,这样的上下前后的接连攻击将这位接待过无数客人的少年都玩得开始痛哭流涕,浑身像被烧了般的变得极为红艳!
本就骚浪的贱奴就这样被两根大鸡巴玩得失神落魄,整副身躯都开始一抽、一抽地弹跳起来。
“呃……嗬、嗬……呜呜啊……!”
要被肏烂了。
少年感觉到自己的眼尾都好像烧了起来,酸胀得狂溢出眼泪,这也让他的呼吸更加地艰难,显得口腔内的异物更为地显著。
可是即使如此的疼痛难捱了,在疼到麻木后却又升起了一股非常诡异的极致快感,像浪潮一般地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包裹住地往下拖曳,有一个瞬间里,少年几乎要错觉地以为自己即将淹死在此。
“呃?呃啊!!!”
忽然,眼前的Alpha猛地拔出鸡巴,让大量新鲜的空气涌入了他的口腔内,少年的头向后一仰,喉咙呃啊地短促尖叫起来与此同时,那根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也最后地碾过了他的前列腺点,随即便是整根变得鼓胀发烫,“不……啊啊啊啊!!!”
杨雾的马眼口一松,顷刻之间,一大股的热精射入了少年的体内,冲唰而过那处早已被顶弄戳扫得凹陷软烂的穴肉,硬生生地射得这口穴陷入再次高潮,激烈的电流窜过脊背袭上后脑勺,少年嘴唇颤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嗬……”
他发出无意义的气音,单薄的身躯痉挛地狂抖动起来,“……贱、贱……奴……”他慢慢反应过来,急忙地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男根,“不、不……呃!!”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少年的男根马眼口泄露出来,淅淅索索地洒到了杨雾的胸肌上,些许的几滴则飞溅到了其眼镜镜片上。
“呜嗯……贱奴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少年抽噎起来,更多更强劲的尿液却再度从他的马眼口射出,这下是直接地射到了杨雾的唇缝边、眉梢上。
许越低头看了眼杨雾的模样,再度地感受到了一点似曾相识的不爽感。
方才他让别人去抓这人上来,就是因为觉得他很眼熟……现在一看,似乎更加眼熟了。
是谁呢?
想着,许越却半蹲下来,撸动鸡巴,将马眼口对准了杨雾的鼻腔,“哈……”要把这些精液都射到这个人的鼻子里面……射满他。
指腹抹了抹马眼口,刮扫而过几圈之后,许越的额骨都泛起一圈红潮,他的脸上满是情欲,眼底也是即将迎来高潮的愉悦。
射爆他。
“嗯!”
强势的浓精悉数喷射而出,疯狂地涌入了杨雾的鼻腔内,将他的其中一侧堵得满当当的;见这只鼻孔已经无法承载,许越便手持鸡巴微微侧位,将剩余的精液又灌入了另一侧的鼻孔内。
“……咳……!!咳咳咳”
被奸了许久鸡巴都未醒来的杨雾,终于在此窒息痛楚下醒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尿液、精液,随着他扭头咳嗽的动作而悉数地流淌下来,在他的发丝上、眉梢上、眼镜片上、鼻尖、鼻孔内……他脸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溢出属于阴茎爆射狂灌而出的淫荡体液,将他这张苍白的脸涂上了肮脏的情态。
“你……”
杨雾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第一反应就是抬眸去看许越,眼睛便恰好对上那还对着他的翕合着的马眼口。他顿时间彻底地明白了,不可置信和愤怒的情绪都烧上他的面庞,他立刻开口:“我操你妈许越!”
“你对我干了什么……你是不是”
未等杨雾说完所有的话,潘多拉的灯光便猛然地一暗下来!
“抱歉,各位大人。是潘多拉先前的失误,让一只小老鼠溜了进来……但请各位大人不必担心,接下来我们将向喷洒‘高浓度抑制剂’,解除大人们的困扰……”
话音刚落,天花板上便发出“噗嗤”的一小声声响,随之涌下一大股白色雾气,当雾气裹挟住人体,便能感受到像细雨那般轻柔的水珠落在肌肤上,还能嗅到一阵很幽淡的香味。
许越静立在原地。
嘈杂的声响在他被白雾裹挟而住的下一刻里尽数回归到他的耳畔,随之一同回归的,是他的理智。
高大的蓝眸Alpha低下头,湿漉漉的黑色额发垂在他的眼前,他怔愣在地,垂眸看清了自己那根尚还沾染着不知名淫液的肉屌,看清了自己……赤裸的下身。
他又一次……又一次。
又一次了。
第21章 21、你永远都学不乖,约书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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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的灯光依旧没有亮起。
一批工作人员涌入观众席,负责将赤身裸体的服务员们清理掉;另一批则手捧着熨帖好的新西装,递给每个慢慢恢复清醒了的Alpha。
而聚在许越周边的人显然比别的地方都要多得多。
一个人抱走了哭得半昏厥的性奴,另一个人就将还在发抖漏尿的少年移走。待到他们都退场后,候在一旁的两个人便又围了过来。
他们一个弯下腰,正准备把“小老鼠”杨雾拖下去;一个则朝着许越伸出手,递出衣服,见许越许久没有反应,才开口轻声呼唤“大人”。
在此情形下,这位Alpha大人是显得多么地突兀与格格不入啊。
就好像,他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又或者是沉入了什么泥沼里……无论如何地呼唤他,他都不想去理会了。
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成为一樽沉寂的、无言的顽强石像,以此来抵抗住某一种信念的崩塌。
而其他的大部分Alpha大人都接过了新衣裳,神态自若地当众褪去自己身上那件沾满了血迹、精液、唾液、黏液的旧衣。
他们脱下衣物,接过被热水浸泡过的毛巾,用它去简单地擦拭自己的身体,抹去所有的痕迹。
这些窸窸窣窣、接连传来的穿衣声,汇聚成为一场无声却又充满了默契的音乐会。即便没有任何一位指挥家,他们的动作也都能够和谐、统一得宛若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