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许越怎么去舔弄,怎么去深喉,那在他口中的阴茎都没有丝毫硬挺起来的踪迹。Alpha有些苦恼地蹙眉,吐出已经被他吃得水淋淋的性器,伸手又摸了几下,不知该怎么办了。
但对于宋之澜而言,无法勃起,无法射精,却又能反复地感受到高潮他何尝品味过这样的崩溃?更别说他本就喝醉了,现在更加是被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麻,无力。
于是许越刚抬起眼眸,入目的便是早已爽得痴痴的爱人。
“宝宝?”他重新站起身,“困了对吗?”
那就不做了。
他重新拿起一条干燥的崭新的毛巾,裹住爱人,准备将其抱出浴室。
听到这话的宋之澜却忽然不困了,他反手拉住许越的手,摇摇头。
“你喝醉了,”许越耐心地哄道,“没办法硬起来,那样做下去你会很不舒服。”
感受到青年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胯下,许越的呼吸紧了紧,但很快他又调整过来,“没事,等会我自己……老婆?”
宋之澜的手指搭上Alpha的裤子拉链处,一副打算学对方也跪下去口交的样子。
“不。”许越却像是被烫伤一般猛地后退一步,他攥住宋之澜的手肘,让对方无法跪下去,“你不要这样。”
但见宋之澜仍执拗地将手指放在他的裤链处,许越只好问:“……想做?”
从对方的眼神中得到回答后,许越松开手,由着宋之澜解开他的裤子。湿漉漉的裤子终于滑落到地面,显露出被撑得鼓鼓的内裤,以及蜜色的修长大腿。
白净的手指又搭上内裤的边缘。
许越:“……”
等到内裤也被脱下了,站在浴室中央的Alpha便变作上半身还穿着衬衫、背带,下半身却鸡巴高翘,硕大龟头处还挂着点透明黏稠汁液的色情模样。
但宋之澜却很满意眼前的景象。
“我不在的时候,你真的不能喝酒。”许越见他喜欢,便也不再纠结,索性就这样穿着。他将毛巾铺到浴室的洗手台上,将宋之澜抱上去,让他的腿架到自己的手臂上。
上次喝酒是话多动作多,这次是话少动作还是多。许越既觉得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
看青年听不进耳,许越也没有再多说。
春宵苦短,他们只能用抵死的缠绵去消解恐惧,用紧贴的身躯去抵抗时间的流逝。
他亲了亲爱人的唇角,低声道:“疼就说。”
*
“哈啊……嗯,呃啊、呜!”
暖黄灯光照在白皙的躯体上,晕出暧昧的光。
宋之澜的双腿分得极开,敞露出身下红嫩的穴口。
如今这口软穴正翕合地吐着润滑液,连大腿根都被淋得亮晶晶的。
因为怕他疼,这次许越倒了特别多的润滑液在手里,又细细地扩张许久,才敢将自己那狰狞的凶物抵到穴口边缘。
他抬头,一边观察着宋之澜的神情,判断对方是否真的承受得住,一边小幅度挺腰,小心又缓慢地用肉刃撑开那片足以叫他失魂落魄的生死地。
“啊……”
刚插入没多少部分,两个人就都已经动情不已,浑身泛红,莫大的快感侵袭着四肢百骸,他们不得不先停下动作,急促地喘息。
对上视线的瞬间,许越便俯身吻住宋之澜,分不清是谁先张开嘴,谁先伸出舌头,只知道等到回过神的时候,他们俱都吻得唾液从唇角溢出,拉成银丝,向下坠落。
阵阵的麻意在脊椎骨上游走,这种与爱人身体相连、水乳交融的快感是不同于普通的抚摸,或者是口交。它是一种能够直抵灵魂深处的战栗,让人上瘾,沉迷,无法自拔。
那始终没能勃起的性器,终于在穴口被一寸寸撑开的满足感里,颤悠悠地硬挺了半分。宋之澜竭力地将自己的腿分得更开,他环抱住许越的脖颈,随着对方挺动的动作起伏。直到体内的某块软肉被用力地顶撞数次,他才紧紧地拱起身躯,惊叫呻吟
被穴口猛然绞紧的许越也不好受,他停下动作,额角青筋抽动,忍了片刻才止住强烈的射精的欲望。
太紧了。
他深吸一口气,先低头含住Beta红红的乳晕,试图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那口死死咬着自己不放的软穴的存在感不要那样强烈。
可宋之澜的浑身上下,他又有哪处是会不喜欢的呢?
吮吸乳晕,让口腔都被软肉充盈,非但没有让他缓过那股劲头,反倒让他更加意动,神魂颠倒般的鸡巴痉挛,险些就彻底泄了精关。
“啊、嗯……怎么……?”
宋之澜感觉埋在体内的凶器先是剧烈跳动,紧跟着就变得更大,顿时愣住。
本来就大得可怖的东西,现下更是撑得他有点难受。可在难受之余,另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也顺着肠肉,攀爬到他的小腹,让他一阵一阵地发颤。未等他去感受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对方就抽身往后。
“对不起,宝宝。”许越发现爱人不正常的痉挛幅度,立马安抚,抽出半截肉刃,不再顶着那处软肉撞。“是不是撑得难受了?”
但宋之澜却攥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后退,而是再次让他去摸小腹。
许越听话地摸上去,不明所以。
“到这里,嗯……”
Alpha顿住,他的眼神微变,“……什么?”
“这里,很热。”但显然,宋之澜想要表达的就是他所理解的意思。青年就像之前那样,将手压在他的手背上,让那些蜜色的手指陷下去。
他不想要他退出去,相反,他想要他操得更深,更进一步。
许越不禁再次想起在烟花下,爱人所说的那些话语,想起对方对于孕育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