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或许是实在太舒服了,宋之澜的肉刃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流精,流到了许越的嘴巴里面。
“你是疯狗吗?”宋之澜喘息着,耳根发红,大腿还在痉挛,他看着许越,痉挛得愈发剧烈。在他们视线交错的地方,赫然就是宋之澜这根被嘬吸出精的男根,它的根身挂满唾液和白沫,通体红肿,活似被把玩得不堪重负了。
而反观许越,他颌骨微红,俊眉轻蹙着,挺拔的鼻尖上也有汗珠,可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却透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许越目不转睛地盯着宋之澜,毫不在意自己下半张脸上还沾着宋之澜的精液。
“我是。”
他俯下身去,像是对待心爱的珍宝,蜻蜓点水般地啄吻了一下宋之澜的马眼口,而后伸舌抹去了那还在翕合的孔眼里冒出的稀薄精水,喉咙微动,吞咽下去。
宋之澜的呼吸声顿时加重,随即陷入沉默。
Alpha却在此时拉起宋之澜的手,将这双手搁置到了他自己的喉结处,脖颈处。许越引导着宋之澜去掐握住他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眼神专注,而这专注之中又隐隐透露出一种宋之澜无法看得明白的情绪。
是兴奋?狂喜……?好像都不是。
宋之澜只能感知到自己的手正桎梏着许越的命门。
“你可以拿一条狗链捆着我,把我锁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许越忽而开口,神情认真地对着宋之澜说道,“我会很听话的。”
“你在胡说什么?”宋之澜哭笑不得,“快起来了,身体好黏,我还想要喝水。”
许越先是沉默,没有再说刚才的那番言论。自己起身接了一杯水回来,递给宋之澜。
又过了一会,看宋之澜好多了之后,他才又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说道:“我们走之前先去老师和师母的家里吃顿饭吧。”
“走?走去哪里?”
“我回来前就买了船票了,”许越抓着宋之澜手的力气大了点,很快,就又松下力度,“你不是说过吗,想要去看那座神山。”
这下轮到宋之澜愣住,“……你还记得?”他滞涩地眨了下眼睛,“我以为你已经……”
“我记得。”许越很轻地开口,小小声地回答道:“我一直记得。”
他说着,有意无意地错开宋之澜的目光,“我一直都记得……你说过的话。”说着,他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借此来强压下眼眶里面就将要奔涌压倒他的的酸涩与胀痛感。
纵然,那句“不脏了”并非是他所理解的意思。
可是它仍然像是一道赦令。
在F军区的时候,在那件事发生以前……他就已经买好了船票,做好了攻略,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
却是直到了现如今,直到了这一刻,许越才觉得自己找到回到正轨的方向,终于拥有将这件事说出口的时机。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早就在回家的那一日将这件事告诉宋之澜,而这几天里面,宋之澜或许也曾经期待他会告诉他这件事,期待过一场惊喜的到来。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许越。”
他恍然循着宋之澜的呼唤而回过头去,竟迎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拥抱。
那双温柔的手,曾经相伴他走过数十年的手,落在了他的后颈处,轻柔而又无比自然地在那里摩挲了一下,摸得那里的腺体颤动、滚烫。许越的心头滋生翻涌而出多日的、那些难以言喻的阵痛与永无止境的懊恨,再度席卷淹没了他。
许越下意识地张开自己的双臂,也同样用力地抱住宋之澜。
赤身裸体的宋之澜拥抱住同样赤身裸体的许越,没有任何外物的阻隔。
皮肤摩挲间,他们是那样紧地抱住彼此,力度之大,犹如要将对方镶嵌进自己的血肉身躯内,好令另一人再无法从一人的生命里离去。他们就是这般密不可分地黏合在一块儿。
至少这一刻是永恒的。
“我收回我的话,”宋之澜轻笑一声,亲昵地咬了下Alpha的鼻尖,作势凶狠,落到了实处却是轻飘飘的没有下任何力气,更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原来我们许越不是什么小疯狗,”他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充斥着宠溺与纵容,“而是很乖很乖的小狗。”
“乖小狗会收到奖励。”
宋之澜说着,摁住许越的胸膛,让他躺下来,自己则躬身俯趴下来,用手捧住许越的性器,自下而上地注视着他,伸出殷红的舌尖,缓慢地从许越的囊袋舔砥到其根部、冠状沟,再到含住饱满胀大的龟头。
“哈……”许越绷紧大腿,攥紧拳头,止不住地喘息,“老婆……啊,嗯”
“不能现在就出来。”宋之澜见状,抬手扇了下许越的鸡巴,直抽打得其浑身一抖,险些真的缴械秒射。如此来回折磨,顿时令许越拱起腰来,低吟出声,两对健马般的蜜色大腿都猛然痉挛颤栗起来,晃成残影。
他立起身来,咬了咬许越的嘴唇,留下一道浅浅下陷的咬痕,“也该到我了。”
总不能一晚上过去,都只有他被玩得狼狈不堪反复流精吧。
“你要好好忍着。”
*
“你要好好忍着”
神父将身后的约书亚领到一个教堂的门口处,便转身叮嘱道,神情肃穆。“约书亚,我说的话你都要记住。尤其是你不能轻易动弹。听懂了吗?”
Omega始终垂着眸,闻言也只是点点头。
为什么偏偏今天来的是这个人……约书亚收紧牙关,只想赶紧推门进去,好逃离站在他旁边的人。
“进去吧,宴会会在曙光来临前开始。”
说完,神父正要转身离开,可是他的视线一转,却蓦然地落到约书亚的头发上,焦点凝聚到那条粉红色的橡皮筋。
他脸上的纹路与老人斑顿时变得愈发暗色,他骤然开口质问道:“你怎么会戴着这种东西?!”
约书亚顺着神父的视线,很快就意识到什么,他微微一愣,随即想要自己抬手去摘下来,“……我忘了,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