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精力去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谢惟已经横冲直撞插进来了,粗长的阴茎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将我钉在贺一斐的身上,我疯狂挣扎起来,谢惟毫不怜惜地抽动,一下一下都往最里处钻,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温司现在估计还能看到吧,你被操是什么骚样,他见过没,宋槐,你跟温司上床,真不会想起被我们操的时候吗?”
太深了,我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他们不知道,我跟温司压根就没上过床,温司不是他们。
我哭得更凶了,谢惟操了一会儿,没有要射的意思,贺一斐不耐烦了,催促道,“哥,用嘴吧。”
谢惟瞧了贺一斐一眼,把性器抽出来,改而抵在我的嘴边,我条件反射地张嘴把他的阴茎吞进去,带着点腥气,我被顶得有点想吐,贺一斐的性器已经强势地挤进还没有完全合拢的穴肉里,发出一声喟叹。
他们两个,一个操我的嘴,一个插我的穴,分工明确,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的眼泪流个不停,湿透了一张脸,贺一斐边操我边附在我耳边,甜腻腻地说,“我昨天见到柏垣了,他说你求他操你,是不是真的?”
他语气轻松,我却吓得噎住,连吞吐的动作都停下来。
贺一斐做恍然大悟状,“啊,原来是真的,小槐这么饥渴难耐,我跟哥都满足不了你,要你出去找其他男人。”
我呜呜叫着摇头,想要说话,可惜谢惟的性器还在我嘴里挺动,我只能发出粘腻的水声,谢惟真是气狠了,发了疯一样弄我的嘴,我的喉咙估计被他插肿了,他轻轻拍我的脸,沾了一手的泪液,仿佛想到什么,笑道,“哭得这么惨,一定很开心吧。”
我血液逆流,如坠寒潭。
恍惚间回到十七岁那年的夏天,被送上谢惟的床。
我那时哭得厉害,惹得谢惟不高兴,是怎么说来着。
对了,我说,是因为太开心,才哭的。
从那时开始,我就万劫不复。
2
我是跟着外婆长大的。
七岁那年,我爸妈因为意外去世,我就只剩下了外婆这个亲人。
我们在很偏远的地区艰难地生活着,外婆很爱我,为了供我上学,替人家串珠子,她年纪其实不大,但熬久了就熬坏了眼睛,在我十二岁时,好像是嫌我还不够惨似的,外婆在家中突然昏倒,送去医院一查,肾查出了问题,很快的,就演变成了尿毒症。
每日都需要昂贵的医药费,我们一个孤儿,一个老人,连过活都成问题,哪里来的余钱去医治外婆?
也就是这个时候,著名商人王生秦到学校找资助的学生对象,那时我以为是上天终于给够我考验,要推我一把,却没想到,这一推,直接将我摔进了万丈深渊。
校长把我们几个极为贫困的家庭小孩聚集在一起,为了能得到资助,那天出门前我特地洗了两次脸,发白的衣服套在身上,显得有些短了,但我已经尽力收拾好自己,企图以最好的面貌去见校长口中的慈善家。
王生秦是个瘦高的早年男人,看着很和蔼,他的目光在我们挑选出来的五个孩子身上转啊转,最终落到了我的脸上,也许是小地方人的习性使然,我不由得有些露怯,但想到外婆,我还是努力挺直了腰板,朝王生秦露出个僵硬的讨好笑容。
他走过来我们之间,这五个小孩,三女两男,他像是评估什么价值不菲的商品一般,从上到下将我们打量了个遍,才弯腰笑眯眯地问我们,“叔叔带你们去大城市读书好不好?”
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茫然。
这五个小孩,原来都是失去双亲的,除了我还有外婆,都跟孤儿没什么区别。
我很想得到资助,但又绝不能舍弃我的外婆,着急得不得了,情急之下抓着王生秦的衣角,要哭不哭地说,“叔叔,我不能跟你走,我还有外婆。”
王生秦蹲下来,视线与我持平,笑得眼尾有纹路,“你外婆在哪儿呢?”期1铃>午.扒<扒\午_九#铃&整文/
说到外婆,十二岁的我忍不住湿润眼眶,“外婆生病了,在家里。”
王生秦怜爱地伸手摸我的脑袋,给我抛出了极具诱惑性的甜点,“这样吧,叔叔给你外婆治病,你跟着叔叔去大城市,以后你不愁吃穿,叔叔还会供你上高中上大学,你说好不好?”
我被这样巨大的好处砸得昏头昏脑,却没有即刻说好,还是犹豫不决的模样。
王生秦做事很有一套,他亲自到我家去,慰问我外婆,把我外婆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外婆听说我可以到大城市去读书,恨不得将我直接打包送走。
离开前一个夜晚,我替外婆擦脸,她不到五十,头发却白了一半。
外婆吃过很多苦,年轻时丈夫在煤矿厂打工,却不幸被埋在矿井里,只得了两百块的补偿,留下她与牙牙学语的母亲,好不容易将母亲拉扯长大,送母亲出嫁,以为终于熬到头了,命运又再一次与她开玩笑。
她的人生,只有阴暗与苦难,也许是不想我重蹈覆辙,她对我能走出这偏远地区有着无限的向往,外婆粗粝的布满皱纹的手抚摸我满是泪水的脸,欣慰道,“小槐,出去好哇,你要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可也要把外婆接到大城市去开开眼哩。”
十二岁的我想到要与外婆分别,趴在带着霉味的床头嚎啕大哭。
王生秦来接我时,那四个小孩也都哭哭啼啼跟着,我们带着对未知的恐惧与期待,跟着王生秦走了。
略有不同的是,其余四人上了另外一辆商务车,唯有我,跟着王生秦坐上了宾利。
我很是不解,看着王生秦和蔼可亲的脸,问他,“叔叔,为什么只有我跟你一起?”
王生秦笑眯眯的,又摸我的脑袋,“因为最漂亮的小孩,才能得到最好的东西。”
我依旧不明白他的话,但想到他是这么一个好人,忍不住也朝他露出个笑容,这次与讨好他的不同,我是真心实意感谢他。
他看我笑,也跟着笑出了皱纹,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他的笑容代表的是什么那是对一件能发挥最大价值商品的无限满意。
与那四个小孩不同,王生秦几乎是把我当成养子接进了家里。
王家坐落在郊外的一片别墅区,屋外有种满各色娇艳花朵的花园,喷泉孜孜不倦地往外喷洒着泉水,鹅卵石小路踩上去有种别样的感觉,我像是一个误入潘多拉乐园的俗人,被眼前一幕幕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王生秦把我带到了徐丽面前,让我喊她阿姨。
徐丽是跟古典端庄的一个女人,她穿着香槟色的绒面长裙,涂着绛红色的指甲油,一举一动皆有风情,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贵气的女人,呆呆地站着,但徐丽的表情让我有点害怕,她只是冷冷瞧着我,半天才露出一个聊胜于无的笑,牵着我的手,软声道,“你就是宋槐啊,真漂亮。”
在我的印象里,漂亮是对女孩子的形容词,可短短两天,王生秦和徐丽都这样夸赞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都热衷于用这样的词夸奖男孩子,只能腼腆地红了脸。
王生秦和徐丽育有个女儿,叫王琴琴,比我小两岁,是很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女孩,穿着小洋装,像是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徐丽让她喊我哥哥,我很是受宠若惊,王琴琴却很喜欢我的模样,对我很是友好。
除了王琴琴,别墅里还有个十五岁的女孩,叫林娇娇,她的容貌才真是让我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徐丽将我介绍给她时,我只是看她一眼,就忍不住脸红。
林娇娇穿纯白长裙,留着一头墨色长发,肤若凝脂,五官小巧,介于少女和成年女性的美,很是娇憨,她见了我,似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最终只是低低地喊了我一声小槐。
我很喜欢林娇娇喊我的名字,软软的,甜而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