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祁知站在厨房的流理台前,闷闷地走了过去,像只撒娇的大狗狗似的,把下巴搭在他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干什么?”
“啊……”祁知像是刚回过神一般,手中顿了好一会儿的勺子才终于又搅了起来,“在煮茶。”
“煮茶?”顾止庭微微蹙眉,下意识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只笑道,“什么茶要在晚上煮?”
他暧昧地蹭了蹭祁知的后颈,鼻尖顶着软发搔在敏感的腺体部位,祁知不禁腰间一软,腿上瞬间失了几分力。
“吱吱……是不是晚上不想睡了?嗯?”
顾止庭含着他白嫩的耳垂吮吸,火热的气息燎在耳根,又麻又痒。
祁知咬着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勺子,手紧紧地揪着顾止庭扣在他腰间的大手。
少爷……真的长大了。
祁知浑身绵软,脑海中乱成一团,茫茫然地想着。
真的已经是一位成熟的alpha了。
“下、下午……哼嗯”他颤抖着嘴唇开口,却没说两个字就被逼出了一声轻哼。
“嗯,下午怎么了?”顾止庭恬不知耻地顺着他的衣摆摸上了柔韧的腰肢,摩挲着他细软的皮肤,一点一点向上蹭。略有些干燥的唇瓣磨着耳根细腻的软肉,蹭地几乎发红。
祁知有些狼狈地喘了两口气,臀部被什么又硬又热地硌着,他却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清晰地知道那物的形状、知道它会如何狠狠操进自己的身体、搅出一股一股的浪汁、顶在他的敏感点上逼出他的呻吟,然后少爷就会摸着他的脖颈,仔仔细细地吮去他眼角的泪水,同他又温柔又凶狠地接吻……
“下午的时、嗯时候,夫人来的。”祁知股间已然一片腻滑,他勉强咽下喉间的呻吟,断断续续说话。
“嗯?”顾止庭轻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挺胯去顶撞身前的柔软,“妈妈来的吗?她和你说什么了?”
“夫人问我,哼问、问少爷。”
“少爷身边,有没有比较、嗯啊比较亲密的omega。”
祁知眼眶中是满溢的泪水,现下终是一串一串地从眼角掉了下来,可怜又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比较亲密的omega?
对于他来说,“亲密”还能用来形容谁?
顾止庭嗤笑一声,立时就懂了他妈在想什么,牙齿咬着祁知的衣领扯开了他的遮蔽,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他温凉的肌肤,声音却多了几分危险:“那你呢?你说什么?”
“我说、说……”
他能说什么呢?
祁知明明不想再回忆,却又不得不承认,他一整个下午,脑海中根本就躲不开那一幕的反复回放。
在阳光温暖的客厅里,在苦涩清香的茶烟里,在夫人温和的目光里,他的自卑却仿佛根本无处可逃。
“我说……”
“没有。”
祁知颤颤巍巍道。
少爷会生气吧。
少爷一定生气了。
可是,可是他们俩,一定不会是夫人想要听到的结果啊。
祁知红着眼尾,阖上了薄薄的眼皮,圆滚滚的泪珠欲掉不掉,含在长长的睫毛里,沾湿成一绺一绺。
“嗯。”顾止庭的声音很平静,传到祁知的耳中,却惹起了他阵阵的心慌。
“少爷……啊”祁知一声痛哼。
alpha尖利的犬齿毫不留情地刺穿了omega后颈那一小片奶白的嫩肉,苦涩的薰衣草香和辛辣的烟木味瞬间交缠在一起,在唇瓣和后颈的缠绵中,却悄无声息地晕开了一团血迹。
疼……好疼……
祁知晕乎乎地想。
一只手撑着流理台冰冷的大理石面,另一只手被捏在少爷滚烫的大手间,他忽然鼻尖有点酸。
原来其实标记是这么疼的吗?
顾止庭慢慢地舔舐着他后颈的血渍,好像有些生气,又好像有些委屈。
“哥哥。”
“原来我们这样,在你心里,还不够亲密吗?”
28
寂静的客厅里只有淡淡的月光造访,厨房里却泄出了若有似无的喘息。
祁知被顾止庭按在流理台前操弄,面前煮着茶叶的灶台已经关了火,扑鼻的茶香缠绕着未散尽的热气席卷而来,熏得祁知小脸粉润,细细密密的汗液从颈间滑下,下一秒就被柔软的舌尖卷了去。
“嗯、啊”祁知难堪地闭着眼睛,抽泣着断断续续地求饶,“少爷呜少爷,不要……啊!不要在这里”
他撑着案台的手臂战战栗栗地颤抖,细腰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翘臀却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再往下看,便是一根紫红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在股间肆意抽插。
顾止庭听见他带着泣音的呻吟,缓缓退出了小穴,祁知终于得以空隙,狼狈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喘息。
食髓知味的肉棒难耐地弹了弹,顶端泌出一大股腺液。顾止庭就握着肉根在祁知被撞得发红的臀肉上磨砺,沾得湿淋淋地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他才嗤笑一声,扒开略有些红肿的小穴,劲腰一挺,狰狞的性器再次整根没入,狠狠地碾过浅处的敏感点,直直地插到了最深处的生殖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