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打算直接给隋桉看隋武的照片的,用隋武的下落信息钓着隋桉,倒可以让他多和自己开口说几句话,但他今天很乖,闻着房间里的信息素他又心软了一点,不过也存了一点心思,这种温馨的照片越看只会越让人觉得心酸,像隋桉这样的人,除了自己还有谁把他当家人?
这样想着,他又快活了不少,握在手里的才能让人觉得安定,他很享受隋桉只能依赖自己而活的样子。
隋桉看着照片好像有点走神,直到许荣放的腿轻轻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他才回过神,坐进了许荣放岔开的大腿之间。
他低着头微微靠过来,许荣放的孕肚挺起着,他晃神的时候头发丝的水就一点点地透过布料,浸湿了许荣放的肚皮上。
许荣放开着暖风,手指拨着他的头发,说:“他们三个月前还没破产就急匆匆地出国,你就应该知道他们压根没把你当家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干什么?你问我拿他们的信息,我也尽力给你拿了,没道理还摆脸色给我看。”
隋桉木讷地说:“没有摆脸色。”
不过他的表情没有什么说服力,在看见照片的时候嘴角耷拉了一下,很显然地不愉快,不过无论他的回答是什么都足够让许荣放愉悦。
隋桉呆板,不懂变通,但偏偏在感情里又变成了一个优点,从来都是一码归一码,对隋武失望是真,但对许荣放的感谢也是真的。
他回过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QQ'???,80641??/0??.
许荣放吹着他的头发,指尖的发丝逐渐被抽干水分,许荣放的腿圈着他的腰,又踩在他的腿上,不轻不重地,听到他的回答才慢慢地笑起来,在风干的噪声里,他低着头亲他的耳朵,“不用谢。”
像是安慰,又像是提醒,“谁让我是你的家人呢。”
“他们都不爱你,我也会爱你的。”
第2章 家人
这个家人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许荣放把人放在他身边两年,却没想过去登记领证。
再后来他有了小孩,事情闹得远在国外度假的许国勤连夜飞回来,也就是这个时候许家人才知道许荣放还私自藏了一个alpha,一藏就藏了一年多。
许国勤那边咬定不松口,坚决不同意像隋桉这样身世的人进门,对孩子的态度他倒缓和了不少,既然爱生就生,生多少个都无所谓,反正许家并不缺把一个孩子培养成人的费用,在许国勤的施压下,领证的事也就被放到一边了。
但许荣放还是喜欢自称自己是隋桉的家人,家人是隋桉唯一的软肋,说起来也好笑,他从小衣食住行没缺过好的,偏偏稀罕隋桉给自己一个位置,哪怕那个位置是一个致命弱点也没关系,他甘之如饴。
许荣放熟练地用手指顺着他的头发,已经完全干了,吹风筒的温度烫得他的手指有点疼,但隋桉一直沉默不语,只是在他提醒时才会动一动,完全符合一个玩偶的特征,但他真这么安静许荣放却又不乐意了。
关了吹风筒,孕肚贴着他的脖颈,他双脚圈着他把他往里带了带,低头去亲他太为难一个大肚子,许荣放尝试了一下只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把他松开,“衣服都被你头发弄湿了。”
隋桉好像才回过神来,转过来的动作有点急,双臂挤着许荣放软绵绵的大腿,一下红了脸,抬头就能亲到肚子的位置。
他偏了偏头,不太自在,却熟练地抬着他的手去脱他的衣服,许荣放被他的动作带得微微往后,他对上自己的动作永远笨拙,但许荣放不恼,反而笑出来。
脱了衣服许荣放就不想穿了,也不让人去拿新的睡裙,把东西拨到一边,就挺着肚子和逐渐发育小山丘一样的奶子对着隋桉,手指轻轻地搭在他的后脖子上,把他往前带了带,肚子里的那位和隋桉的性格差不多,很安静,但闻到熟悉的信息素时会给面子地踢一踢,肚皮慢慢地动,隋桉的脸顺从地贴在了肚皮上,许荣放还不满意,低着头看他:“亲一下。”
许荣放骗隋桉是肚子里的小孩需要他的安抚,实质上是他爱看隋桉亲他肚子时的样子,通常很认真,手掌会轻轻地抚摸,亲着他时神情虔诚,真像在对待独一无二的珍宝。
今天的隋桉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神游着,游走在肚皮上的嘴唇越了界,急不可耐地被吸引,在即将吻下去的时候,隋桉陡然清醒一样,抬起眼看许荣放。
被骤然打断,奶头本来就涨得难受又无法排解,许荣放不太满意地轻哼了一声,看隋桉吓得半死的表情,真不清楚他有什么好怕的,对上别人笑盈盈,在他这里永远只有听话和不知所措两种状态,又实在不想在床上提扫兴的话,许荣放只能再次下达命令,“亲下来。”
声音带了点怒气,隋桉那种无措懊恼更显眼了,许荣放看着他,过了一会,只能自认倒霉,这是他的果,也该他受。
他慢慢地转过身,躺下来,行动不太方便,抱许荣放上床这件事隋桉干得最熟练,他扶着许荣放的腿,轻轻地抱起来,又把他放到床上。
许荣放躺好,上半身完全赤裸,哪哪都是软的,又养得很白,像任人蹂躏的面团,隋桉撑在他的腰侧终于亲上来, “不咬。帮你吸出来。”
隋桉一开始只是舔,嘴唇贴着乃子,只用舌头挑弄,他还记得许荣放乃子涨得厉害,才慢慢地吮吸,力道不大,似乎是想用他唇舌融化掉许荣放硬得厉害的奶头,但哪有那么容易,许荣放一边涨得疼,一边又被他挑弄得起了反应,但这个人的态度永远平和,灭不了他的火。
许荣放有点恼,抓住他伏在自己胸膛的脑袋,“咬一下。”
隋桉抬起眼看他,“很疼吗?”
像是心疼的语气,但却不顺着他,只问:“我含着会不会好点?”
他低头含着许荣放的乃子,一只手放在右胸膛慢慢地揉,许荣放疼得差点要掉眼泪,吸着气,过了一会又觉得这样确实有用,温热的口腔裹着他,手掌也很烫,把他隐隐作痛的感觉压下去不少。
他喘着气去脱自己的裤子,孕肚太大,支不起身来,脱到一半就被卡住,湿透的欲望被钓着,不上不下地,隋桉看了一眼他,才低下头伸手脱他的睡裤和内裤,从穴口流出来了粘腻的液体瞬间缠上了隋桉的手指。
“怎么会这么湿?”隋桉说。
当然不是调情的话,但许荣放的身体太敏感了,没了安抚的奶头又躁动起来,只是听到他哑声的询问穴口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整个人是又痛又痒,抓着隋桉的手指就往里摁,这个时候又怪起孕肚,太大,让他行动不便,连自慰都是难事,只能倚仗隋桉的插入安抚,但偏偏隋桉不给。
他摁住许荣放的手,扣住,也只是把自己的手指送进去,位置他已经很熟悉,穴口被他两指撑开,湿透糜烂的穴内很短,生殖腔被撑得圆润下坠,把手指送到底就能碰到的位置。
许荣放失声地尖叫又低喘,隋桉的手指在腔口打着圈却不插进去,这样的挑逗浅尝辄止,又或者说隋桉就是这样的人,性爱对他而言只是一套固定不变的程序,前戏、插入再毫无留情地抽离。
更何况许荣放的孕肚已经七个月,虽然医生说可以进行一定的性行为,但最后几个月不建议插入,他也遵守着,许荣放只是被手插着却又要高潮,淅淅沥沥地喷出来,把隋桉的手掌都打湿了,可他后穴痒的很,想抬起腿长得更开一点,但横在中间的孕肚让他进退两难,只能支起腿,努力扒着大腿后臀,让他插进来,还是手指,许荣放不要手指,他气得胸脯起伏,眼睛被流下来的汗打湿,说:“插进来。”
隋桉低着身,手指一下一下地插进去,穴肉又软又紧,分明是渴望的样子,在许荣放说完那句话后甚至吸着手指,让他难以动弹,他吸了口气,解释:“用手指不会进得很深,不然肚子会痛。”
许荣放的敏感点一直很浅,被他温柔地插着也浑身发抖,但他太讨厌隋桉的手指,一进到穴里就让他觉得冷,好像永远隔着横模,捂不热捂不化,时刻提醒他这场性爱,是隋桉对他的安抚,对他怀孕的补偿,他可以听话,但他掩藏在性爱里的灵魂永远低温不语。
又要高潮了,许荣放前面也溢出了一点精液,射在了他的肚皮上,他低着声,整个人颓下来,恢复了点理智,空气里纠缠的信息素好像瞬间凝结。
许荣放冷着声:“把你的手指拿出去。”
隋桉很听话,慢慢地抽出手指,被穴里泥泞的搅湿的手指湿哒哒地搭在他的穴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现在还很湿。”
“还要吗?”隋桉问。
从许荣放的位置只能看见隆起来的小腹,他能感觉到身后的床单是湿的,却不想再进行这样极度不平等的性爱。
“不要了。”许荣放收好腿,翻了个身,把被子卷过来,一副要睡了的样子。
隋桉盯着他好一会,才想起什么一样,从被窝里把他捞起来,“脏了。帮你洗洗。”
许荣放紧紧地看着他,脸上是无法控制的恼羞成怒,过了一会偏过头去,又释然一样地笑了,“我不觉得脏。”
隋桉没说话,许荣放也不说,过了一会他觉得生气,回过头才发现刚刚坐在旁边的人已经静悄悄地消失了,走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跟他坐在自己身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