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就是小畜生,就算过了五年在这方面一样没变。
程风野将鸡巴抽出来,许白木红肿的穴口挂着黏腻的淫水,滴滴答答淌个不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操着操着就流出来奇怪的水,随后那被插得软烂的小穴里面,流出男人的精液,白色的粘稠的精液从穴口滴在地上,这种失禁的感觉令许白木本能想夹紧了,用手捂住,在触碰到自己后穴的时候,泛滥着一种酥酥麻麻的痒。
“嗯……”许白木轻声哼了声,男性呻吟本是低沉喑哑的,但听在程风野耳朵里,只觉得性感甜腻。
他将彼此的衣服穿好,脱下西装外套将许白木包裹起来,横抱着沿着小路回了招待所。
路上药效似乎又上来,情欲催得许白木浑身发烫,体内仍有被贯穿的感觉,这令他身体麻痒更加难忍,便控制不住地在程风野怀里乱动。
趁着微弱的路灯,程风野瞧着他脸颊潮红,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眉头被折磨得紧紧蹙起,口中不时发出细碎的嘤咛。
许白木:还活着。
69
他抓着程风野的前襟,呼吸越加急促,散发着潮热情欲的脸颊贴着对方的侧颈轻蹭,因为情热,连呼出的气息都格外烫人,弄得那地方酥酥麻麻的。
程风野稍微按住了他作乱的脑袋,在他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低声哄道:“嘘,哥,小点声。”
他经过招待所的时候,朝前台的小窗口那里对女人说:“2续住,房费回头再结。”
上楼梯的时候许白木神志不清地搂着程风野的脖子,唇在对方的脖颈上厮磨,他急于找到一处清凉的地方,来解一解他身体的情热。只因为他禁欲太久,身体敏感,这药效对他来说是大了些。
刚才他出汗太多,有些脱水的症状,程风野将他轻放在床上,给他喂了水,又将他的衣服脱了,拿沾湿的毛巾清理他身下的狼藉。擦拭身体的时候,程风野注意到了他右腿的疤,这疤看上去不像新伤。程风野记得,五年前的时候并没有在许白木腿上看到有这道伤口,难道是他当初离开后确实去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而这个是那时候留下的。
喝了点水后,许白木意识有些清明了,只是仍浑身发烫,脑子昏昏沉沉,刚才的事情过了一遍,如今赤身裸体在对方面前,只觉得更加难堪。他一言不发地从一旁捞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脸上依旧红得厉害,身体也绵软无力。就算走不了,也得留点尊严。
他靠在床角,上身穿着原来的衣服,裤子实在没有力气穿上了,便拿被子盖了盖。他的后穴被贯穿的感觉尤在,情欲在他体内翻腾,害得他又勃起了。
“还要不要喝点水?”程风野拿着水杯站在床边问道。
他衣服被脱了个精光,对方倒是还穿得整整齐齐,连领带都没歪,他不说话,程风野就怎么一直看着他。在这种注视下,他感到脸上更烫了,情欲在他体内翻滚,性器疼得厉害,呼吸也开始乱了,他藏在被子下的手不自觉握紧,后穴被抽插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叫他难以招架。
程风野上前,坐在单人床的边缘,伸手去探他的体温,却被许白木条件反射地躲开。程风野垂眼瞧着他的侧脸,被躲开的手落到他的眼尾那里。
“我碰一下都不行?”程风野阴沉着脸,把许白木的脸掰回来,“药效还没消失呢,你勃起了。”
许白木用力推开程风野,恶狠狠地说:“我就愿意忍着,滚!”
这臭小子刚才快把他折腾死了,难不成还想继续?
可许白木好像猜对了,程风野就是想继续。他看到许白木这么抗拒,心头的火更压不住,用一旁的银色链条重新绑住了许白木。他把许白木的右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勃起的性器隔着西裤顶着对方的后穴,他舔了舔一旁的虎牙,程风野偏执地想,反正已经被他厌恶了。
“帮人帮到底,你这样毕竟是我造成的,我得帮哥把这药效给消了啊。”
先操再说,操得他离不开自己就行了。程风野想,许白木离开五年,可能早就不喜欢他了,但是没关系,能把他拴在自己身边也行,哪怕是关着他。
这一夜太漫长,房间里的声音几乎没停下来过。
“嗯…不…不要了……”许白木被压在床上,双手双脚绑着银色链条,每次被插入都发出一阵黏腻的喘息和呻吟。
他趴在床上,双手手腕被绑在床头动不得,脸上红晕四散,眼泪打湿了睫毛。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被肏得,他浑身都散发着情欲的红潮,每次那根巨大的肉刃顶到深处的时候,他便会不受控地痉挛,身体里流出奇怪的水来,脑子也变得不正常。
“为什么不要?我做的不够好?”程风野把鸡巴猛地整根插进去,似乎顶到了结肠,那地方将他夹得死死的,他微红着脸在许白木耳边喘道,“哥,放松点,太紧了……”
“不…别再进……呜……”一阵白光在许白木眼前炸开,连说话的尾音都换了声调,他的后穴紧缩着,绞得程风野有些疼。他微微将许白木的屁股拉起来些,鸡巴便更与他的穴口严丝合缝。
“呜…不……深……太深了……你放开……”许白木声音中似乎夹着些许痛苦,绑在床头的手也紧抓着床单。
他明明已经不动了,可许白木仍身体抖个不停,时不时呻吟出声。他伸手向前摸去,却摸到对方半软的性器。
没射?可怎么高潮了?
“你是不是……”
“滚啊……嗯……”
程风野每轻轻动一下,腻人的呻吟声便多泄出来一句。许白木没射出来,只靠后面就高潮了,所以后穴里还在收缩。
“嗯…滚…出去……”许白木唇都咬出了血,可身体里的高潮一波强过一波,他扣进身下的床单,将指节弄得泛白,可仍抵不住后穴的麻痒,真如触电一般又痛又爽,令他眼睛里失了焦。
可爽到极致便是痛苦,他喉间轻哼出小兽般的呜咽,后穴淌出的精水弄得他腿间湿透。他感受到程风野在他背上。他不放过他,用拇指碾着他的乳尖,粗粝的指腹令他周身泛起酥麻,后穴里的肉棍仍在他体内抽插。程风野撑在他身上,粗重的喘息一声声传入他的耳朵里,持续的高潮将快感积累到巅峰,欲仙欲死。
小床晃动咯吱咯吱响,裹挟欲望的轮廓,程风野低喘一声射进许白木身体深处,于此同时,这张简陋的单人床也应声倒地。
许白木勉强还醒着,只觉得荒唐。
他知道程风野在他身上每一个敏感地带都留下了痕迹,可就是没有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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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野将鸡巴抽出来,白色精液也从许白木的后穴里流出来。他将许白木翻过来,看到一张汗涔涔、满是色情的脸,他的眼睛低垂着,眼神涣散,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这张脸苍白,又遍布红潮;脆弱,又满是坚韧。
许白木的后穴几乎麻木了,肚子里全是程风野射进去的精液。粘稠的白精缠着淫水从穴里淌出来,那红肿充血的穴口还在不停蠕动,不断翕张,碰一下便从喉间小声地呻吟一声。
从前打架从没喊过疼,就刚刚被鸡巴肏的时候,不知叫了多少次疼,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许白木想,再继续下去,他一定会被干死在床上的。
天近拂晓的时候,程风野站在外面,他赤裸着上身,肌肉匀称又结实,一截窄腰,腰线和背肌上满是血痕,左肩上,有一个圆形的旧伤疤。
他接了一通电话,是江誊打来的。江誊回来看父母,正好过来了一趟。听程风野的私人侦探说找到了一直要找的人,他不放心,所以想来看毕竟是程风野这么多年的执念,他怕场面会失控。
挂断电话后,程风野靠在门口看着满屋子的狼藉。两人动作大,床都被搞塌了。虽然这床塌了但勉强还能睡,程风野给晕过去的许白木掖了掖毯子。这时,电话又响起来。
他再度走到外面,点了根烟,把听筒放在耳朵上。
“大小姐,这么早?”
“听说你找到他了?”对面传来一阵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