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别动了。”程风野按住许白木的腰说,“会疼的哥……”

程风野害怕他疼,憋得鸡巴生疼也不动了,抵在他身上喘气,眼里沉着看不见的欲望。

他不想弄疼他,希望对于许白木来说,和自己做爱的体验是难忘的。但许白木却黑着脸单腿勾着程风野的腰,将人压向自己,彼此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紧贴着。

“你拿我当小姑娘照顾呢?”刚才亲吻的红潮还未褪去,他吐着潮热的气息,在程风野耳边说话,似乎他每说一个字,对方的鸡巴便在他体内勃动一下,越发肿胀得厉害。

下一刻,他便感到喷洒在他颈间的呼吸加重,程风野单手握着他的腿弯,抽出一截来,猛地将鸡巴送入他体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响亮地荡在这间房子里。

“嗯……”玻璃撞得哐当哐当直响,许白木无意识地轻咬着下唇,他本能不想发出声音,可无奈程风野的鸡巴太大,插得他几乎控制不住呻吟声外泄。

“好紧啊……”程风野将鸡巴尽数顶进去,里面的软肉像缠着他的鸡巴一样,又软又滑。

“…呃……小野…再插得深一点…啊…”许白木出了汗,红着脸深喘,下一秒被对方抱起来,后背顶着玻璃被插,彼此呼吸都化了雾,淌在在这似水的柔情里。

“我做的好吗?”程风野不满足于现状,觉得这姿势实在碍事,突然抱起了许白木,臂弯挂着对方的,两手托着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压,把人钉在玻璃上操。

许白木双脚离了地,一时间没了支撑,只能环着对方的脖子,气喘着问他做什么?再说,这姿势也令他感到难堪。

程风野亲他的脖子,粗粝的舌头舔过他的锁骨,隔着一层单薄的黑色衣料咬着他的奶子。两人的衣服丢了一地,程风野的棉服搭在床边上,一半掉在地板上,裤子解了裤腰插着许白木的屁股,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一截劲瘦的腰。

程风野长得高,比许白木还要高出小半个头,他虽瘦,脱了衣服跟成熟男人没两样,身上肌肉一点不少。他出了些汗,在许白木体内抽插,可怜的穴口撑得通红,腿根也湿哒哒地淌着水儿。

许白木夸他,夸他做得好,摸着他的胸肌,一句话撞得断断续续。

话音刚落下,一股浓精弄脏了他的黑色上衣。

白色的精液像开在深冬夜里的花,腐败,堕落,淫乱,刺人眼目。

“你咬得太紧了哥……”程风野被他的穴绞得动不了,额角泌着薄汗,面带痛苦神色,“太紧了,疼……”

许白木拧着眉深喘,心想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惜他现在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生怕说出来的语调让自己难堪。

停了不过两秒,穴里的鸡巴又开始顶弄起来,像是生生将还在紧缩的甬道操开一般,直插入肠道深处。

这快感实在令人印象深刻,对于两人而言都是。许白木先一步射出来,只因对方总是次次抵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插,又顶又撞,他又因为久未做过而敏感得要死。

尽管程风野抱着许白木,在他后穴里抽插,但仍感到嫉妒。他将鸡巴全根没入对方的身体,似乎顶到了极深之处,令身上的人一阵痉挛,呻吟变了声调,明明是男性的低喘,听在他耳朵里却觉得又性感又勾人。

“处女也像哥一样紧吗?”程风野冷不防说出一句话,又趴在对方耳边低语,“说真的,我好嫉妒……”

嫉妒所有碰过许白木的身子的人,嫉妒所以曾得到过他几分在意的人。

“我不知道…你…嗯…”许白木抓着程风野后脑的头发往后拉,“我说你,别在我射的时候乱撞个不停啊!”

程风野吃痛,退开一些,连鸡巴也跟着抽出一截,带动后穴,许白木发出一声闷哼。

“把我放唔……”

本意想让程风野放开自己,岂料他不听劝,堵住了自己的嘴,又将抽出半截的鸡巴插了进去。本来半软的性器又被操干的硬起来,快感毫不停歇,许白木从没像现在这样无力过,被别人抱着顶在窗户边上肏,还偏偏动不得。

漂亮的蝴蝶骨,隔着黑色上衣显露出来,贴着玻璃,从后面能清楚地看到许白木后颈泛红,连皮肤上都是被肏出来的粉。男性呻吟喘息不断,隐忍压抑的声音透过一面老墙传出去,楼底下的阿强吩咐手下人散开,并且避免有人靠近。

屋内火热,温度也直线上升,许白木被干得双眼失神,压不住声音,连续在他高潮时加快速度,肏得又凶又狠。他被抱着,身体没有着力点,对方抽送只需挺腰,每次被插入时身体的重量带着他,将滚烫的肉棒吞得更深,而他像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皮肉声撞得响亮,程风野背上多了许多抓痕,乍一看血淋淋地长口子触目惊心。外面冰天雪地,里面的人却大汗淋漓,汗珠自程风野的胸膛淌下来,滴在两人的交合处。许白木额头被薄汗打湿了,黑发黏在白皙的皮肤上,眼睛里也湿漉漉的,自己的精液射了彼此一身,后穴里插着男人的鸡巴,整个撑满了穴口,却仍挡不住精液从交合处淌下来。

近百下的抽插后,许白木微喘着,双眼失神,目光空空洞洞,垂着的长睫毛似乎挂着泪,整个人都水淋淋的。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疯狂的性爱,也从未如此酣畅过,程风野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将他一起带入欲望的深渊。

程风野吻着他的侧颈,看他有些无力,问他是不是累了,说着便将人抱到了床上。

“休息一会吧,我去给你拿烟,”程风野知道他有事后抽烟的习惯,接着又问,“你觉得渴吗?我去给你”

“你开什么玩笑?”许白木觉得脸上没了面子,夹着程风野的腰,一脸阴森森,“这才哪到哪?”

他说:“再来。”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46

此话一出,程风野也没什么顾忌了,还未完全抽出的鸡巴复又顶了进去。

“嗯……”许白木下意识低吟,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滴落在铺好的被子上。

“把床弄脏了。”程风野低头看着,略带歉意道。

许白木的裤子被他脱了,掀起眼皮看他,脚踩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鸡巴从穴里滑出来,淌着精。

许白木站起来,两腿站在程风野两侧。程风野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而许白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额前散乱的头发挡住了眼睛,却不难看出脸颊上仍挂着红潮。

“既然会弄脏,那你一开始就该戴上套。”许白木脚踩住程风野的胸膛说,“既然是你的错,那你就给我道个歉吧。”

他站起来时,穴里的精液便夹不住了,尽数沿着腿根流下来。程风野看在眼里,射完半软的阴茎立时就硬起来勃动了两下。他忍不住滚动喉结,手掌抓住了那只踩在自己胸膛上的脚,指节沿着他白皙的脚踝向上摸,抬起一双眼睛,压低了,视线向上看着,露着眼白,乖巧的、嗓音喑哑地说:“对不起。”

许白木浅浅扬了下眉梢,似乎满意了,坐在了对方的小腹上。勃起的性器在他的尾骨那儿,烫得他心惊。他从身后扶着对方硬挺的性器,顶住自己的后穴,一寸寸吞下去。

他跪那儿,微抬起臀,程风野隔着上好的黑色衣料抚摸他的一截窄腰,修长有力的指节舔舐他腰腹上的每一块肌肉,贪婪且热情。

程风野吻他的下巴、脖颈,隔着面料吻他的锁骨、乳头,犬齿轻咬便引来一阵颤栗,连后穴也缩着。他清楚地感知到牙齿碰到奶尖时许白木身体产生的变化,他似乎很喜欢被弄这里。

尽管他忍着声音,但还是时不时地就会被顶出几道细微的呻吟,这声音像有东西在挠你,却偏又够不着,解不了痒,只能更加努力地往尽里吞,最后快感层层叠加,难以言喻,许白木便只能撑在对方身上低声呜咽。

“你这家伙…呃…”许白木话未说完就被程风野的一个深顶中断,缓了缓,复又拧起眉头说,“还不射吗?”

说真的,他被肏得射了好几回,鸡巴都快硬不起来了,可这家伙才射了一回吧?

“持久不好吗?”程风野不明白,他听说女人就喜欢时间长的,可许白木是男人,这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