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指勾住领带结下拉,轻易将领带抽出来丢在一旁,西服马甲却仍穿在身上,连一颗扣子都没解开,他勃起的性器被白色衬衫盖着,顶端流出来的水濡湿了一小块上等布料。

程风野因为发情,似乎马上就要高潮,但许白木却故意似的慢了下来,导致少年人抱着他的下压,急切地向上顶。

“快一点……”

许白木抬着腰,一只手自发掰着臀肉,将鸡巴吃得更深,潮红着脸哄诱道:“叫我什么?”

“哥……”程风野像着了魔一样喊着他“哥”,将鸡巴插得更深,“你里面好紧,好烫啊……”

“说什么呢?你现在才更烫吧。”许白木触摸对方因为药力而变得滚烫的额头。

看到程风野越来越焦急,配合着将鸡巴含得更深,不时发出呻吟,潮红的眼尾半眯着,享受强烈的快感。

程风野扣着许白木的腰,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深喘,射精的瞬间似乎浑身都酥麻着,极致的舒爽令他紧闭着眼睛,但来不及度过不应期,许白木又动了起来。

他抬起腰,精液掺着淫水从穴里流出来,在即将拔出来的时候,穴口卡着对方的龟头,含着不舍得放开。

突然间,他猛地用力坐下去,随后便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传来。

他勾唇轻笑了一声,说:“因为药所以才这么快吗?”

程风野似乎恢复了一点清明,或许是觉得很没面子所以不说话,一直低着头。

但许白木并没有想放过的他的意思,在他刚高潮完便直接晃动腰,操得上瘾。似乎是忘了那时候是怎么被干得昏厥的。

房间里依旧闷热得令人流汗,也或许是做爱导致的,但对这时候的许白木来说都不重要了。

他的脸上明显比刚才更红了,眼尾似乎也噙着泪,低垂着眼睛,睫毛被泪水湿润,半张着红唇喘息,身体的晃动和连续的高潮令他疲惫,有些体力不支。

但他仍骑在程风野身上,黑色马甲丢在地上,身上的白衬衫松垮地挂在臂弯,露出肩头。他时不时喘息,泄出呻吟,咬着唇用身体将对方的性器吃得更深。

“你射不射?”

许白木实在没脸说,他快要累死了。

“让我来好不好?”程风野声音有些哑,他握着许白木的臀,深邃的五官染了一层欲色,搭配一身完美的肌肉,显得性感极了。

“你不能好好待着吗?跟我做不舒服?”许白木此刻身子微颤,阴茎搭在程风野的腰腹上,白色的精液黏糊糊地射了对方一身。他的黑发散下来,挡住了眼睛,喘息着恍惚地想,该剪头发了。

突然间,程风野撑起上半身坐起来,抽出是尚还硬挺的阴茎,跪在许白木腿间,将他的小腿放在自己肩上。

薄汗在他身上流过,呼吸间带动着腰腹和胸腔,条理分明的肌肉纹理像刻意去练的。

穿衣服看上去这么显瘦的人居然脱了衣服会这么健硕。脸嘛,自然也是不用说的,是上等,不知道这算不算还没长开,虽然他眉眼间带着一种侵略性,但总觉得还有几分青涩。总体来说,这孩子是个很有魅力的人。

怪不得他那个女同学会喜欢他,毕竟这么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谁不喜欢。

许白木也喜欢的。

“你干什么?”许白木有气无力地说。

“剩下的我来做,我说过,会好好学的。”

许白木懒懒地瞧着他,他说的许是好好伺候自己的意思。

不过,等一会儿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程风野扶着阴茎,顶着已经红肿的穴口,一寸寸挤进去。

为了报复他刚才的行为,程风野照葫芦画瓢地学,感觉他要高潮的时候,加速抽插,在他深喘着浑身痉挛的时候,没有停下,反而在不应期时更用力的插进去。

“喂…我刚射…你停下来,”许白木手推着程风野的腰腹,快感还没有消退,更强烈地伴随着痉挛向他袭来,“我说停…呵呃……”

最近有点晚

24

就像拿着一把小锤子不断敲打着他柔软又敏感的前列腺一样,快感在累计后爆发,本就已经到了顶峰,尚未消散,更大的一波快感又再度袭来。

明明磕了药,也不知道程风野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打桩似的操干,将穴口捣得白沫横生,许白木的腿根尽数湿透了,臀尖都被他的操弄下拍打得通红。

“喂…我说我刚呜…你,你放…啊!”许白木从程风野的手掌下逃出去,鸡巴总算不再朝着更深处插了,才抽出一截,又立刻被握着腰拉了回去。他的屁股严丝合缝地贴紧程风野的胯骨,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肠肉立刻绞紧了,臀瓣一阵轻微的颤抖。

接着,只听到程风野恶魔般的声音。“别跑。”

“够……”许白木趴在床上被掐着后颈操,后肩上布满了齿痕,响亮的啪啪声充斥在屋子里。

他因为高潮后仍被摁着操而感到几乎窒息的快感。不仅控制不住喘息与呻吟,他潮红的脸上也逐渐转变为痛苦的神色,一向冷艳高贵的猫眼此时含着泪,全都是被操出来的。

“舒服吗?”程风野在他身上低声说,眼中带着迷恋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在每一次紧绞的穴里都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状态下将他操射了。

少年人本就精力旺盛,加上药效,折腾得许白木几乎昏厥,性器疲软地搭在床单上,再次被摸到的时候已经开始泛疼了。

射出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他呜咽着浑身颤栗,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快要承受不住对方的欲望,瞳孔涣散,黑发黏在额头和泛红的眼尾,咬着唇低吟,头一次这么狼狈地被别人压在身下。

“怎么硬不起来了?”程风野以为他并不舒服,焦急地想让它硬起来,一边套弄一边插进他后穴的深处。

“够了!住…嗯……硬不起来了……”许白木手掌握成拳,声音却绵软无力,“别插了!”

最后一股强烈的震颤令许白木背嵴颤动,连下唇都咬破了也没能咬出酥软的呻吟。“不…呜”他感受到对方射进了自己体内,他意识几乎消散,在最后一次高潮中,竟没射出任何东西,只有痛苦和欢愉交织的痉挛,深刻地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临晕过去之前,他似乎低声咒骂了一句“不知道节制的小畜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见。

此刻,程风野坐起来,身上不着寸缕,看到许白木同样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呼吸均匀绵长,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红痕,手腕上有明显的绳子勒过的痕迹,臀尖上都是又红又青的指印,腿根附近已湿透,并且都是从后穴里淌出的精液。

把人弄成这样,程风野止不住懊恼,先前的一些不快早就被丢到脑后,现在心里只想到,完了,把人折腾这么狠,等他醒了该怎么办?

程风野起身去了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在镜子上发现了背上的抓痕。虽然看上去血淋淋的,但其实不是很疼,而且这些东西令他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