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放那儿就好。”程夏指挥着两个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员,将一个巨大的箱子放到二楼卧室门口。

身着橙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蹲下去。箱子稳稳落地,两个人均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这可是比平时多出好几倍的酬金,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吃︿肉﹒群︰⑦︰①﹐零 ⑤⑧﹔⑧ ⑤⑨﹀零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年纪小,性子也活泼,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很可爱。小伙子接过程夏递来的水,道了声谢便熟络地跟程夏聊起天。

“这照片拍得真好,”小伙子指着走廊墙壁上挂着的双人合影,“您和您先生很般配呢。”

“谢谢。”程夏俊脸微红,羞涩地弯了弯眼睛,又不着痕迹的把高领羊毛衫往上扯了扯,高度几乎都快要盖住下巴,“我也觉得……很好看。”

两人顺利完成工作,就要离开,程夏把人送到别墅门口,又从口袋里摸出两个厚厚的红包递过去,“新年快乐!”

“收下吧,这是新年红包,”程夏不太好意思,拇指指腹摩挲着左手无名指的钻戒,道:“也是我们的新婚红包,我家那位说,见者有份。”

“哎呦!”小伙子高兴地接过去,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大过年的,也沾沾您的喜气。”

送走工人们,程夏回到别墅,费力把那个大箱子拖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两人恋爱一年,订婚两年,终于在年底结了婚。

没有大操大办,虽说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但到底是两个大男人,太过铺张不怎么像样,只简简单单两家人聚在一起,在父母朋友见证下交换了戒指宣了誓,就算是办了婚礼。

谈恋爱的时候,程夏嫌弃康濂家离学校远,任对方怎么软磨硬泡也不肯搬过来。康濂父母知道了这事,立马给他们在学校附近精挑细选了一套房子,当时就要划到程夏名下。

程夏当然不肯收,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二老的好意,加上康濂死缠烂打,这才终于同意,等结婚后就搬来跟康濂一起住。

其实,康濂的抱怨也不是全无道理。

两个大男人蜗居在程夏七八十平的小房子里,自然不太舒服。康濂从小就养尊处优惯了,在这么个小房子里生活,走两步就到头了,特别逼仄。平时健身也施展不开腿脚,实在不怎么方便。

“真恨不得马上去登记。”康濂洗完澡,凑上床来从背后抱住程夏,下巴放在青年颈窝,微凉的手指灵活地探进程夏的睡衣下摆,“还记得吗?第一次操你那次,就是在我的床上。”

敏感的奶尖儿被狠狠掐住揉捻,程夏闷哼一声,慌忙挡住他作乱的手,“唔哈……就知道,唔,骗我,还说是,是你的摄影棚。”

康濂灵巧一躲,避开了程夏的动作,搂住他的腰抱到自己腿上,让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昂扬的巨物抬起了头, 从睡衣下面气势汹汹地顶出来,威胁性十足的卡在程夏光滑的臀缝里,缓缓地摩擦。

“哪儿骗你了,”康濂轻笑,扭过程夏的下巴让他张口,叼住柔软的舌头吮吸了好一会儿,直到程夏软得坐不住才放开他,“平日里是我的卧室,你来了,就是你的专属摄影棚。”

硕大的肉冠抵住翕张的穴口,一点一点侵入,康濂呼吸渐渐变重,声线也变得隐忍,“你拍完照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硬了一整夜。你说,等搬回去,是不是得还给我?”

“呃唔,还!还……啊!”敏感的小穴被硬物渐渐填满,贯穿,程夏正值紧要关头,咬着牙关全身颤抖,几乎瞬间就陷入了意乱情迷的状态,对老公简直有求必应,坐在男人的性器上来回磨擦,“嗯啊,搬过去,就还给你……老公,动一动,动一动……小穴好痒……”

康濂眸光一暗,挺腰的节奏渐快,操得怀里的人汁水淋漓,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今天是搬家的日子,两人也没打算让佣人帮忙,全程亲力亲为,还叫了搬家公司。

快出发的时候,康濂接了个电话,临时被叫走了,程夏只好一个人先去。

到了别墅,两个工作人员忙前忙后把东西搬进来,一直到搬完了,康濂也没回来。

程夏不喜欢假手于外人,只好自己先收拾。

废了好大力气,才把那个大箱子拖进卧室里,打开一看,林林总总,全是极其私密的情趣用品。

都是程夏这段时间直播积攒下来道具和衣服,他本来想要扔掉来着,但康濂一直拦着不让,说以后说不定会有大用处。

程夏失笑,这男人连他直播都吃醋,死活拦着不让播,这些东西都丝毫没有用武之地了,哪来的什么大用处?

不过,程夏最后还是把它们留了下来。

程夏的衣服很多,足足装了好几个大箱子,幸亏康濂的衣帽间够大,要不然两个人的衣服加在一起,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男人走之前还特地叮嘱,衣帽间特地给他定制了新的衣柜,程夏把衣服一件件分门别类地放好,最后还是多出几件。

新买的柜子都装满了,他怀里抱着几件,都是这季节穿不上的,可以放起来,几乎是下意识拉开角落的一个衣柜偏门。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看清里面的瞬间,青年愣在当场,反应过来那些是什么东西之后,脸颊止不住地发烫。

第24章番外一(2)*长腿24老啊姨24整理

康濂直到天色黑透了才回到家。

原本以为只是合同中的一个小纰漏,没想到被绊住了脚跟,忙了好几个小时才处理好。

打开门,家里一片漆黑,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人呢?睡着了吗?

男人皱起好看的眉,把车钥匙和包随手扔在一旁,手工皮鞋的与地面发出声响,慢慢走上楼去。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床上被子凌乱,却没有人。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门虚掩着,漏出隐隐的灯光。

康濂走过去,把门打开。

西装笔挺的男人呼吸一窒。

花洒在流水,人也是。

大片大片的皮肤白得晃眼,在暖黄的灯光下反射着细腻的光泽,珍珠点缀着单薄的白色丝绸布料,缠绕着隐秘部位,却被水渍悉数浸透,露出隐约的轮廓。

单薄的丝绸短裙箍着涨到极致的玉茎,胸前闪烁着珠串流苏,跟着胸膛起伏,碰撞出细碎珠粒声,伴着低低的嗓音,一丝不落地被外边的男人捕捉进耳朵里。

红粉爬满了脸颊,程夏倚靠在浴缸边缘,两条长腿无处安放,委屈地蜷着,眼神迷离。

他的嘴唇很红很饱满,艳艳的,呼吸之间一张一合,对门外僵立的男人露出一个毫不设防的笑容,下意识撒娇,“老公,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