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班中跨年的财务狗看见这么多小黄灯吓坏了!

有鱼鱼说是看到推文来的,感谢推文的鱼鱼和来为我点亮小黄灯的鱼鱼,真的太开心啦!

谢谢大家喜欢江老师,希望大家也喜欢小裴他不是渣攻啦~

*更新频率应该一周三四次

**再次感谢大家喜欢,新年快乐哦??

二十三(上)

裴则屿以前还上学的时候,也和Omega交往过,但可能是因为那时候没有同居不会朝夕相处,所以他对Omega的发情期并没有多细致的了解。他只知道大部分Omega在发情期时会躲在家里不出门,哪怕因为没有伴侣而打了抑制剂的。

发情期太容易出现意外了。

所以江岸几次说起发情期的平静让他好奇不已,如果不是已经发生过关系,他甚至会怀疑江岸是Beta。

或者他真的是Beta,毕竟上一次他到最后也没有进到江岸的生殖腔,就好像那是一扇画在墙上的门,永远不会打开。

“怎么了?”江岸洗了澡以后在洗手池边刷牙,而裴则屿一言不发地靠在门口,透过镜子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则屿回过神来,往前走了两步站到江岸身边伸出手去。

江岸本能地往后躲闪了一下,但很快明白过来,停止了后退让Alpha如愿地摸上了自己依然低热的额头。

“每次都这样吗?”裴则屿好奇地问。

江岸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嘴里含着泡沫含糊地“嗯”了一声。

裴则屿其实还有些别的问题,一些介于好奇和关心之间不好界定的问题。他看着江岸把嘴里的泡沫吐了漱了口,便伸手把毛巾拽下来递了过去。

“无事献殷勤?”江岸忍不住说,但脸上表情倒是带着笑。他没等裴则屿回答,把毛巾接过去擦了擦,重新挂好以后准备从洗手间出去。

Alpha的信息素从身后悠悠地飘过来,一直跟着自己上了床,等把床头灯关上,裴则屿的手伸过来想要抱住自己的时候,江岸才有些抗拒地把手挡在了两个人中间。

“你......不想吗?”裴则屿轻声问,“我以为有我的信息素你能舒服些。”

江岸小心深呼吸了一下。裴则屿的味道确实让自己得到了一些安抚,但暗暗涌动的情欲也让他有点紧张。

“你知道一般来说,发情期算不上享受吧。”江岸感受着Alpha手臂的力量,抗拒的动作不由得弱了几分。

“所以?”裴则屿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你要忍着?”

“不是。”江岸慢慢调整着呼吸,“我打了挺长时间抑制剂的,所以......如果现在想换个方式,我需要先好好睡一觉,留点体力。”

说完江岸就闭上了眼睛,没有给裴则屿深入探讨的机会。他自认这话是有些勉强有些生硬的,但是现在他对裴则屿的态度,和最开始不一样了。

如果说第一次的时候,他和Hofmann出去吃饭被信息素事故影响到的那次,他对这事还有期待,那现在这种期待已经弱化许多了。

弱化到他需要留存体力,需要为有可能发生而自己没办法阻拦的标记产生担忧。

为什么会担忧呢,自己早就知道Alpha和Omega的婚姻是躲不开标记这件事的。他甚至设想过,如果裴家这位少爷,像自己的Alpha父亲那样彩旗飘飘也没什么,分开就是了,自己又不靠丈夫的施舍吃饭。即使被标记也没关系,去医院用不了半小时,就能把那种虚幻的连结摘掉。

可就从最近的某一天开始,裴则屿可能会对自己完整标记这件事,开始时不时地困扰江岸。

裴则屿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他会真诚地承诺,他不会出轨,他也总是不屑于掩饰,他心有所属。

这两件事,都和江岸想的截然相反。

但结局倒是没有差别,江岸隐约开始觉得,婚姻这件事是有些糟糕的,但他不能确定,是不是所有的婚姻都白害无利。

夜里不知几点,江岸被热醒了。

房间里满是自己失控的信息素,把自己抱在怀里的Alpha也在睡梦中给予着微弱的回应。江岸慢慢坐起来,缓了几秒掀开被子下了床。

把冰凉的水轻轻拍在额头上稍微清醒以后,江岸能察觉到自己下腹发紧,两腿之间开始涌出一些热流,腺体也更加灼热胀痛。

所有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很久不曾有过的感觉同时出现,比起抑制剂头疼乏力的副作用,很难说哪种折磨更难受。

“我在床上,你找错地方了。”

江岸撑着洗手台忍不住虚弱地笑了一声,一滴水从被打湿的发梢滑落滴在手臂上,他侧过头看着门口悄无声息跟过来的裴则屿。

Alpha只穿了内裤,露出充满力量的身体。

之前他们都是在黑暗中做的,可现在已经被欲望吞噬的Omega无法控制地往Alpha胯间看去,掌握着原始本能的器官被那一小块布料严密地包裹着,即使还没有勃起也尺寸可观的样子。

裴则屿往前走了一步,他好像还睡眼朦胧地,可江岸一个恍神,就被他搂着腰吻住了。

“嗯......”江岸一下子就喘不上气了,靠在洗手台的边缘,扶着裴则屿的肩膀,任Alpha用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双唇。

大概一两分钟,裴则屿的手已经伸进了江岸的睡袍,手指轻轻在大腿内侧摸着。

“江岸。”

“嗯......?”

“可以标记吗?”裴则屿的嘴唇已经挪到了江岸耳朵边上,手指顺着江岸内裤的下边缘钻进去,从鼠蹊一直向后摸到了会阴,那里已经湿了。

江岸有些迟钝了,反应了一会儿才努力将目光聚焦看向裴则屿。相似的问题裴则屿以前也问过,那一次的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不行。”江岸喘息着回答,轮到他不容置疑。

“好。”裴则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低下头掩饰了,又觉得自己答应得太快了好像很听话的样子,在重新吻上江岸之前故意加上了一句,“那一会儿可别求我。”

江岸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裴则屿摁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摆弄,这种离开了床垫的情趣,好像不该是他们这种关系里会发生的事。

但事实如此,他坐在洗手台的边缘,勾着裴则屿的脖子,低下头就能看到Alpha的手指放肆地在自己湿淋淋的后穴里插着,指尖在甬道深处勾着,转着圈儿地照顾着路过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