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嘶嘴,抽抽噎噎挤出几滴眼泪。
他瞧见后径直舔去,舌尖顺着胸脯一路往下、抵在小腹处碾过两圈,最后又直起身,单手扯住腰带一拉,我下面那东西也赤裸裸摆在他面前。
“屠安!拓跋屠安!!”
我哭喊着叫他,前胸肚皮留下唾液的地方被风一吹立马泛起凉意。
心里也怕得不行,怕他真在这里和我做那种事。
看不出人几分醉,但屠安脸上一直漾着笑意,就连这会儿我吼他嘴角也翘着。
“怎地?”
我哽了哽,肚子里的话变了好几个说法,最后变成放我走。
“那不成,放了你不就跑了?”他说完又俯下身,眼神像侵略的野火,张嘴在我耳边舔咬:“我看就该给你打个种,再怎么天涯海角地跑,怀里也揣着我的崽。”
我闻言气极,直接抬头去咬他颈窝。
这一下我用了十足的力气,咬合时甚至能感觉到皮肉破开。
他疼得闷哼一声、却没躲开,反而压下肩膀把脖子往我嘴边送。
“咬吧咬吧,把气都撒出来,最好给我留个印。”
屠安单手揉我脑袋,另只手把我往他怀里搂。
结果光着下半身蹭在他粗糙的外袍上,没两下竟是有反应了。
我羞愤欲死,也不咬了,闭眼自个生闷气。
这点变化自然被他发觉,屠安轻笑一声,用手背把脖颈上那一圈血迹拭去,转而用他惯使刀的手握住我那东西。
粗粝的茧拨弄这一下下刮蹭,我受不住这样痛爽交加的撩拨,磨磨蹭蹭还是只能泛着哭腔求他。
“……屠安!”
他却不以为然,用指尖蘸着脖子上新涌出的血点到我唇上:“你给我留了印,我合该也得给你留点念想。”
他说完,手中动作愈加过分。
我求饶不成,便想翻腾着躲开,但很快被屠安骑着双腿、单手按住肚脐,立马成了砧板鱼肉。
指甲浅浅往里戳,虎口箍着沟壑套弄。我转生以来还从未做过这事,眼下快感如汹涌浪潮,一下一下打过来,几欲将我拍死在岸上。
屠安突然撤了按住我肚子那手,转而摸到囊袋下面某处,随后重重一按!
我顿时失焦,像是满天星光齐齐撞进我眼里,大脑嗡地一声,只剩下半身抽搐不停。
柒陆
带我去见大可汗这事屠安也没忘,次日一早便兴冲冲要走。
我心里还打着算盘,巴不得婚期早日定下来,顺着他的意思翻身上马。
“父王人很好,你喊他可汗就成。”
我应下来,御马要走时却瞥见帐外站着的洛桑。
屠安朝他招呼一句:“有事就去找成格尔,我大概傍晚回来。”
洛桑点头,转而开口说别忘了。
屠安摆摆手:“哪儿能忘了?我还要回来成亲呢。”他说完,当着洛桑的面附身在我脸颊上亲了亲。
我却没吱声,心里明白洛桑这话是对我说的。
屠安带着我单骑奔走,不出一个时辰就抵达大可汗的部族。相较屠安的地盘,这处要大上两倍不止。
“你在这等会儿,我去交代一声。”
他说完先侧身下马,朝着巡视的小队走过去,而后与领头那人攀谈起来。不多时便带着人重新回来,朝我伸出手:“来。”
我踩着铁镫下马,在守卫的视线下由屠安牵着往前走,一路走到部族中央的毡房前停下。
面前这毡房和两三个普通毡包组合在一起的大小差不多,整体颜色金红相间、穹顶上缝制了先前在裙摆上见过的花纹,同时有夷戎旗帜飘扬。
“别紧张。”
进去时屠安也牵着我手,稍稍侧过身在耳边悄声安慰。
甫一进入,便听见声豪迈的笑。大可汗坐主座,座下有来宾,俩人正举杯。
屠安与可汗大概七八分相像,蜜色皮肤、兽眸般的眼,几乎能一眼认出来。
要说不同的便是气场,大可汗沙场沉浮多年,浑身泛着股让人不安的威胁感,像人将死时遇见的豺狼,极负贪婪与耐心,等待合适时机咬断你的喉咙。
但老练的野兽表面总是和善的。
他正与宾客交谈,眼见屠安来了便先请人出去,招呼自己儿子在身边坐下。
“可汗,先前同你说了,我喜欢上一个中原人,我要与他成亲。”
屠安大概是想我也能听懂,特意说的中原话。大可汗听到这里才扭头把视线放到我身上,我低下头,跟着屠安喊了声可汗。
接着空气沉默下来,半晌没人说话。我有些疑惑,抬头去看,就望见主座上的可汗正死死盯着我,随后咕哝一句夷戎语。
我听不懂,只好扭头瞄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