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了胶皮的手套,紧紧贴在皮肤上。嘉乐感觉他的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触感温热。他拿着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擦过她细腻的口腔内部,速度很慢,很仔细。她的嘴张开太久,合不拢,津液就从嘴角流到他的手上。

“很好,”他说,“舌头再吐出来一点。”

她很听话地把舌头吐出来了一点,那个东西触感很糙,磨得她的口腔隐隐作痛,像是要烧起来。柔软的舌尖被它磨得水红,她的唇瓣很娇,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擦肿了,晕红一片,看起来简直像是被谁吃肿了嘴唇。

文森特顿了一下,把采集器放到盒子里。

他走过去,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他说:“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难熬。”

嘉乐眨了眨眼睛,看见他的手上是一根很长的,带螺纹的按摩棒。

嘉乐:……

文森特没有看她,他换了一双手套,握着按摩棒,垂眸说:“尽量多喷一点,受不了要尿就跟我说,好吗?”

? 第 98 章 按摩棒(H,道具)

93.

很难说做这个事情是嘉乐更紧张还是文森特更紧张,他把嘉乐的裤子脱到脚踝,脸立刻就全红了。那个地方他曾经进去过,和她亲昵地水乳交融过,单是看一眼,几乎立马就能回忆起那种爽到头脑空白的快慰。

他的手在穴口不太熟练地抚摸,修长的手指剥开包皮,在那枚鼓鼓的肉蒂上面打转,他用手指快速揉弄着那里,小小的一颗,在他的指尖揉得发颤,湿漉漉的。他两指并紧,抠弄着她的阴阜,很快揉出了淫靡的水声。他的目光没法控制地在穴口停留,穴口红艳艳的,被淫水泡得湿软,翕张时能看到黏连的水迹。

“感觉还好吗?”他问,“你湿了。”

嘉乐仰着头喘息,她半眯着眼睛,看着明晃晃的灯:“还好。”

她闻到草莓的味道,文森特把润滑剂倒在按摩棒上,有两滴落在她的大腿上,凉凉的。按摩棒的头挤开入口搅紧的软肉,肏到里面去,它的形状刁钻,上面还有凸起的花纹,仔仔细细碾过穴里的软肉。嘉乐的腰立刻就软了,它把她撑得很满,浑圆的头顶在宫颈口,轻微的疼痛反而让感官更加清晰。她的呼吸有点急,身下一个劲地吮着,不知道是想把它排出去还是含得更紧。

“疼吗?”文森特低头看着她。

“有点凉,”嘉乐说,她看着文森特脸红到耳根的样子,说:“你凑近点。”

文森特不明所以,把头靠到她唇边,听见她在他耳边小声说:“没你大。”

嘉乐难得起了坏心,想调戏他一把。结果就看文森特头顶冒烟,像是电脑死机了一样盯着她,过了一会儿才红着脸问:“……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她又没有尺,嘉乐无辜地看着他。

文森特多半也能感觉到他被调戏了,他别开视线。嘉乐感觉身体里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按摩棒在她的体内快速地震动,顶端撞击着宫口,周边的螺纹摩擦着软肉,快感像是激烈的电流。她的手脚被扣住,连并紧腿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一波波的快感,她身下被顶撞得湿滑一片,小腹紧绷,穴肉痉挛,高潮时喷出的水从缝隙中漏出来,被好好收集好。

“文森……”她仰头,含混着叫他的名字,“哈……文森特。”

文森特低头亲吻她,唇舌滚烫,他的额上出了一层汗,控制不住一样舔她的唇。亲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他低头,看见嘉乐有点失神的眼睛。

“高潮了两次,”他说,“要喝点水吗?”

嘉乐摇头,迷迷糊糊冲他吐出一点舌尖,说:“再亲一下。”

文森特感觉血都往头上冲,他俯下身去含她的舌尖,很缠绵地吻她,舌尖和她缠在一起。

按摩棒还在她的穴里震动,快感被无限延长。嘉乐刚开始还能认真思考,到后来只觉得很热,被情欲烧得浑身都热,只能感觉到身下的东西打桩一样又快又狠的肏干,进得最里面的头抵在她的宫颈,一下一下往里凿,快感强烈得仿佛火烧,她下半身都连着一起发麻。交合处泥泞一片。她喷的水太多,高潮的畅快和失禁的尿意交织在一起,冲的人头昏脑涨。

她听见文森特的声音,站在她身边,问她喷了几次。

几次?嘉乐小腹胀痛,腿酸得像要抽筋,她随便蒙了个数,估计应该是蒙错了,因为按摩棒在她的体内调整了角度,捅得更深了一点,那一下的刺激让她失去了一会儿意识。清醒的时候她感觉文森特的手指在她的屄里一点点摸过去,找到那个小小的尿控,在上面温柔地抠挖着,她感觉酸得不行。

按摩棒在她体内嗡嗡震动着,多种刺激混合在一起,她终于没忍住,还是失禁了,尿液顺着文森特的手指落在采集器里,发出很轻的水声。

等终于采集到需要的量的时候,嘉乐已经意识朦胧,她感觉文森特用干净的毛巾擦拭她的私处,毛巾有点粗糙,擦过缝隙的时候穴里又吐出一大口淫水,引得她轻轻地颤了一下。手腕上的铁扣松开,文森特用手指按揉着她皮肤上的红痕。

嘉乐抬眼,没什么力气地笑他:“你的洁癖呢?”

“别笑话我了,”文森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他本来就有点笨拙,到最后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是说:“你哪里都不脏。”

? 第 99 章 “嘉乐,你还真沦落成这样啊。”

94.

在那之后,嘉乐时常会去研究所。她和嘉令承打游击战,哥哥也很忙,天天早出晚归,经常半夜也要出门,忙得睡不了一个囫囵觉。嘉乐偷着听了一耳朵,果然是城外丧尸躁动的问题。

再去研究所,文森特给了嘉乐几种药让她吃,他还想解释一下原理,就看到嘉乐直接吞了下去。他话说了一半,被吓了一跳,就要去给她倒水。结果嘉乐张开嘴给他看,已经全部咽下去了。

后来大多数时间都是抽血,天命说其他体液的浓度都不够,分析不出来。嘉乐就坐在床上让他抽血。天命不长记性,总是想来找她,被她报废了两个机械杆之后,下次再出现的时候是一个叼着iPad的鹦鹉形象。

“我们可以一起看电影,”鹦鹉说,它看到嘉乐的眼神,立马保证,“我这次什么都不说,只想和你一起看点电影。”

于是文森特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一人一鹦鹉躺在一起看电影。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到欣慰,只把药递给嘉乐。

“补身体的。”他说,“慢点喝。”

他发现嘉乐吃药特别快,是那种熟悉生病的人会有的漠然,不需要水就能将大部分药片干吞下去。

他接过嘉乐手中的空杯子,感觉胸口一阵阵的闷痛。她那么不把自己当回事,可他却是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指责她的人。

他只能回去继续配药,她身体弱,又要应对实验接连不断地索取。末世后药材也发生变异,功能都与末世前有微妙的不同。配药时,他要一遍一遍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才能确认最好的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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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进到嘉乐的病房里,呼吸一下乱了,在原本她躺着的地方,现在空无一人。吊瓶的针被拔掉了,落在地上,旁边还有几点血迹。

他急急摁上耳机,问:“天命,她在哪里?”

天命掌握整个研究所的监控系统,无论谁把她掳走,都逃不过天命的眼睛。

耳机里传来天命的声音:“文森……在你身后。”

他一下顿住了,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住他的背心,穿透防护服,贴在皮肤上,带来毛骨悚然的凉意。他听见嘉乐带着寒意的声音:“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