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乐被他摸得很暖和,点了点头。然后下一秒钟,就是重重地一记肏干。他和她的身体其实不太匹配,他太粗了,不需要技巧,只要埋头干,就能轻易地将穴里的软肉全部顶开,肆意地蹂躏她穴里的敏感点。他干得又深又重,嘉乐被顶得在床上一耸一耸的,她耳边能听到外面的风声,但屋里热得吓人,他们身下的小床被撞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嘉乐迷迷糊糊地想,她后悔说他快了。

他肏得很重又很久,嘉乐被肏得潮吹了一次,两人胯抵着胯,她吹出来的淫水全部浇在他的阴茎上。文森特被湿热的穴肉裹紧,爽得发颤,但还是憋着气往里狠肏。高潮时候痉挛的穴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嘉乐只觉得小腹酸胀,身下像是泉眼一样一股一股地出水,泡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很轻的哼哼声,眼泪都出来了,文森特用手指掐掉她的眼泪,愣愣地问:“是不是很舒服?”

嘉乐手脚都发软,只能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

文森特误以为这是一种鼓励,嘉乐感觉身体一轻,他卡着她的大臂,把她整个抱在了他的怀里,这个姿势两人紧紧贴合,他的阴茎插进她烂红湿润的穴口,顶得一下比一下重。终于有一下,他的龟头顶上一个格外细腻紧实的小口,他还没用力,嘉乐就在他怀里发着抖潮吹了。那一下快感过于激烈,嘉乐的牙咬着他胸前的衣服,含不住的津液把衣襟打湿了一大片。她后面半个脊背都又麻又痒,被插得身下又热又滑,脑子都不转了。

文森特模模糊糊知道那是什么,他更加用力地往那里顶,嘉乐被他肏得在他腰上摇晃,像是在骑一匹桀骜不驯的马。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多少次,下身被热烫的性器捅开,一直流水,爽得发麻。她感觉到文森特的龟头顶着她的宫口,想要往里凿,她想逃,但脚都碰不到地,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肏。

“不要了……进不去,”她的手推着文森特的胸口,她含混不清地说,“你摘下来……”

她终于感觉那疯狂的肏干停了一会儿,他抽出来,领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还充血硬着,她摸到那个发绳,紧紧锁着精关。她的手被干得有点发软,好几次没抓住发绳,她小心地把自己的发绳取下来,被绑的地方留了个印子,她没忍住用手碰了碰,抬眼问他:“疼不疼?”

下一秒,她手下的性器剧烈跳动了一下,浓精喷出,大半都射在了她脸上,顺着脸颊往下流。她看着文森特,有些发懵,就感觉手下的阴茎迅速地又硬了起来。

“对不起。”文森特说,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精液,又凑过去吻她,“再来一次,好不好?”

*

文森特一朝开荤,性欲浓重得吓人。他们刚开始还在床上,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到了窗边,嘉乐的手贴着窗子,感觉到屋外的一点凉意。

他的手臂箍着她的腰,阴茎进得特别深,她的睡衣被撩起,感觉到他的吻落在脊背上,有些凉,但下身发麻,又烫得像要烧起来,他在她的女穴里抽插着,阴茎粗硬地在她穴里摩擦,他的腿撞上她的,她能感觉到他绷得紧紧的肌肉。他有时会停下来,问她:“是这里吗?”或者是“这个姿势可以吗?”,要不是嗓音总是被欲望熏得发哑,还真像是在认真学习。

嘉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但他学得非常快,已经能将嘉乐插得眉眼泛红,身下不住地淌水,一滴滴落在地上。他撩起她的长发,吻落在她的耳廓,吐气炽热,嘉乐的脸贴在玻璃上,被挤出一点软肉,他把她抱起来一点,让她贴在他的手掌上。

“凉吗?……你流了好多水。”

他嘴上克制,身下顶得却很重,高热的阴茎陷在她的屄里,把那条细缝挤得扁扁的,恨不得连阴囊也捅进去,龟头碾过软穴,里面柔顺地绞着他,被捅得湿湿滑滑。嘉乐浑身过电一样地抖,站都站不稳,她实在撑不住,侧过头去亲他的侧脸,嘴唇轻轻落在他的脸颊上:“文森……射给我吧。”

她被猛地抱起来,文森特抱着她的臀,她整个人挂在文森特的手臂上,他的性器进得格外的深,又一次抵在紧闭的宫口上。鼓起的龟头顶着细嫩的小口,一下一下往里面凿,终于挤进去一个头,那里太紧太敏感,嘉乐一瞬就高潮了,她的手指在文森特的肩膀划出几道红痕,带来一点轻微的痛感,文森特抱着她,一直往里面肏,最后抵在宫口,酣畅淋漓地射了精。他的精液特别多特别浓,嘉乐觉得被鼓鼓囊囊射了一肚子,满得含不住,从他们相接的缝隙往外溢着。

文森特亲在她的唇角,手掌贴在她的后腰,轻轻地说:“我是不是还可以?”

他半勃的阴茎插在她的穴里,他们相交的地方一片泥泞,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漏水。嘉乐靠在他怀里,意识不清中有点茫然,这难道是在讨赏吗?什么还可以,学识、长相,不会是床技吧?

她一下有些心情复杂,但还是没忍心打击他的信心,勉强道:“挺好的。”

“嗯,”文森特心满意足,他贴着她的脸颊说,“我会回去继续学习的。”

他已经有了经验,回去就让鹦鹉给他找几篇相关文献来看,想要有和谐的床上生活,简直是易如反掌。

嘉乐:……

她太累了,腿还打颤,半个人都挂在文森特的身上,他虽然是科研人员,但其实并不孱弱,身上复着一层流畅的薄肌,要抱她很轻松。嘉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不去想了,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吧,她说:“……我先睡会儿。”

“嗯。”文森特用手掌遮住她的眼睛,轻声说,“晚安。”

? 第 92 章 实验材料

87.

嘉乐很快就睡过去了,但文森特心跳很快,压根也睡不着。他先是把嘉乐身上好好清洗了,又换了床单,嘉乐睡得很沉,任他摆弄。刚开始靠着墙睡,等他换好床单之后,就被他抱到床上去,很乖地被被子裹着。文森特坐在床边,用手指勾过她的长发,又摸摸她的脸,像是闲不下来。他看着她睡着的脸,忍不住低下头,咬了一下她的脸颊。

果然是软的。

口感很好。

他还想低头再咬一下,突然听到翅膀扇风的声音,他一下直起腰,若无其事地帮嘉乐盖好被子。

鹦鹉从半掩着的窗户飞进来,很熟练地降落在他头上,第一句话就是:“我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文森特冷漠地说。

“具体说很复杂,简单说很简略,”鹦鹉说,“看到你偷咬人家。”

“你看错了,”文森特打断它,倒打一耙:“你怎么来这么晚?”

“不晚不早,刚刚好。”鹦鹉扇了扇翅膀,“你的实验材料就在这附近,你如果现在出发,日出前还能回来。”

……

文森特背着包,在夜幕之下向前走。鹦鹉是最好的向导,它把一切尽收眼底,在数种路径中选择出最安全的路,文森特在它的指挥下向前,绕过大部分的丧尸,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了一个废弃的教堂前。

“它就在里面。”鹦鹉说,“你的实验材料。”

于是文森特迈步向里面走去,他其实武力值并不占优,但自有一种镇定自若的气度。教堂已经废弃了,满地都是碎了的玻璃,他靴子的跟踩在地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在一排排长椅之前,层层柱子的最前面,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那个男人很高挑,脊背挺直,头发有些略长,明明已经是深秋,但他只穿着一件很薄的黑外套,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样。

他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东西,没有抬头。

“0036,”文森特说,“我来找你做交易。”

听到他的声音,那个男人才抬起头,他其实五官很精致,脸型锋利,他站在巨大的圣母画像之前,月光照在他身上,在画像上投下巨大的,蠢蠢欲动的阴影。文森特能感到他的危险,像是凝视着未知的,巨大的恐怖。

但这么危险的一个东西,脸上却格格不入地套着一个金属的口笼。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口笼,对他来说大概只是儿童玩具,却把他牢牢困在了人类的范畴,没有变成真正的怪物。他手中握着一片花窗碎片,碎片上面画的是一朵红色的玫瑰。

他盯着文森特看了一会儿,黑色玻璃一样的眼睛,里面明晃晃地映出他的身影,像是被空洞的月亮凝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是你。”

还有理智。文森特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0036是变异的生物之中最危险,却也是最稳定的一个。它的数值曾经有一段时间波动极大,他还以为它要失去理智,但最后它的数值稳定下来,并且一直稳定,再没有波动。

这次见面,他大概知道原因,本来以为是没主的疯狗,没想到被拴上了链子。

他开口说:“我知道你在找花种,我带给你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0036在主城周边徘徊,偶尔会和搜查队碰上,它会避免起冲突,并向他们索要玫瑰花的种子。它矜矜业业地收集玫瑰花种,像要种满一整个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