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乐被捂住眼睛,身体反而更敏感。乳尖被他含在嘴里,高热的舌头扫过敏感的乳孔,硬挺的阴茎一次一次肏到最里面,最敏感的花心被碾磨撞击。她听见肉体撞击啪啪的水声,柜子摇晃发出的吱呀声,还有嘉令承在她耳边剧烈的喘息。最后高潮喷水的时候她下意识想往外躲,腿脚都是软的,还没往外一步,就被握住手腕拉回来,把硬挺的性器吃到底。
他原来也有这么烫的时候,阴茎滚烫,手掌也是热的,鼓胀的阴囊拍在她的肉唇上,精液又多又浓,射在痉挛的肉穴最里面。
他们的动作太激烈,嘉乐的手指把柜门推开,外面的光一下泄进来。她这才发现,衣柜的柜门背面居然是一面极大的穿衣镜,晃了一下,里面就映出来他俩交叠的人影。她坐在嘉令承怀里,浑身泛粉,眼角含春。底下的穴口圆圆红红,插着嘉令承半软的阴茎,还在往外溢着浊白的精液,一副被肏熟的样子。
嘉令承也发现了这面镜子,他把性器抽出来。没有东西堵着,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就往外流着精液,他用手指放在那里勾了一下,让嘉乐看着涌出来的精液。
“好可怜的宝宝,”他低声笑着说,“被哥哥灌满了。”
……
过分的性爱带来的是消减的食欲,那天晚上嘉乐累得不想吃饭。嘉令承把她抱在怀里,端着碗一口一口喂她,嘉乐假装没看到,偏头枕在嘉令承的胸口,听到他平稳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还看到粥碗在她眼前。
“再吃一点吧,”嘉令承晃晃她,“才吃了两口。”
这碗粥不知道是哪个专家配给嘉令承调养身体的,嘉乐一沾舌尖就尝出近十种调养身体的药材,什么都好,就是难以下咽。她本身胃口就不佳,刚想拒绝,就听见嘉令承说:“你不吃,哥哥就陪你饿着。”
嘉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他居然是认真的。她皱了下眉,很不同意:“哥,你不是小孩子了。”
嘉令承的手搭在她的小腹上揉了揉,肌肤相亲之后,他经常会做一下这样亲近的小动作。他笑着说:“但是嘉乐永远是小孩子。”
最后还是被哥哥喂着吃了。
嘉乐苦着脸吃完之后,就看嘉令承像是没有味觉一样几口就把他的那份吃完了。他吃完又来亲她,唇齿相交,两人的嘴里都是中草药的苦味。嘉乐把他的舌头往外推,反而被他亲得更深,亲完之后,嘉乐说嘴里都是苦味,嘉令承反而抵着她的额头,含笑问:“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很甜。”
……
晚上嘉乐被嘉令承哄着穿了一套衣柜里的小裙子,两人莫名其妙又缠到一块。嘉令承顺着脚踝向上亲吻,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小腿,顺着腿弯亲到大腿内侧。他并起嘉乐的腿,从侧面慢慢插进去,她里面软得过分,近乎谄媚地缠着他的性器,插一插就出水。往深了肏就会敏感地缩紧。嘉乐弓着背,裙子侧面的拉链被拉开,嘉令承的手伸进去,捏着她的乳侧,手指头将凸起的茱萸摁进去,又爱怜地用指甲刮一刮。
明明还穿着漂亮的,裙摆繁琐的小裙子,但是身下被插得满满当当的,水流到停不下来。嘉令承的吻隔着轻薄的布料落在她的背,姿态简直是虔诚的,像是最忠心的骑士。但身下的性器插得那么深,毫不留情地插进公主层层叠叠的淫肉中,嘉乐脚尖绷紧,浑身都在打颤,撒娇一样叫他:“哥哥……哥哥,哈,顶到了。”
好笨的妹妹,连求饶都不会,离开了哥哥要怎么办呢?
嘉令承只好慢慢教她:“难受吗?还是舒服?”
“……舒、舒服,”嘉乐反应慢半拍才回答,她的耳尖有点发红,凑到他耳边说,“但是好酸,好累。”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说出来都要羞晕过去:“哥哥,再肏又要尿了。”
她的求饶最后还是起了反效果,被压在床上肏到晚上喝的水都喷得一干二净,肉屄和小腹一起抽搐发痛。
她的事情嘉令承都一手包办,细细帮她清理完之后,又把她放到新换的床单上。嘉乐已经快睡着了,半梦半醒中感觉嘉令承用手虚虚勾勒她的脸颊,从脸颊肉一直点到鼻尖,他轻声说:“像洋娃娃一样。”
嘉乐不高兴,用手抓住他的手,压在脑袋下面。
于是一夜好眠。
? 第 69 章 发热
65.
嘉乐再清醒的时候脑子有点昏昏沉沉,她觉得身边似乎有几个人,下意识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拿刀,没摸到刀,一只修长的手把她的手拉出来,握在手心里。
随即恢复的是听觉,她听到有人说:“……没什么问题,之前身体亏空得太厉害,现在慢慢发出来,反而是好事。”
生锈的脑子转了两圈,她大概明白现在的情况了,大概是她半夜发起了热,嘉令承连夜给她请了医生来。
她自己就是医生,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之前在南院她也经常生病,她懒得花功夫,经常一发热就调点猛药冲掉。长此以往估计损了一点根基,所以现在发作得尤其厉害。
然后她听到嘉令承的声音,问医生调理的方法,医生相当全面,中西药开了一大堆。嘉乐越听越心惊,里面不少都是相当昂贵的药材。她想睁开眼睛,却不知道是不是被喂了退烧的药,困意沉沉,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这场热发得反反复复,嘉乐躺了三天才缓过来,这三天嘉令承哪也没去,喂药擦身都是他亲力亲为的,直到嘉乐烧退下去。
嘉乐退烧的时候睁开眼睛,脑子还是晕的,问他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是不是会长高?”
好泛着傻气的问题,嘉令承笑着摸了下她的额头,说没准呢。
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嘉乐偶尔也会想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在意外发生了关系之后,嘉令承又重新退回到了哥哥的位置,除了偶尔发病时候的亲亲抱抱之外,他再也没有跨过红线一步,恪守着好哥哥的底线。但谁都知道,比起真正的兄妹,他们已经亲密得太过分。
这世上哪有会上床的兄妹呢?
但除了兄妹,他们还能是什么呢?
都已经末世了,能活着就不错了。嘉乐心安理得当鸵鸟,不去弄明白这些。他们是最亲近的亲人,彼此依靠的人,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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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四天的早晨,嘉乐身体稍微好点了。就窝在客厅看书,刚看了两页,门铃突然响了。嘉令承在里屋,于是她走去开门。门推开,外面站了个很高挑的男人。
他穿着驼色的长风衣,戴了同色的帽子。内搭一件黑色衬衣,衣领平整,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拇指上戴着一枚翡翠的扳指。淡金色的短发,低头看她时,眼睛是玻璃一样的浅蓝色。
他看着嘉乐,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说:“你好,我叫文森特,我来找嘉令承。”
文森特,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里听说过。
嘉乐回忆无果,但看他这样讲究的穿着,也知道多半是有正事找哥哥商量。她跟文森特点了下头,说:“稍等,我去叫哥……令承出来。”
她身上穿的是很轻薄的睡衣和短裤,已经成年的兄妹还这么亲密地住在一起,怎么想都不太对。她干脆略去称呼,直接叫名字。
门被关上了,过了一会儿,门重新拉开,站在里面是穿着休闲装的嘉令承,那个过分冷酷的长官难得穿得这么休闲,纯棉的长袖衬衣和长裤。白色长发在脑后编了两个很精细的辫子,像是欧洲童话里精灵的发型。
嘉令承看见他的目光,笑了一下,说:“家妹调皮。”
文森特想到刚刚惊鸿一瞥,少女的眼神带着点警惕,气质冷冷的,居然私下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文森特问:“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