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吞吞吐吐地说:“长官他,不太喜欢下雨天。”
这话说了像没说一样,嘉乐把杂志合上放进怀里,说:“走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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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去的时候,雨已经开始下了,这场雨来得气势汹汹,厚重的乌云把外面的天都压暗了。在一声闷雷之后,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倾倒了下来,没两分钟就积起一小洼水来。嘉乐走进大厅的时候,嘉令承的另一个副官正在厅里踱步,也一副焦头烂额的表情。
嘉乐旁边的助理问:“怎么样?”
他摇头:“不行,还是老样子。”
嘉乐不耐烦听他们打哑谜,想直接上楼,却被拦住了。两个助理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却说什么也不肯放她上楼见嘉令承。
下一秒,楼上传来极清晰的一声枪响。
助理猛地转头看向天花板,等了一会儿,没有别的声音发出。他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一扭头,那个眉目冷淡的小姐已经不见了。
又要没有存稿了,我写写写写
? 第 60 章 检查
57.
嘉乐推开了嘉令承的房间门,很轻易就推开了。整个房间陷在一篇黑暗中,窗帘被死死拉住了,一丝光也没有漏出来。
太黑了,嘉乐下意识地放轻脚步,靠听觉辩位,她听到右边地毯上传来一瞬脚步声,猛地向左躲,却刚好被枪抵住脑袋,有什么尖锐的锐器抵住她的侧腰,嘉令承的喘息很重,是理智摇摇欲坠的声音:“李闯……说了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想死吗?都滚!”
嘉乐站在原地,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她轻声说:“哥,这是你第二次用枪指着我了。”
她这句话说完,就感觉抵着她的枪和锐器都像烫手一样迅速移开了。随即而来的是嘉令承的手,他哥不太清醒地用手摸着她的头,低声说:“嘉乐,你怎么进来了,受伤了没有?”
嘉令承确实不清醒,他的病每到下雨的时候就发作得格外厉害,头疼,像是要炸开一样,神志恍惚,以前他曾经控制不住伤过人。但还好他还能认出嘉乐,他的妹妹……在末世里受了很多苦,失散了五年的妹妹。他的手从额头摸到她的脸颊,摸到下巴,一寸一寸细细地摸过,尤嫌不够,他把自己的额头也亲亲密密地贴上去,近到两人呼吸相抵,他的呼吸被嘉乐的气息笼罩。
“乖宝,”他低声说,“让哥哥看看有没有受伤。”
这是一次彻底的检查,嘉乐感觉自己的衬衣扣子被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哥哥亲手挑的,现在也由哥哥亲手脱下。她恍惚间觉得他们暧昧太过,但嘉令承那么慎重,像是一个精准的外科医生。内衣扣发出咔的一声,他的手从锁骨下移,细细抚过鼓鼓的胸脯,摸到细韧的腰,然后是带点肉的腿根,嘉令承在进行精密的外科检查。但是嘉乐被他摸湿了腿根,被情欲泡发的身体被这么细细地,隔靴搔痒地抚摸着,几乎是一瞬间就搅紧腿,水浸透了内裤。
嘉令承没有察觉,他的手指修长,只有指节处有着薄薄的茧子,很凉。一点一点摸过她的肌肤,他的手指像是细腻的吻,细细点过大腿,小腿。直到他的手顺着大腿内侧向上,嘉乐终于忍不住阻止他:“哥,我没受伤,别摸了。”
嘉令承抬起头,看见嘉乐开合的嘴唇,他妹妹从小就白,连唇色都很淡。他突然很担心,嘉乐的嘴唇嫩得像是花瓣一样,里面会不会有伤口呢?
嘉乐在一片黑暗中等待,终于等到嘉令承的手从她的腿根移开,又摸上她的嘴唇,他先是用食指的指腹轻轻地按揉唇瓣,又开口,温柔地说:“乖宝,张嘴。”
屋里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嘉乐颤颤巍巍把嘴张开,被嘉令承塞进去一根手指,他的手指很轻柔地刮过她的口腔内壁,搅动她的舌头,一点点蹭过她的上颚。嘉乐张着嘴,吐气湿润发烫,有含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留下一条湿痕。
不知道碰到哪里,嘉乐抖了下,差点咬住嘉令承的手指。
“嘘”嘉令承用手指勾了下她的舌,低声哄:“怎么了?宝宝,疼吗?”
嘉乐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手指就抽出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更柔软的东西,薄而凉,带点濡湿,原来是他的嘴唇。嘉乐一瞬间惊得抖了一下,嘉令承以为她冷,伸手把她环在怀里。
如果手指太粗糙了,那舌头应该不会弄疼她。
妹妹很乖地张着嘴,他可以轻易地把舌头伸进去,一点一点检查柔软的口腔内壁,湿湿热热的,他用舌头在她的嘴里慢慢舔过,尝到一点让人目眩神晕的香气,那些无法压制的躁动痛苦仿佛都被安抚了,他忍不住进得更深入了一点。
这不是吻,只是在检查而已。
他把他家小女孩抱得很紧,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她很暖,很软,被他保护在怀里,像是小时候一样,不会受伤也不会离开他。他一点一点舔着她的舌头,窗帘死死拉着,一丝光也透不进来,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两个人相接的地方是真实的。
这次检查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嘉令承的舌头进得太深,逼出嘉乐有点难受的呻吟才停下来。他像是每次嘉乐在他面前撒娇一样,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轻声说:“嗯,嗯,没事了,没事了。”
兄妹之间真的do还要几章
? 第 61 章 坦诚
58.
雨还在下,嘉乐滑坐靠在墙角,衣服的扣子已经半开,百褶裙的裙摆也卷到小腹上。嘉令承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紧密地贴合。他们吻得太久了,嘴唇挪开的时候,拉出细细的银丝。断开,在嘉乐的唇上留下些许凉意。
太……淫乱了。
他们不是亲的兄妹,但十几年的共处,有些习惯已经刻入骨髓。两人如果一起走到街上,哪怕相貌并不相似,但相似的小动作和言行,别人也会猜他们是不是兄妹。
嘉乐还没理清思路,嘉令承就抱着她的腰,慢慢躺在了她的腿上。他的长发垂落在她的小腿,像银色的月光,凉凉滑滑的。
“哥?”嘉乐立刻不去想那些了,她伸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头还疼吗?”
嘉令承没说话,他枕着嘉乐的大腿,把嘉乐的手放在他的眼睛上,把他的眼睛盖住,这样毫无缝隙的黑暗像是终于让他多了一点安全感。他就这么用手握着嘉乐的手腕,低声说:“嘉乐,别放开我。”
……
这场雨下了挺久才停。嘉令承恢复意识的时候,闻到空气中的潮气,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又犯病了,希望这次他没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伤到人。
但这次犯病和以前不一样,并没有那种头疼欲裂的烦躁感,反而很安心,像是陷入黑沉沉的梦乡,身上泛着一种餍足的,暖洋洋的舒适感,几乎想就这样接着睡过去。他翻了个身,感觉到自己枕在什么软弹的东西上面,鼻尖萦绕的都是甜滋滋的,最熟悉的味道。
有一双微凉的手在他的太阳穴上按了按,又挪开了,嘉令承下意识地把那只手握住,紧紧贴在他的脸颊上。
他听见嘉乐的声音,轻轻细细的,像是怕吵醒他,用的是气音:“哥哥,醒了吗?”
他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妹妹的脸,她有点担忧地看着他。但他注意到她的唇瓣,红艳艳的,像是熟透多汁的桃子,泛着水色,像是被谁含进嘴里细细嘬过。奇怪的是,这么一想,他似乎都能想起亲吻她嘴唇时,那种从尾椎一路窜上来的快感。
嘉令承微微僵硬了。
他确实一到雨天就无法自控,但并不会断片。理智回笼的同时,他也慢慢想起之前是怎么把嘉乐压在墙角,以检查为理由细细亲吻的。甚至连黑暗里湿润的水声、交握的手指,和甜腻的喘息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