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51 章 眼泪(高H,轻微脑控)
50.
梁南絮怔怔看着嘉乐,她的眼角滑下一点泪水,把她的眼尾浸得发红。他的右臂被从肩膀切断神经,只有左臂能抬起来,指节弯曲,笨拙地给她擦眼泪。
嘉乐甩开他的手,看着他,问:“你跟着我干什么?”她语气很冷,“你又要利用我干什么?”
梁南絮慢慢地开口:“没有利用……”
这个怪物很艰难的,一字一句解释:“嘉乐,喜欢你。”
嘉乐笑了一声,带着尖锐的讽意:“连血都没有的怪物,也知道喜欢吗?”
梁南絮近乎瑟缩一下,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顶着刀尖向前走了一步,金属口笼贴住嘉乐的颈窝。嘉乐警惕地握紧刀柄,仰头看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嘉乐好像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空白,等她再回过神来,已经被梁南絮压在了地上。他喘着气,眼圈通红,无声地在流泪,眼泪掉在嘉乐的衣服上,泅出深色的印记。
嘉乐在这一瞬间有点走神,她想,好神奇,连血都没有的怪物,却有眼泪吗?
他的手伸进她的外套,一点一点摸过她的每一寸皮肤,他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嘉乐的额头,眼泪就落在她的脸上。
他说:“嘉乐,快乐。”
他的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嘉乐觉得自己的皮肤像是猛地变得滚烫,他的手是凉意唯一的来源,摩挲过的每寸皮肤都像是过了电一样,带来巨大的快感。她听不见自己的喘息声,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她腿根打颤,不由自主地挺着腰去追逐他的手。他的手还是和她记忆力一样粗糙,明明像是读书人一样修长,指腹却全是茧子。他的手指摸过她的小腹,在她凸起的,红艳艳的奶头旁边打转,故意用粗糙的茧子去磨她娇嫩的乳孔。他低下头,口笼金属的边框就压在她的乳上,太凉了,又硬又疼,但又带来了说不出来的爽意。他用口笼蹭了蹭她的奶头,往上面吹了口气,就把她送上了一个水淋淋的高潮。
是精神控制吗……?
嘉乐的思绪往那边飘了一下,又被打散了。他的手指塞进她的穴里,里面湿得要命,渴望地吮吸他的手指,阴道迫不及待地痉挛着,一碰就轻微地高潮。他的手往前,掐着她的阴蒂头,细细地抚弄那个敏感的尖尖,又把它从小阴唇里剥出来,两个手指抵着根部飞快地抠挖起来。这个刺激太过了,嘉乐声音都变了调,快感像是浪潮,她下身又热又烫,被手指抠出淫靡的,啪嗒啪嗒的水声。她被揉得一直出水,但还是痒,那种痒像是从身体里渗出来,怎么都无法得到满足。
“梁南絮……”她意识涣散地喊他的名字,连自己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很委屈地说:“梁南絮,我难受。”
梁南絮往她的穴里又插了两根手指,按着她的敏感点把她奸到又高潮了一次。他这才慢慢地插进去,他的阴茎又硬又大,把紧窄的穴口没有一丝缝隙地撑开,平时嘉乐都会疼,但现在她爽得打颤。他猛地往里面捅了两下,青筋缠绕的龟头每一下都顶在宫口,嘉乐仰头,颈部修长,身下一滩湿淋淋的水,刚进去就被干到了潮吹。她全身都泛着情热的潮红,脑子一片浆糊,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梁南絮拉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口笼上。
金属的条状边缘硌着她的手,梁南絮蹭了蹭她的手指,想要她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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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解开……
但她很快不能思考了,因为梁南絮挺腰耸动了起来,嘉乐这才发现他往日居然一直克制。他这次的动作又快又重,手握着她的胯骨,阴茎在她湿烫的穴里飞速地抽插着,次次磨到她受不了的那处,狰狞勃发的肉冠捅在子宫口,撞得她下身汁水淋漓,穴里又酸又麻,水涌得停不下来。她被肏得又高潮了一次,湿粉的舌尖吐出来,贴在冰凉的口笼上,梁南絮就隔着口笼舔她的舌尖,吐气凉凉的。
嘉乐手一松,把他脑后的系扣解开了,口笼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响。怪物没有咬她,只是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吮她的舌尖,湿凉的舌头从她的唇角一直舔吻到嘴唇,饱含着珍重的爱意。
嘉乐伸手掐他的脖子,手指发颤没有力气,梁南絮就用手握着她的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副引颈受戮的姿态,像是被她的手套上项圈。
原来掐不死。嘉乐这么想,她的唇被梁南絮舔得湿淋淋发肿,下身被堪称粗暴地快速进出着,穴口被撑到发白,每次进出都会带出被肏得烂红的穴肉,龟头甚至好几次顶入脆弱的宫颈,这种本来会带来疼痛的性交,但现在只能带给她目眩神晕的快感。
嘉乐艰难地保持着理智,从快感的漩涡中抬眼看梁南絮,看见他泛红的眼圈,眼尾和睫毛都被浸得透湿。
他居然还在流泪。
下一秒,嘉乐被翻了过来,那个凶器在她体内转了一圈,粗糙的表面在穴内毫无缝隙地碾过,她猫叫春一样哀哀叫了一声,又被干到深处。
有什么液体落在她的背上,一滴一滴。
这个触感太熟悉,嘉乐以为是汗水,但很快反应过来,是他在流泪。
原来是他在流泪。
? 第 52 章 “嘉乐,吃掉我”(HH)
51.
后背位进得很深,梁南絮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身体压在她身上,阴茎硬得像是铁杵,但是偏偏又很凉。嘉乐被他肏得浑身发抖,快感一波一波。他撞得用力,性器把她的穴里塞得满满的,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薄而白的脊背,凸起的肩胛骨,还有肩胛骨旁边小小的红痣,手掌并着舌头,又揉又舔。嘉乐被颠得直晃,头发散乱,他又凑过去舔她的脸,吮她肉乎乎凸起的唇珠。这场性事太凶又太长,她的睫毛被泪水浸湿,半闭着眼,意识很模糊,但被肏熟的穴依然在饥渴地吸吮着他的性器,她高潮得太多,身下被浸得一片湿烂。
她大概真的短暂失去了一段时间意识,醒过来的时候梁南絮居然还插在里面,她被他正面抱在怀里,骑在他身上,臀瓣压着他的大腿,穴肉把他的东西全部吞了进去。他小幅度地颠着,每次拔出一点又肏进去,夹不住的水液从他们相交的地方溢出来,嘉乐被情热烧着,身上出了一层汗,梁南絮像狗一样嗅着她的颈窝,胸膛被她捂得发热。
大概是精神控制的时间过了,嘉乐的脑子终于能动了,她看见自己的折刀落在远远的地面上,梁南絮左肩上的伤口已经长好了。她想伸手去够那柄折刀,被梁南絮一只手握住,他把手指插在她的指缝间,完完整整的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他很高,抱着嘉乐的时候,嘉乐的脚尖都落不到地面上,只能很没安全感地挂在他身上。他的阴茎径直插开宫口,龟头挤入细细窄窄的宫颈,里面绷得极紧,穴肉又嫩又细腻,刚被肏进一点就受不住地痉挛,拼命把他的性器往外挤。
嘉乐伏在他的肩膀上,喘息声急促,那个地方本身就敏感,平时抵着磨一磨都受不了,这么深地进入,让嘉乐有一种被插到胃的错觉。
然后梁南絮托着嘉乐的臀,迈步往前走了一步,他每走一步,性器就在重力的作用下拔出一点,又重重插入。他就这么一边肏一边走,没走两步就把嘉乐顶上一个高潮,她发抖得太过,打着颤的指尖在他的后背留下划痕。但没用,梁南絮完全没有痛感,就只知道把底下那个驴货玩命地往里面挤,最好全塞进那个紧致窄小的口里。嘉乐只能攀在他身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掉,她整个下身又麻又疼,快感多得像是一场海啸。阴蒂都被掐肿了,像颗红果子,探着头,时不时被磨一磨。
怪物抱着她,用舌头舔她发红的眼角,动作温情得像是身下那个狠肏的人不是他一样。他好像看出嘉乐快要受不了了,停下来,低头抵住嘉乐的额头,刚要开口,就被嘉乐捂住了嘴。
“不要。”嘉乐含糊地说,“不要催眠我。”
比起清晰的酸痛,还是那种不受控制的快感更可怕。
怪物很听话地闭上了嘴,亲了亲嘉乐的手指,他声音很低地说:“对不起。”
嘉乐没理他,她的手指在地上摸索,摸到了自己的刀柄,握住。梁南絮的阴茎还在她身体内小幅度抽插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不能看了,被浊液浸得透透的。
她想,要捅哪里才能让他失去行动能力……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但是梁南絮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嘉乐有一瞬间的紧绷,她看向他的眼睛,看见那双像玻璃一样深色的无机制瞳孔。但下一刻,他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将那柄折刀插入自己的胸口,一点一点向下剖开,流畅得像是剖开一棵枯树干,外壳被切开,露出胸腔最中间的一颗红色的晶核。那是一枚赤红色的晶核,嘉乐从没见到过的鲜红色,像一枚心脏,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跳动着。
这是他的晶核,也是他的心脏,让他既不像一个人类,也不是一个丧尸,就这么不伦不类地半死不活着。
他两只手握着嘉乐的手,将那柄折刀插得更深了一点。他吸了一口气,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还抬眼冲嘉乐笑,说:“对不起,嘉乐。”
他说:“嘉乐,吃掉我。”
刀落在地上,他拉着嘉乐颤抖的手摸上自己的晶核,温热的,像是一只小鸽子,一下一下地在她手心跳动着。他像是每次把果子递给嘉乐一样,把自己的晶核献上。只要嘉乐愿意,她可以立刻吸收掉这枚晶核,就像他说的一样,把他吃掉。
变成了再厉害的怪物,在她面前也永远是下等人。
他等着最后的判决,他的心脏被她捧在手心里,是她随意把玩的廉价饰品。对怪物来说,能被她吸收掉,永远和她在一起,也是一种不错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