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谢槐的两瓣臀肉,手劲大到恨不能将囊袋都塞进去,直把谢槐连着穴口也抽打到瑟瑟发颤。为了把游鹤登和孟风遥的精液尽可能弄出来,他在操弄中时不时又整根拔出,让谢槐自己下意识不断绞紧穴肉,逼着精水一股一股从合不拢的穴口涌流出去。
“这小子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
沈阙飞一把抓住谢槐的头发逼他将头抬高。太淫乱了,除了看不清谢槐正脸的江烛,其他人都不约而同这么想。
被射了满脸的谢槐眼神涣散,唇肉和眼角快和他自己的眼睛一样红。他完全一副被操坏的模样了,有些精液甚至沿着他的身躯往下淌,流到他肿胀的奶头上挂着。现在没有一根阴茎放进他的嘴里,他也自发地张着嘴,让其他人看清他嘴里盛着的津液与白浊的混合体,在上下唇都牵连出银丝。
“什么啊,太淫乱了,简直被射得到处都是。”始作俑者之一的孟风遥调笑道。
“根本是在冲精液浴呢……”曲千屿凝视他一塌糊涂的脸。
“喂喂,你可得撑住啊,还有两个人没操过你的生殖腔。”虽然被乖顺的谢槐舔龟头也不错,但是两个人一起的时候没办法把整根都捅进去。沈阙飞可是很想念那种被谢槐绞紧柱身猛吸的感觉。
游鹤登吐了口气,没应和他们,眼神却不由自主移向谢槐被颈带遮住的后颈。那里没办法被遮掩的红已经透了出来。标记暂时是不可能的了,但操一下谢槐的后颈应该不过分。他刚挑开那块软布,其他人就怒目而视,满脸阴沉如同野兽般哈着气,大有要打起来的架势。
“我没你们那么没自制力,我知道哪里不能咬,我只是操操。不像你们有狂犬病,哪里都要咬一口。”
“哇,你这句话好比之前江烛的我就蹭蹭不进去。”
“你!”
“操,操呗,我也想操,这性癖我可以理解。”
“那就别把几把塞他嘴里了,操那种地方小心反过来被他咬断。”
既然说到要操谢槐的腺体,其他人也不会光看着,各自分工合作,两只手去扶住谢槐的肩,一只手拽他的头发把他压更低,一只手去将他快脱臼的下巴合回去,防止他应激后露出锋利牙齿。接着两根阴茎从上面过去操他的后颈肉,两根阴茎从他的颈侧进攻把他磨得皮肤都泛了红。四个男人的阴茎时有混乱的碰撞,但他们都不再争执了,专心享用着谢槐的弱点。
谢槐果然反应很大。后颈对他而言是不应该承受这么粗暴触碰的部位。他被激出了凶性,双手抬起来刚想攻击,就被一人一边攥住手腕拉直,半点反抗不了。
江烛被他猛力绞紧的穴肉夹射了出来,双手紧抱着他的腹部才勉强稳住他剧烈颤抖的身形。因为上半身要往前倾下去,谢槐几乎一直是踮着脚尖被江烛操干,好几次甚至被撞到腾空起来。此刻他的小腿紧贴着江烛的腿,那抽搐的弧度让江烛忽然意识到什么,恼怒地吼道:“别玩了!他抽筋了!”
他忘了这里的每个人性癖都不一般,听见被这么多根肉棒磋磨着后颈的谢槐身体崩溃到抽筋,他们反而被刺激得提前射了出来,精液大股大股冲刷到谢槐身上,把谢槐汗湿的黑发与红肿的后颈全数喷溅上白浊。
alpha们松开对他的桎梏,让他坐着软垫帮他伸展开双腿,江烛替他擦着将他的头发和眼睫毛黏得乱七八糟的精液,游鹤登替他按揉腿部的神经,孟风遥拿了瓶水回来喂他喝,曲千屿转身去准备热毛巾帮他热敷。
沈阙飞捧着他的脸,低声安抚他:“放轻松,雀鹰。深呼吸,再慢一点吐气。”
谢槐抬头,眼眶里蓄满泪水。其他人看着他破碎的表情,以为真把他弄哭了,当场心下一紧。结果他张张嘴,几句话就让所有人面部肌肉跟着抽搐。
“唔……怎么,怎么不做了……我记得还有两根没进来过……我要吃,吃饭……昨天晚上没吃饱……”
他的嗓音都哑得不像话了,还在跟他们讨要着精液。沈阙飞简直被他气笑了:“好好好,让你吃个饱。你他妈的,你居然还记得还有两根啊。我是不是要谢谢你惦记着我们?”
“好了沈哥,让他休息一会儿。”
“呵呵,既然如此,不如来玩个游戏吧。”孟风遥笑眯眯地发起一个提议。
沈阙飞和孟风遥对视一眼,一瞬间明白,他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只是被孟风遥率先说了出口。
“用布把他的眼睛蒙上。”
“谢槐,中场休息,来猜猜看吧,到底哪两根没进过你的生殖腔?答对了就都喂给你。”
听着好像是个不错的游戏。其他人配合地打乱了位置又重新把谢槐团团围住,让谢槐抬起手逐根摸过他们的阴茎玩猜猜猜。
没人说话,怕他灵敏的耳朵辨别出方位,都沉着气目不转睛盯着挨个摩挲阴茎的谢槐。
可惜的是,这完全难不倒屁股早就被操出印记的谢槐,他一摸到曲千屿和沈阙飞的阴茎,就不动了,揉着他们的龟头示意他们赶紧过来。
“啧。”
“啧。”
“不意外。”
曲千屿弯腰把谢槐从地板上抱起,在他身后操进他的体内,九浅一深,力度时温柔时凶暴。被扯下黑布的谢槐舒服地闭上眼睛,甚至爽到本来萎蔫许久的阴茎都挺高,马眼吐出小股精水。
“你真的,太淫荡了。”不过我喜欢。孟风遥在心里想。他和游鹤登一左一右夹着谢槐,让曲千屿改为锁着谢槐的大腿,他们负责拉开谢槐的小腿,说是帮着按摩,实则拿阴茎接着从谢槐的脚背操弄到脚踝,虽然表面上看是他们纵容到能让谢槐踩着他们的阴茎玩闹,但背地里真正爽的还是他们自己,估计是打算让谢槐连细瘦的双脚也被精水打湿。
沈阙飞和江烛从正面围攻被曲千屿操到晕眩的谢槐,分别一手掐高他一边的乳尖一手摸他的胸腹和会阴,还不忘暗中较劲,粗糙指腹轮流摩擦过谢槐的精孔,逼谢槐抖着腰流着泪继续哆嗦着射精。
“你可以接着尿啊,别害羞。你尿失禁的样子大家都觉得挺可爱的。”
“不,别这么刺激他,加上昨晚,他射太多次了,已经很勉强了。”
曲千屿忽然说:“把他的颈带拿过来,缠到他的阴茎上。”
“好主意。”
谢槐就这么靠着穴里的肉棒和搂住大腿的双手作为腾空的支撑点,身形剧烈地上下颠簸。铃铛重新发挥它的作用,悬在他的阴茎上来回摇晃,伴着他稀碎的呜咽尤为悦耳。
“可爱。”
“可爱死了。”
“哼哼,是谁家小宝贝的鸡巴上挂着小铃铛?”
“又是谁家的小宝贝两个洞,噢不,浑身都被射满了alpha的精液?”
“奶尖的小孔又开了,是有新的奶水要出来了吗?要不要帮你揉揉?”
谢槐抬起手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断断续续地说:“好多人讲话……听不清楚了……”
他的肚子里充斥着许多男人的精液,以及身体自发分泌的淫水,生殖腔透过薄肚皮鼓出了怀孕般圆润的曲线,因而哪怕是能操到很深位置的姿势,如今都难以让肉棒再在腹部上印出痕迹。
谢槐夹着曲千屿的阴茎收缩又舒张后,精水因为重力见缝插针地涌流出来,淌满他的会阴再淅淅沥沥滴落。
“一团糟,完全是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