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结论是:可怕!
他俨然是他们中完美的一员。无论是哪种类型的活动课,他们都一起行动(至少我们班碰上他们班的时候是的)。他被那些alpha围在中间,和他们不断说笑着。我的意思是说,其他人说笑,他配合。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美丽,而alpha们的气氛丝毫没有曾经那样的沉闷压抑,终于体现出我们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来。也就是说,很和谐,更确切地说,因为谢槐的加入,他们活跃了很多,每个人好像都想将谢槐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呃你懂我的意思吧,就像是求偶的雄性那样。
我敢说如果这小子是个容貌昳丽的omega,他们这样的相处早被全校谣传alpha们都在追求他。但他偏偏只是个beta,而且言行举止间也没有逾矩,所以大家都觉得他们是真的成为了朋友。
午饭和晚饭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也一起吃。至于放学,我观察过,谢槐会随机挑一个alpha的车坐,和对方一起回家。其他人有时候会跟着去,有时候不会。反正从周一到周日,他没有一天是上自己家的车!
我寻思他要是和这些alpha有那种关系,那这也太淫乱了!不过后来我发现是我误会了,我同桌说谢家没给谢槐安排接送的车,所以他才蹭别人的车回家。抱歉,我没想到这一点。
后来我又发现我道歉早了。
他们活动课的时候喜欢去校区最偏的一栋闲置教学楼玩。我其实很后悔当天脑子一热就在活动课中途找了过去。我只是想看看他们私底下的互动会不会更暧昧一些,但我根本没想到会过激到这地步。
教学楼有很多间教室,我也不知道我是哪来的闲心,蹑手蹑脚一层层找了过去。最后我在五楼听到了他们的动静。
那里发生了我一生难忘的事情。
我听到了细弱的呻吟声、肉体碰撞声,还有低低的交谈声。我从另一间教室的窗户悄悄看过去,发现校服外套和衬衫大大敞着的谢槐,竟裸着下半身跪坐在课桌上,腹部的位置蜿蜒着诡异的花纹,那双曾经美丽平静的眼睛此刻浑噩不堪、盈满泪水,像是散了一地的石榴石,在日落坠河后沉淀为艳丽的红。
我再抬高一点,就发现他不是跪坐在课桌上,而是底下垫了一个人。他的两条腿已经被那人的胯部分开,下身与对方紧紧贴合,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
随后我看清被他反着骑在身上的人,搭在他臀尖掐捏揉弄的左手在虎口处有一道烫伤疤,显然是alpha里的游鹤登。确认是那些人以后,我当场吓得魂飞魄散。团队里的其他alpha也在,脖颈上纹了黑蛇的江烛从正面抱住谢槐,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凶狠地抽送着,好像想将他整个吞吃进去。搭在他胸上和胯间爱抚的几只手,大拇指带了银戒的那个应该是沈阙飞,虽然背对我但耳侧有发辫的无疑是曲千屿……
等一下,不对,还差一个,差那个半长发的alpha。
我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孟风遥去了哪里,对方笑眯眯的脸就突然从玻璃窗另一侧的窗帘旁浮现。我控制不住大叫一声摔坐到地板上,然后反应过来,抱着头屁滚尿流地往外跑。我没能跑成,一推开门就看到孟风遥已经站在门外,朝我挥挥手,我慌乱地四处乱瞟想找其他出路,结果才注意到这间教室的摄像头也像刚刚那间一样被破坏掉,光明正大放在讲桌上。
跑不了。
我蹲下来抱头痛哭:“兄弟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好事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孟风遥半蹲下来,在我面前点了点手上的烟。他的笑容让我头皮发麻。
“忘了你看到的东西……不然,我会找人做掉你。”
说完,他挑挑眉,夹着烟的手拍拍我的脸,做出手刀在我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我连连答应,然后跌跌撞撞夺门而出。
我要转学。我在心里尖叫了一路。
谢槐这个名字取的时候确实有生命凋零这个意指,不过不是指他,是指他能让别人的生命凋零??
哼哼,既然写到了这里,想必大家很清楚,我接下来要写一个怎样盛大的银趴??
番外 废弃教室(二)
本章五千字,稍后二更还有五千字,真是非常盛大的银趴呢!(指字数)
尿道堵塞、精液浴警告
“哎呀,小老鼠跑得真快。”
孟风遥看着那个beta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后,转身回到教室锁上门。他把烟扔到地板上一脚踩灭,面带不悦:“真不知道你们着急什么,也不先把窗帘拉好了。”
大手揉着谢槐乳尖的沈阙飞嗤笑了一下:“怎么,真有人敢同时得罪我们?再说了……”
他凑到被江烛吻得神志不清的谢槐耳旁,声音里带着恶劣的戏谑:“传出去好像也不错,知道你是我们的人以后,那些没眼色的就不会再来骚扰你了不是吗?”
谢槐顾不上回答这个问题,游鹤登的肉棒早已撞开他的生殖腔,深深埋在他体内最敏感柔软的地方。无论是对方挺腰还是他自己扭动身体,都会牵连出可怕的快感。江烛堵在他嘴里,也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呻吟着被舔舐口腔,任由舌头模拟性交的方式在喉口附近抽插。
“这么一说,好像是呢。”孟风遥挤进囚住谢槐的包围圈,手掌压到他腹部花纹的位置,轻轻一用力,谢槐就反应很大地蹬了蹬腿,又因为力竭跌坐下来。埋在他体内的肉棒被这么一上一下紧紧夹吮,爽得游鹤登没控制好手劲,在他臀尖上捏出一大片红印。
“我们的谢同学原来那么淫荡,私底下被五个alpha操进过生殖腔……这么流传出去,大家一定会惊讶得瞪大眼睛的。”
牵着谢槐右手握住自己阴茎撸动的曲千屿吐槽了一句:“他们要惊讶也是惊讶我们五个人抓着他一个人弄吧。”
谢槐的指节和他的身形一样细瘦,曲千屿捏起他的指根带他夹过自己的龟头,摩擦精孔,将他的掌心撞出深色的红。谢槐也不止是光右手握着曲千屿的阴茎,他右膝还被孟风遥的操着,左侧的小腹被江烛的戳着,左手还握了一根沈阙飞的,更别提埋在腿间,操到他生殖腔冒水的那根。
他就像被分吃的点心,没轮到动刀叉的每个人都想方设法多吃一点。
就这么夹着谢槐亵玩了一阵,除了游鹤登以外的人开始产生不满。
“别挤了,烦不烦。”
“谁挤你了?”
“你这话跟他说去,他先挤的我。”
他们惯例斗了一会儿嘴,又默契地达成新想法,七手八脚地把谢槐从游鹤登身上拽下来,重新拉开了拼在一起的课桌,留了只够谢槐一个人勉强能躺上去的部分,然后将抖着两条腿虚弱地喘着气的他又推了上去。
“唔……”
谢槐迷茫地坐在课桌上,他浑身汗涔涔的,黑发打湿黏着额角与后颈,身下勃起的阴茎连着穴一同颤动,尿孔被扩张器撑开了半圈,而被操开的肉穴还维持着吮吸肉棒的痉挛,绞紧的却只有空旷。
其他人紧紧围着他,用目光肆无忌惮地奸淫他,但一时都没有动作。坐在课桌上,自觉分开了两条腿的谢槐用手臂往后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混乱的思绪也搞不太懂为什么穴里空了那么久,依然没有肉棒插进去填满。于是他下意识将两条腿抬高,踩在课桌上抱住以分得更开,好让大家将他身下翕张的穴口看得更清楚。
“快点……”他催促着,注意到alpha们都牢牢盯着他的后穴,渴求肉棒的内腔受到刺激,分泌出大股清液,淅淅沥沥地从穴里流出来,在身下聚成一大滩透明的淫水。淫纹在发烫,谢槐已经被快感折磨得丢盔弃甲,无法忍耐住体内的瘙痒。
他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其他人。在场的人除了他以外,都知道他那是被反复操到敏感点后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但也都无一例外享受着这样像是在示弱和渴求的谢槐。
“我还没射。”游鹤登说。他帮着抱起谢槐的两条腿,用阴茎轻操着对方腿间的湿热入口。
“待会儿的课也别上了,晚上再补。我可不想就这么硬着回教室。”江烛绕过去,和孟风遥互看了一眼,同时扣住谢槐的肩膀迫使他躺下来,再扶着他的脑袋一人占据着一边将阴茎凑到谢槐的嘴唇边。谢槐顺从地张开,用被吸到发肿的湿乎乎舌头舔着放到他嘴里的两个龟头。他把别人舔爽了,却没顾上自己,从被撑开的嘴角不断涌出唾液打湿他的下巴和脖颈,甚至流到撑住他腾空的头的两人手上。
“好乖,我们的小淫魔上下两个洞都很能吸。”孟风遥笑着替他擦擦泪水,夸赞他道。
“也很能装精。”沈阙飞跟着补充了一句。他也笑了笑,邪气四溢,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别的有趣把戏。他离开了一阵,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两个振动乳夹:“差点忘了还有这个。试试看能不能把你再榨出点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