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边把谢槐操成这样的两人,他也感到难以容忍。他很想快点结束这种局面。

江烛表情复杂。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谢槐完全是爽的?他懒得再和这些人争执,默不作声地半跪下去,拨开细藤松开谢槐的防毒面具,伸手扶着对方的胸腹,侧头含吻住乳尖吮吸。谢槐反应很大,整个人弹了弹,又瘫软下去,舒服得嘴巴也合不拢,温热艳红的舌尖在里面一颤一颤,的确是第二个能吞精的洞。

“好湿啊。”孟风遥轻抚了一下脸颊上的那道细疤。他皮肤上泛起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哎呀,我都不知道你还能流奶。”

谢槐一个字都没听清。他沉在情欲的深海里,沈阙飞一拍他的屁股,他就自觉地踮起脚尖再抬高一点,迎合身后两人默契的进犯。接着,他慢慢能够清晰感知到,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角落,和细藤触感明显有异的另一种绿藤从他赤裸的足尖缠绕上来,穿过他的趾间反复舔舐,再新生出一部分顺墙爬行,最后悄无声息地钻进曲千屿的掌心散开,顶入他的尿孔摩擦。

在疯狂的快感中,这种疼痛已经微不足道,谢槐浑身都打着颤,无能为力地任由绿藤侵占尿道,锁住上涌的精液,灌入冰凉的不明液体。封堵出口没有抑制住他射精的欲望,还反过来勾出了原本并不存在的尿意。

“呜……”

想要射出来……想要尿出来……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疯涌。谢槐无力去辨别眼前人在说什么。他感觉自己变成了性爱玩具,只能体验到交合的高潮与欢愉。

“让谢槐自己选。”

游鹤登依然决定先听谢槐的想法。尽管他看出对方此刻已经没什么理智。他垂眸捧住谢槐的脸,轻声问:“可以吗?”

孟风遥矮下身,摸着谢槐汗湿的头发,语调温柔地问:“可以吗?在你穴里也被插着的情况下,让我们操你的奶头和嘴巴,操你的锁骨、脖颈和小腹,让你变得更舒服,这样是可以的吗?”

游鹤登冰冷地瞥了他一眼。

“闭嘴!别说你那些腌臜话。”江烛厌恶地皱紧眉头:“听了让人反胃。”

游鹤登掌心里微微的冷意突然让谢槐短暂接回了一段反应神经,他睁圆潮湿的眼睛,张开嘴,伸出热乎乎的舌头去舔游鹤登放在他唇角的拇指,然后从变了调的沙哑呻吟中勉强挤出一句:“……可以的……我能,能吃很多……唔嗯……最近……最近饿得有点狠了……”

他才说完,就遭到了沈阙飞的惩罚。对方狠撞了一下他的穴心,高频捣弄起穴肉插得他潮吹不止。于是他很快又跌回了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吐着舌头收缩小腹,奶尖剧烈晃动。

腹部卡在洞里的位置在发烫,血红色的肉树纹身于密封的黑暗里悄悄发光。谢槐缩着膝盖撞上柔软的绿墙,这个动作并不会带来什么疼痛,但让他得以借力,后穴狠夹了一下正在抽插他的肉棒。

布满指印和淫水的臀部的一侧,沈阙飞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这么被他夹射。

再和谢槐说话,谢槐已经给不出什么新的反应。游鹤登、孟风遥和江烛看了彼此一眼,显然也没人会主动让步,便各自从地板散落的扑克牌中抽取了一张,递到谢槐面前,让他靠直觉挑。谢槐涣散的眼神难以聚焦,他迷茫地扫视了几遍面前的扑克牌,下意识摸向中间那张黑桃。

于是谢槐迷迷糊糊地被哄着张开了嘴,顺从地收起牙齿含下了孟风遥操进来的阴茎。粗大阳具夸张地分开两瓣深红色的唇,碾过他的舌肉轻松抵住他的喉口,把他的眼角重新操出挂在睫毛上摇晃的晶莹泪滴。

好几只手代替被踩踏下去的藤台撑住他的上半身,摸着他的脸、喉结、肩头和乳首。定然不会留着孟风遥一个人享受的游鹤登和江烛分别用性器将谢槐夹在中间,顺着锁骨和脖颈连接的位置把他的皮肤整片摩擦到泛红。

谢槐挣扎着抬起手,两边都能摸到抵着他的滚烫肉棒,收拢手指从端部握住,连指间的肉也被轻轻操着。他不禁混乱地想:……等一下……不对吧…也不是说这么多一起都行的意思啊……

好可怜。

江烛低头看着被他们禁锢在掌心里的谢槐。鼻尖和眼角都是红的,嘴唇和眼眶都是湿的,和他们的性器相比,谢槐的脸和嘴,还有纤细的指节都显得过小了,偏偏又要被他们粗鲁地撑开。

但是当他半懵懂半迷醉地吮吸着孟风遥的阴茎,唔唔地流着唾液扭动腰肢,显然在享受身后沈阙飞的操弄时,江烛又气得咬牙切齿。

孟风遥摸着谢槐的乳首,手指卷起那里的奶水放到嘴里仔细品尝了一番。

“嗯……骚甜骚甜的。”他调笑道。

游鹤登牵住谢槐的一只手,引导对方抚弄自己的性器,嘴里压抑地喘息着。他抽空看了一眼孟风遥,心想:谢槐应该不怎么喜欢这人,他连谢槐的奶水都没喝到过。

“啊……不…楔尾……呜…唔……你,你在干什么?”谢槐猛地挣扎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很不对劲,尿道涩痛得厉害,排泄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强烈。

可惜的是,他忘了自己嘴里还插着孟风遥的性器,所以没有人听出他在说什么,以为他依然在无力地呻吟和呜咽,只是又一次被操到敏感点。

曲千屿安慰他:“没关系的,放轻松。”

被侵犯到尿道深处的性器抽搐着,在曲千屿拽住绿藤一口气全部拔出后,谢槐的大脑瞬间变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他的尿孔已涌出淅淅沥沥的白浊,被曲千屿调整好方向全部射到了他自己的两条腿上。

不对……

谢槐绞紧穴肉,喉头也跟着剧烈地收缩。失神地射完体内的浓精后,他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尿意,翻着白眼在这五个拿阴茎操弄他全身各处的男人面前尿了出来。

我……我真的,再也不要一章写那么多了,回头检查错别字的时候眼都花了(><)还没写完,真压不住字数,大家先看吧(><)(怎么会……写出这么长的番外来??)

番外 洞(三)

墙另一边的三人听到流水声皆是一愣。和沈阙飞同时开始呼吸加重的孟风遥不禁问:“你……干了什么?”

谢槐的嘴一下子吸得他像嵴骨有电流窜过,那显然不是对方自己能控制出来的收缩频率,而是一种被逼到极点后条件反射的用力吞咽。

沈阙飞看着谢槐身下滴滴答答的水流,混着精液与淫液在地板上聚出一小滩。而夹着他肉棒的穴仍在一缩一缩,属于谢槐的两条腿水迹斑斑,一切都昭示着对方被玩弄到了何种程度。沈阙飞和曲千屿对上视线瞬间,就知道是这小子又在使坏。

“他被玩尿了,爽的。”

这话一出,五个男人都体会到了某些微妙的快感。谢槐平日里一直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情绪波动不大,要从他脸上看见明显的表情很难,要看到他失态的样子就更难了。但现在,对方在他们的亵玩下,居然被刺激到当众失禁……

真让人感到怜惜……和更强烈的欺负他的欲望。

游鹤登抚摸着依然眼神涣散的谢槐。他无比清晰地察觉到自己正一步一步踏入深渊,变为对谢槐充满扭曲情欲的恶魔,想看到对方展现出更多更淫荡的媚态,被插得浑身上下的洞都在不停流水,脸上却显得陶醉和享受,好像将容纳男人的肉棒也当做了自己的职责。

还是说有着性瘾的谢槐本就这样美味,是他太压抑自己的欲望,反倒错失了品尝的机会?看看对方此刻听闻自己失禁的神情,可没有半点羞耻。说不定,谢槐甚至喜欢被这样对待,所以他迎合起操他的每个人都那么热情。

江烛已经硬得难受了。谢槐的手指、锁骨或者乳头操起来也不是不爽,然而和能够完全包裹起阴茎吮吸的湿软后穴相比,快感还是差得多。并且他是个贪婪的人,谢槐上下两张小口,他都想操一遍,再让对方把他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喝光。光是想到那样的谢槐一张开嘴,会露出艳红色内里盛满白浊的模样,江烛就不由口干舌燥。

承接着各色意淫的谢槐无知无觉,收缩穴肉夹了半天,终于把沈阙飞夹射出来。穴里灌进精液后,紧紧捆缚住他腰身的细藤当场软掉了一小部分。情况这下倒是明晰许多,谢槐的确要吞入精液才能逃离这里。

按照谢槐本人的意思,这回要到曲千屿了。沈阙飞认了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退出来将位置交给副手。曲千屿的性器也早已涨得很,他得了机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抵住谢槐被操开的穴口一下顶到最深处。刚收缩着黏在一起的软肉再度被破开,也没什么吃力的阻碍,毕竟另一个男人才抽出来没几分钟。

捏着谢槐的腰身,他凶狠地操干起来,把安静了不过一会儿的谢槐撞得整个人又开始摇晃。因为困着腰部的细藤软化,谢槐甚至被顶过去了一点,直到再被洞口卡住身体。于是本来只是在谢槐的喉口轻轻抽插、浅尝辄止的孟风遥猛地被对方将大半个龟头含进了更紧涩的地方收缩,爽得头皮发麻。

但孟风遥没能继续体验下去,江烛和游鹤登一人抓住他的一边肩膀将他往后拽开,眼神都阴沉得像是想让他在这里人头落地。孟风遥耸耸肩,觉得这些男的实在太没情趣,谢槐这样的人,要是不用力欺负,怎么看到对方各种可爱的反应?

“两位,比起警惕我,不如思考一下接下来谁过去?”孟风遥勾勾嘴角:“要我说,操他的穴可比操他的嘴容易射,何况我们还来迟不少。”

“我看你恨不能死在他嘴里。”江烛冷笑了一声。他视线转过去,投给沉默的游鹤登:“怎么,这次也交给谢槐自己选?”

面对江烛的讥讽,游鹤登始终面无表情:“听取他的意见或许对你是件难事,但对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