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飞知道他肯定是获取到了什么信息,走过去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用命令的口吻道:“赶紧说到底发现什么。”
但曲千屿的脸色十分僵硬,嘴巴张张合合,硬是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江烛本就心急,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将他拉起来,眉毛压得极低,语气发狠:“愣着干什么?说啊。”
沈阙飞到底还记得曲千屿是他这边的,他很不满江烛的态度,从对方手里扯过副手的衣领,推了一下曲千屿让他自己站直:“楔尾雕,别愣神了。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事难不成还解决不了了?”
曲千屿捂住头,不敢相信刚刚对接上藤蔓意识的刹那,他接收到的内容。这太荒唐、太离谱了,他怀疑根本是他弄错了。他一言不发,重新蹲下来趴在墙上又听了一遍绿叶们簌簌的低语。这回声音变得很清晰,重复着,不断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让曲千屿彻底确定他一个字都没有弄错。
【洞……需要精液……不同男人的,越多越好?】
他艰难地将这句话念出来。
连孟风遥都说:“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游鹤登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话最关键的地方,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心情,缓缓地、表情难看地问:“哪里的洞?”
对啊,哪里的洞?哪里有洞?除了这个该死的严丝合缝禁锢住谢槐的圆环,哪里还有其他的洞?所谓需要男人的精液又是什么玩意?
江烛咬紧牙关,把他的质问咽回了喉咙。光是看到曲千屿那同样扭曲的表情,就足以让他丧失从对方那里追寻真相的想法了。
谢槐一时半会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结合一下寄生在他身上的这家伙的特性,很容易得到游鹤登那个问题的答案:洞是在指他的屁眼。墙上这个卡住他的确实也是洞,但被他自己堵住了。那现在,面对着这些男人,这里难道还有排除他屁股以外的其他地方有洞吗?
显然是没有的。
正在暗中进行对旧日种的非法研究,也了解过【月魔】的沈阙飞和谢槐想到一块去了,他周身的气息当场阴沉得像有乌云在降下大暴雨。怒不可遏和难以置信接连在他的脸上闪过,最终沉淀成一种阴郁的沉默。
“该死的。”过了一会儿,他磨着后槽牙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脏话。
孟风遥环顾了一圈全场所有人。他叹了口气,估摸着已经是没有别的办法可试。之前和江烛一起分享谢槐就够隔应他的,结果今天沈阙飞也在这里。而且谁知道那句“越多越好”究竟是指精液的量还是男人的数量?
再看看曲千屿魂不守舍的样子,以及那个游鹤登刚刚还为了沈阙飞摸谢槐屁股这件事而和沈阙飞打起来。他严重怀疑他们这些人出现在这里,每一个其实都有相同的理由。
最后是谢槐先开口:“唔,看来只能麻烦各位把阴茎插到我屁股里射精了。它的意思应该是,它感染了我的身体,要通过我摄取,呃,足够多的精液才会离开。”
因为他自己这么说,男人们虽然心中各有情绪,但行动上还是毫不犹豫地围了过来。到现在,他们才有心情开始打量卡在洞里,只露了下半身出来的谢槐。
谢槐赤着的脚尖目前勉强能垫到地上借力。黑色长裤裹着他浑圆的臀部以及两条看似瘦削实则肌肉紧实的腿。这里的每个男人都和他上过床,知道这暗色的布料下,两瓣绷紧的饱满臀肉正夹着那个隐秘的入口。目光从覆盖臀缝的布料凹陷处深入,甚至能想象出里面的小嘴吞吐巨物时的一张一缩。
谢槐的穴很敏感,不用阴茎,光手指插进去磨蹭几下,就会开始流出淫水来。他好像也察觉到另一边安静下来的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穴眼,腿肉默默跟着绷住。
“没有别的办法?”游鹤登最后问了一句。他一路走来,并非不清楚当前情况有多糟糕。且谢槐相信曲千屿的话,他亦看不出曲千屿有半点撒谎的迹象,所以他尽管问出口,却也明白希望渺茫。最重要的是,他同样发现了这些男人和谢槐关系不浅。不是非常重视谢槐的人,不会那么紧张对方的一举一动。
再者,不止游鹤登,男人们总是相互了解的,会解读不出彼此的眼神落在谢槐臀上时,那种暗流涌动的深意吗?
他们怀揣着同一种欲望,一种对谢槐食髓知味的渴求和爱怜。
“除了它们,没有别的可以互动的了。”
曲千屿无可奈何。
他伸手,但是是为了扶住谢槐的腰,于是其他人没有阻止他。
“……谢槐,你那边能判断是安全的吗?”
谢槐听出他隐忍拖延的犹豫,便想快刀斩乱麻:“安全。暂时是安全的,但再久一点就说不准了。你们……”
沈阙飞低声道:“回去以后再跟你算账。”
然后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其他人,抬高声音说出了目前最为合理,也最容易使所有人接受的决定:“都让开。让谢槐自己选……谁先来。”
“你们的气氛好凝重,难道都不太情愿吗?我以为我操起来蛮舒服的。”谢槐疑惑。
他总是这样,能流露出浑然一体的纯粹和淫荡。其他人知晓他的本性,恨得咬牙切齿,唯有滤镜十层高的游鹤登和曲千屿,一个心疼他那被过往生活扭曲了行为逻辑的弟弟,一个依然在满心眼担忧……担忧这么多男人会不会伤到对方。
谢槐心说,这么磨蹭,真装不下去了,但愿此刻还惦记救他的沈阙飞出去以后不要一言不合就将他吊死。他催促道:“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我知道你们性能力都很强,不是随便夹夹就能射的,但一个一个上,要弄到什么时候?干脆两个两个一起来。沈哥,千屿,你们先吧。说不定两个人的就够了。横竖都是乱试。”
“我……”
游鹤登眸光微闪,情不自禁开口想要插话。沈阙飞扭头,抛出一句:“滚!”
“难道你们还打算站在这里看全程?”
谢槐叹了口气,出来劝:“其他人四处逛逛吧。”
孟风遥对这个结局并不意外,加之想到了某件事,他不再说话,直接扭头离开。江烛只尊重谢槐自己的意见,狠瞪了一眼他们两个,也转身走了。
“既然你自认算是他的兄长,就做好前辈该做的事情,别弄伤他。”游鹤登缓缓说。他听出了谢槐话里的安抚,脸上的表情波动几秒,最终恢复成初来乍到时目空一切的漠然。他其实不在乎达成目的要使用的手段,也不在乎其他人的态度,只要谢槐觉得没问题。但如果谢槐反对,游鹤登一定会站在他这边。亦或是对方仅仅是为了脱身才勉强同意,心里还是觉得受了侮辱,那游鹤登也可以为他在事后一个个猎杀掉这些人:他一向很擅长杀死八阶异能者。
他跟上了另外两人的步伐。
消失了三个威压十足的八阶,曲千屿终于能抽空喘口气。但随即响起的“啪”的一声,猛地拉回了他游离的视线。
沈阙飞朝着谢槐的屁股甩了一巴掌。那软肉在他的掌下弹了弹,让谢槐不由自主扭了扭腰。
曲千屿:“……沈哥,别这样。”
现在谢槐无法逃离,换句话说,任他们操了。曲千屿当然能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露出下半身的谢槐,就像是变为了承接发泄的容器,会被他们不断侵犯和射精,却必须紧紧夹着穴,以免精液流出来。
真是可怜的处境。因为被隔开了上半身与下半身,他们无法再观察到谢槐的表情以及时调整自己的力道,而谢槐也只能露着这没办法表达什么情绪的后穴,在他们插进来的时候绞紧,在他们抽出时软开,像个责任天生就是含精的飞机杯不论他原本是不是锋利的、狡诈的雀鹰,或者经验丰富擅长厮杀的战士。
扣住谢槐长裤的皮带卡在洞里,拽不出来。曲千屿不得不拿出小刀,绕着他腰身走一圈划破了布料。沈阙飞帮谢槐把裤子全拽掉,对方的屁股上赫然印着他才留下的巴掌印。1394.9.4.63.1还.有.硬菜
曲千屿侧侧头,紧张地摸了摸上嘴唇。他觉得他的鼻腔又开始发热了,随之浮现在脑海里的还有一些似曾相识的记忆。沈阙飞简直嫌曲千屿丢人,从喉咙挤出一声冷哼。他攥住谢槐一半的臀肉阴恻恻地来回揉捏:“挺翘啊,以前臀围没那么宽,被操出来的?”
他这样挤压一团软肉,自然会顺带揉开谢槐的后穴。好一段时间没经受蹂躏的穴口展露出来,和着下腹的呼吸颤颤巍巍,透出浅浅薄红的紧致不像是能承受男人的性器。
但谢槐甚至含过两根。
沈阙飞越想越气,手仰起,朝谢槐没留有红印的另一半臀部又甩出一巴掌。“啪”地一声,这下两团软肉终于都标了属于他的印记。